“既如此,你们可知晓从穗华楼送过来的姑娘,还有可能被送去何处吗?”沈倾倾又问,同时又赏给了她们一个人一锭银子。
“好像被送去了雅歌茶馆?我也不确定,只是偶然和一位公子去那喝过茶,碰见了其中一个之前一起被送来京城的姐妹。”其中一个女子道。
雅歌茶馆,便是五年前贾寒开茶馆时给起的名字,将茶楼转给张甲时就给改名了。
“那你们是如何被分开送人的?那领头的随意指点的?”顾景淮忽而出声,一句没头没尾的询问,那个女子愣而摇头,不知他所说的是何意?
临走前,顾景淮又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姑娘们,你们是如何不让自己有孕的?”
那些女子被忽而一问,忙低下头,满脸羞涩,如此直白的话语被一个男人问起,而且还是女子的私事。
立即惹来沈倾倾的拍打,咒骂,“兄长,你这是做什么?不知羞。”
顾景淮也挠挠头,“得罪了各位姑娘,抱歉。”
其中一位女子轻笑出声,大着胆子回答,“女的避孕就喝药,男的嘛?净身不就行了,就像那些太监一样。
顾景淮心里一窒一哽,微微低头,“得罪了。”
给了她们一笔厚重的封口费,两人离了这穗华楼,沈倾倾幸灾乐祸,“我觉得应对母亲的催孕就这个法子挺好。”
“喝药?你要喝药!不行,对身体有害,你可不能喝,你看我喝药喝得已经脸色泛黑了。”他将脸颊凑近,沈倾倾赶忙后退,抬手就将他推开。
“我说的是后一个法子。”
净身!顾景淮脸色即刻焉了下来,握住她手腕,半个身子顺此往她靠近,贴近,又是卖乖又是委屈,“夫人,别啊~,这样你就得不到快乐了,你确定要对我如此残酷,对你自己那么清心寡欲,这个痛苦你承受不来呀!”
沈倾倾推搡,他力气大,不仅推不开他,还被他越贴越紧,就这样边聊案子边半贴半靠的回到了大理寺。
胖爷和小六正欲出门,就碰见了非礼勿视的一幕,连声喊叫,“哎呀,哎呀呀,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们要行什么不堪风雅之事,要去也去那山坡野地里,这是严肃的查案伸冤之地,岂可乱来!”
一手又捂住了小六的眼睛,“再说了,还有一个小孩在这里,你们这是何意?”
顾景淮已经老实站好,“胖爷,可不能胡说,我们刚才去了穗华楼,也查到了一些情况。”
沈倾倾即刻接上这生硬的话题转换,“是啊,胖爷,那些被害死的女子可能都是从青州的穗华楼送过来的,而且对于那些送来的女子很可能分成了几批,其中一批是被送往穗花楼,还有一批送去了那茶馆,其余的还需要查探。”
胖爷摸了摸下巴,“那这就需要等待大毛他们的消息了,我和小六要去那开在张甲茶馆对面的文厍(she)茶馆查线索。”
“文厍茶馆?与他们有和关系?”
小六回,“顾少卿,是徐大人让我们去查的,因为传给徐大人的那张匿名纸条的人已经找到了,就是那文厍茶馆的老板遣人送的。”
“算起来是案件的报官人,那便是大线索。”沈倾倾心里敞快,那便离案件真相又近了一步。
——
接连好几日都在熬着夜工作,白日里则是补觉。
周知棠又探不出线索,如今那些人按兵不动,也不见露出狐狸尾巴,这掺了毒的茶叶也不见丁点解药线索的露出。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只觉得身子发热发烫得很,口干舌燥,禁不住询问,“你们有没有觉得身子有些热烫?”
那几个女子听闻,忙连声附和,“你也觉得有这种感觉,我也是。”
“对呀,对呀!我觉得口干舌燥得很,喝了水也只解了一点,但是每次喝那茶水时,那股身子里的燥热也都安分下来了。”
“而且这些日子越发强烈了,是不是那茶水的问题?”
“怎么办啊?”
“先冷静下来,”周知棠伸手示意她们围过来。
而躲在窗外听墙角根的一个男子撤了,往另一个茅草屋进去了。
“大哥,那些女子快要顶不住了。”
躺在榻上的男子听闻起身,“急什么,我猜想也是这个时间了。”
旁边一个坐着的男子顺此调侃,面目狰狞,笑意猥琐,“三弟急什么你不知道?那么多美人在眼前晃来晃去,你是没有了那根吗?那么能忍住。”
“去你的,我的可你的强。”他抬手将那酒水灌进喉咙底。“一夜十几次。”
“哈哈哈哈哈。”闻此,两位弟兄在一旁仰天长笑,不信他这鬼话。
那三弟又道,“主要是外面那些弟兄也忍不住了,要不我们.....”
“忍不住就让他们自个儿找棵大树去解决,奶奶的,那也要等这两批茶叶制作完、郑老大过来挑选完了姑娘后才能轮到我们。”二哥咬牙切齿训斥,虽不满也只能服从。
大哥也跟着骂骂咧咧,啐了口痰,“让他们不要乱来,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