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有一次实验又是到了12点结束,匆匆吃了一口桌子上放的三明治就休息了,结果半夜发起烧来。
等她醒来后就是在医院,医生说他对面三明治里面的芒果过敏。
而从那之后她桌子上的便当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芒果。
——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年左右,菲亚诺再次被调离美国接班的是另一个组织成员。
有时候有了对比才有伤害,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菲亚诺,甚至琴酒是一个多么有边界感的监护人。
等她从美国留学回到日本的实验室,在与菲亚诺真正意义的初见之后,听到组织成员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那个就是组织中传说的菲亚诺。”
“那个失败的实验体?”
“据传他和琴酒是一丘之貉。”
“组织里最听话的猎狗。”
他们议论着。
一个研究所的新人问出问题:“这两位都是代号成员吧?按照他们在组织的地位,为何会作为组织实验体?组织就不怕他们怀恨在心背叛吗?”
“你才来,不知道。”他们环视四周,小声的说,“组织当然会担心这个问题,因此上一代的实验者在他们身体里设置了一个保险。”
“一个在选择反叛后能立刻启动的开关。”
而至于更多的他们便是讳莫如深。
——
“上一代的实验者?”路德维希看向灰原哀,“就是你的父母。”
灰原哀点点头,半晌她才开口:“如果有设备,我可以为你做一个全身检查——但并不保证能够检测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路德维希想起了之前琴酒指向他后脖颈的方向,那里怕是藏着什么东西。
“嗯。”他点头,“需要什么仪器告诉我。”
“尽快。”他说道。
——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
他走出客厅,看向外面坐立不安的江户川柯南。
他想起了上一周目发生的事情。FBI、CIA、MI6……各式各样的国际组织因为同一个人联合起来对组织发起总攻,因此让他左右难支。
“救世主小侦探,”他说,“有兴趣帮个忙吗?”
路德维希从看向窗外,能模糊看到在隔壁的工藤宅里,有个人影在窗帘后若隐若现。
赤井秀一。
——
而远在组织的苏格兰和波本,从朗姆手中接到了一个任务。
【清理亚菲诺。
Time is money.
——R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