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花开正浓,香气沁鼻。
树底下,狗灵和华明正搭起烤炉起着火。
杏花和陈挽坐在小凳子,坐姿豪放,手上动作不停的串着烤串,严叔在一旁准备着调料。
院内所有人便欢聚于此,伴着春阳,光影随之映照在地上,勾勒出这一刻的轻松愉悦。
“夫人,这火燃了,终于点燃了。”狗灵喊叫着,满头细汉被他袖子一抹,两人瞧去,只见他脸上黑一片,灰一片。
“哈哈哈哈哈!”笑声朗朗,飘荡在整个院内。
杏花捂着肚子,她的笑意最是爽朗肆意而自在,坐在凳子上的身子差点不稳而掉凳。
狗灵瞧着蹲在自己对面的华明笑得更欢,双眼一瞪,“华明,你倒是笑起我来了,你自个儿瞧你自己,那脸上倒是比我还脏。”
话落,华明抬袖胡乱抹了把脸,却见袖子边缘印上了一层漆黑,不在乎的回了句,“反正我看不着,那就是没有。”
杏花抬眼瞧去,止住了笑意而后回怼,“华明,你这叫掩耳盗铃。”
“那甚好,掩耳盗铃便掩耳盗铃,反正我看狗灵有,那便就是他有。”
狗灵哎呀几声,“你这倒是会想。”
严叔看着这两个争辩的人,语言宠溺而无奈,“行了,尽说些杂七杂八的道理,都去洗把脸,这的火候我来替你们瞧着。”
“严叔,这火候先燃烈一些,待火灭了,就剩下那些猩红火星,是烤肉的最佳火候。”陈挽紧着提醒。
此刻两人的烤串都已经串完了。
待两人洗脸回来,五人便围着那火炉而坐。
杏花首先挑出了一把的羊肉串,“先吃肉,华明,你那边也烤一些鸡腿。”
华明听话照做,而狗灵则是捞了一把鸡翅,“那我就负责烤鸡翅。”
严叔坐在旁边,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那我便等着吃。”
“严叔,您就等着尝,看我们三谁烤得最好。”杏花笑嘻嘻道来。
华明眉头一横,将那鸡腿翻了个面,“那自然是我。”
“这还真不一定,那必定是我,若是赢了,有什么赏钱?”狗灵哼一声,势在必得的扇了扇那鸡翅,让香味传入严叔的鼻腔。
两人坐得近,这招套近乎让华明和杏花两人嚷嚷着不满。
陈挽扶额看着她们吵闹,“赏钱我出,就十两银子如何?而且是一局十两银子。”
“夫人,我不会让你输的。”杏花急着表明。
“好,我相信你。”陈挽抿唇,双手搭在膝盖上,“差点忘记了,我这就去把那纸牌拿出来,我们等食物烤好了,既该玩些纸牌的。”
狗灵最是着迷这纸牌麻将游戏,心下手痒痒,“夫人,要不我们来打麻将,这些食物让华明一人烤算了。”
华明当下不乐意,抽出手捶打他的膝盖,“嘿,要玩也是我玩,你这手臭,玩十把输十把,倒不如你负责烤,我来玩,我们这叫高手对局。”
“就玩纸牌,麻将怕是上瘾了要打一天呢!”陈挽道,已然起身去拿纸牌了,在府上是不支持赌博的,但她们府上只有五人,都是自己人,便关起门来自己瞎乐。
玩一玩纸牌倒还收敛些,若是打麻将,万一顾府其他人闯入,来不及收拾,那便惹上麻烦了。
拿了张凳子,陈挽熟练的洗牌,“玩什么?猜大小!”
“赌注是什么?”狗灵关注重点,彼时杏花手中的羊肉串已经烤好了,她一一分发给众人,“我的羊肉串烤得最是香了。”
羊肉事先腌制过,不腥,而且杏花还洒了些柠檬汁以及她的独家酱料。
狗灵咬了一口羊肉串,“赌注是什么?”
“前半段玩银子,后半段,玩吃的。”陈挽知晓烤串定然是吃不完的,索性拿来做赌注。
杏花又吃了两串,满脸满足的望向严叔,“严叔,我觉得不用比了,肯定是我胜了。”
“嘿,你这小丫头,好狂妄的口气。”华明跳出来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