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百里从床上起身，赶紧下来，在衣架上随便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还不及系起来，匆匆忙忙拿过裤子穿上。

总不能光着屁股走吧。

他真的想离开。

顾从礼生起闷气，拿过刚刚用过的麻绳，默默下床，向百里靠近。

百里刚刚拿过裤子，一心想自由，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顾从礼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悄无声息地靠近猎物，在适当的时机出手。

“我骗你。你以为我当真让你离开吗？”

百里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刚刚套进一只腿的裤子挂在大腿处。

顾从礼道：“我在试你到底想不想走，有没有为前不久的逃走而后悔。你没有。”

“我的试验你不合格。”

百里的双手下意识地撑着地面，试图稳住身形，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难以挪动。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别过来！”百里惊慌失措地大喊一声，声音中带着颤抖。

他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半穿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踝处，衣服没有系起来，胸膛大开，衣带在他的动作下在地上扫来扫去。

他的动作狼狈至极，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兽，试图挣脱束缚。

然而，顾从礼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他深吸一口，又长长地吐出，大步上前，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他的绝对掌控。

百里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顾从礼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

就在百里即将爬到门口的时候，顾从礼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他一把抓住百里的衣领，像是抓小鸡一样将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百里惊恐地挣扎着，双手胡乱挥舞，试图挣脱顾从礼的掌控，但顾从礼的力量却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他抓住。

“没用的，百里。”顾从礼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低语。

他毫不费力地将百里扔到了房间中央的床上。

百里重重地落在床上，身体被弹起又落下，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身体在床铺上滚了几下，爬起身还想逃。

顾从礼动作熟练地将百里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紧紧地用手里的麻绳绑住。

麻绳勒得百里的手腕生疼，他能感觉到绳子在皮肤上勒出的痕迹。

被褥早被两人的动作弄得一团糟。

百里躺在凌乱的床上，发丝也凌乱着，他泪眼婆娑地瞪着顾从礼，眼中满是不甘。

顾从礼原本在肩后的白发已经到了胸前，他伸手一边将其撩拨到身后，一边冷冷地看着百里。

“只有我能保护你。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顾从礼，你会后悔的！”百里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

顾从礼却只是冷笑一声，转身从枕头下拿出一只玉瓶，拔开盖子，发出暧昧的一声“啵”。

这是一瓶春 | 药。

百里毕竟喜欢女人，对那种事提不起来兴趣，顾从礼想他舒服，舒服到离不开自己，而不是痛苦，所以会用最猛的春 | 药给他。

顾从礼压上百里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躺着的人，拿着玉瓶，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瓶子送到百里嘴巴，“自己张嘴喝了它。”

百里回忆起第一次用那药的疯狂与失态，扭过头去不肯喝。

“喝下去的药效会小很多，你要想试试从下面那条路也行，反正第一次喝药的时候你就没走寻常路，你应该还记得当时你是什么姿态。”

顾从礼一直将玉瓶举在百里的嘴边。

百里闻言，转头看去那瓶药。

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被侮辱，不如死了。

顾从礼低头看着百里。

百里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他微微抬起头，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是要配合顾从礼喝药。

顾从礼见状，将玉瓶凑近百里的嘴边。

百里微微张开嘴，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恢复平静，突然用力咬紧牙关，身体微微颤抖。

顾从礼敏锐地察觉到了百里的异常，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他猛地意识到百里可能要咬舌自尽，心中一惊，双手迅速抓住百里的下巴。

“别想耍花样！”

顾从礼怒喝一声，用力掰开百里的嘴。

百里挣扎着，试图用牙齿咬住舌头，但顾从礼的力量太大，他的下巴被牢牢地扼住，无法动弹。

顾从礼的指甲狠狠地掐在百里的下巴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你要是敢咬舌，哪怕是尸体我也会永远困在这里！”顾从礼的声音中带着威胁，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杀气。

他一只手用力地掰开百里的嘴，另一只手直接把玉瓶扔了，一把撕下衣服一角，统统塞进百里的嘴里，堵住牙关。

百里的嘴唇被顾从礼的指甲划破，渗出一丝血迹。

他瞪着顾从礼，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不甘，但身体却无力挣扎。

顾从礼用药一直是想百里舒服一些，“既然这般，今天就不用药了。”

他不记得把那天做了几次，只是愤怒地冲撞，怎么都不够。

百里一开始从抗拒，到哭着求他拔出来，可嘴里的布只能让他发出呜呜呜声，直到昏迷，被一阵强烈的感觉逼醒。

醒了后又哭着求顾从礼让他去解决一下，可顾从礼不能听出他塞了布的嘴呜咽着什么。

最终在不断冲击的动作下，他的肚子已经憋得高高鼓起，体内那东西又顶着肚子在搅动，忍无可忍，在顾从礼眼底泄了身。

顾从礼看着积攒在腹肌沟壑里的水洼，愣了一下，这才取出百里嘴里的布。

百里这时已经到疯癫的边缘，哪儿还有心思自尽。

他张着嘴，仿佛布团并没有取出，眼睛呆呆地看着屋顶，连呼吸都忘了，胸膛没有任何起伏。

顾从礼这才感到大事不妙，正要伸手抚摸百里的脸颊。

可手掌刚刚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都欺负我！！——啊啊啊啊啊！！！！！”

百里发出一声惨叫，本身天边已经泛起青白，天快亮了，府中下人也早早起床，都把这凄厉的尖叫声听了去。

顾从礼被突然的尖叫声吓到立马收回手。

百里起身下床，往床底下钻。

顾从礼翻身下床，蹲下身，趴在床边，他还不明白百里怎么了，令道：“出来！想离开这便是惩罚。现在知道怕了，你跑的时候有想过怕吗？！”

“不要，不要……我不出去，外面有坏人，他，他会欺负我，天天羞辱我，还打我啊……你不要过来，我不想看到你。”百里哭着哭着往床底下躲得更深了。

最后顾从礼点燃迷香，把百里迷晕了，才从床底下把人拉出来。

可那之后的百里就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