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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何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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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程释显然已经睡死了,所以这几条消息不可能是他发来的。

对方不是傅程释。

那这个人是谁?傅程释一开始为什么要承认?

何年头都大了,不得不说,如果对方的目的是为了搞他的心态,那对方很成功,何年翻看自己的余额,只觉得肉疼。

花了那么多钱,结果除了更了解这三个室友之外,没有任何收获。

谁要那么了解他们啊?

何年郁闷地拿出枕头底下的项链。

这几天,他总觉得这条项链有什么含义,他认定这是对方留下的线索,但他就是无法和那个人关联起来。

夜色中,某个人看到何年手中拿着的项链,眼底闪过一丝希冀。

他想起来了吗?

但很遗憾,何年紧皱着眉头,又把项链放了回去。

某人眼底的光又暗了下来。

他还是没有想起来。

何年放下项链,闭上眼睛想睡了,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

何年烦躁,有完没完了?

他以为又是那个软件,但打开手机,来信人是何女士。

何女士:我的婚礼你到底来不来了?

何年大拇指指腹摩挲手机屏幕,回复道:不去。

安静了几秒,何女士再次说:你不想见证妈妈的幸福吗?

何年嗤笑,幸福?

他第无数次的告知何女士:他赌博,把车都赔了,坐过两次牢,还酗酒。他前妻就是因为受不了他赌博才离婚的。

这次,何女士的话里带上了哀怨:是不是只要不和你爸复婚,其他人都不行?

何年无欲和她争论:我没这个意思,你也不要钻牛角尖,我只是想让你看人眼光提高一点。

和往常一样,他们谁也劝不了谁,这场无意义的聊天只能以沉默结尾。

何女士没再发来消息,人在烦闷的时候就会乱想,何年开始回忆过去。

何年的父母在何年五岁那年就离了婚。

原因说不清楚,何年只知道在他的记忆中,父母没有一天是不吵架的,终于在五岁那年,父亲砸了家里的东西,推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再也没有回来。

何女士带着何年去改了姓氏,和她姓,当初也说好了以后就跟着她过。

但何女士是自由的,她从来不会被家庭束缚,所以没两年就把何年一个人放在家里,自己各地旅游,只需要留点钱给何年,饿了自己去买点吃的解决。

但当时的何年只有七岁,让他一个人生活是不现实的,奶奶心疼他,特地从偏远乡下来到城里照顾孙儿。

有了奶奶的照顾,何女士就很少再回来,只会定期打点钱给奶奶。

奶奶年纪大了,只拿着何女士的钱和退休养老金没办法拉扯何年长大,所以从初中开始,何年就会找各种兼职。

他从小就比同龄人高一个头,初中时说自己高中了也没人怀疑。

高三毕业的暑假,他还去篮球俱乐部当过两个多月的篮球助教。

这一对老幼就这么艰难且拮据地过了十多年。

前两年,何女士突然联系他,说自己在澳洲旅游时遇到了一个不错的人,也是去澳洲旅游的中国人,她说对方很不错,想试着相处试试。

这一试就是两年,前段时间突然告知何年,他们要结婚了。

但何年在看到他们拍的婚纱照时发现,这个男人是个坐过几次牢的赌博惯犯,稍作调查就知道,他前两年之所以会去澳洲旅游,是因为赌博再次被发现,逃到澳洲的。

何女士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件事,但她依旧很自由,她还是接纳了那个男人,却可笑的想让何年祝福她。

说实在的,何年对她的感情很淡,如果换做别人,无论她找了一个多烂的人,都和何年没关系,参加婚礼权当凑热闹。但偏偏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再淡的感情也会被血缘牵绊,他还是不想何女士坠入深渊。

酝酿出来的睡意被何女士打散,后半夜,何年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夜没睡。

——

傅程释是在中午睡醒的,一睁开眼就看见何年顶着一双掉到嘴角的黑眼圈,直勾勾地看着他。

“哎呦我……”傅程释吓得心脏骤停,“干啥啊?大白天还闹鬼啊?”

何年笑不出来,他无神的眼里满是哀怨:“我今天满课,刚下课就来等你了。”

“啊,等我干什么?”傅程释拖动椅子后撤一步,警惕道:“我不喝酒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耽误训练了。”

何年扯扯嘴角,勉强道:“不喝了,不会再和你喝了。”

他强调:“不会再和你喝了。”

听出他语气不对,傅程释拖着椅子又挪回来,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我昨晚发酒疯了?”

“没有,你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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