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续缘看了会儿清墨，随后看向上邪，上邪略带尴尬的咳嗽一声。

“这个说起来就是，当初素还真惹我生气了，然后你以前能拿的出手的只有医术，为了不被素还真坑我觉得做素还真的人偶来着。”

“但是人偶没有自己的思想，大概跟素还真有关系的都比较聪明，所以清墨是在忘尘缘身体成型，相对于人偶来说应该算是鬼。”

上邪开口解释写，素续缘看着清墨，“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

清墨点点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是的，儿子开不开心，我可是同意你跟主人在一起的。”

素续缘握了握拳头，很好拳头硬了，上邪看他俩剑拔弩张的，默默地后退几步，跑回了欲界。

不知道，她家的崽崽，有没有折磨迷达，实在是太好玩了，只要她足够装，问题就不是她的。

不过，上邪还是有想法的，她在路上就捏了一个四智武童的尸体，绝对能骗过迷达他们。

话说两头，清墨跟素续缘互相看了好久，最后清墨低声咳嗽一声，对素续缘道。

“你看起来不是很惊讶。”

“说起来，我第一次见你就有亲切感，只是没想到在这里。”素续缘面色平静，稳定发挥，“而且到现在我也没好感觉到你有恶意。”

清墨歪歪头，“这有什么的，我以为你会想问我，主人在想什么呢？”

素续缘看着他道，“你会说吗？”

“会，”清墨倒是没有隐瞒，继续说着，“主人有些诡异在身上，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一种诡异，在我出生前，主人看到了很多人的结局。”

“那些人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死亡，本来主人也没有在意，可能是发生天灾了。但是人太多了，而且是一家一家的死亡，无论男女老少，主人有所怀疑，但是她并不能确定是什么，只知道未来有大灾难。”

“你也知道主人的智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找了我，”清墨抬眼看向素续缘，“我们讨论过以主人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是不下于十几万人的同一天死亡，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大规模的献祭。”

“不少于十几万？”素续缘震惊了，“怎么会有这种事，霜降她为什么不说？”

“一来这种事并不能确定，二来可能主人的三观跟你们并不一样，”清墨继续说着，还叹了口气，“我是主人造的我能隐约的了解到她的三观。”

“在她眼里错了就是错了，杀人了就是杀人了，不论以后做什么都洗刷不了错误，犯了错的人就是该死，而且……”

“在主人的观念里，不存在忏悔，并且祸及子孙。”清墨继续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