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至佛选择吧，我不清楚，但是能救质辛的确实不止我说的那一个法子，只不过另一个不知道质辛要沉睡多久了，还有黑色十九跟至佛的恩怨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看至佛怎么选择吧。”霜降看向一旁。

“不过……”霜降转头看向一旁的残月，“你最近老老实实呆着，别出什么问题。”

“……”残月没有说话。

霜降跟残月也没有在外面等多久，没两天黑色十九就过来了，看霜降在旁边给人看病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

霜降给人看完病有些无聊，一转头就看到了黑色十九，翻身过去。

众所周知霜降是个战五渣，渣到不能再渣的那种，他这么一翻，差点没把自己给摔了，要不是黑色十九拉了她一把她就真的跟大地亲密接触了。

“十九有什么事情？”霜降借着黑色十九的力道站稳，看向他。

“天之佛同意了。”

黑色十九言简意赅，霜降倒是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哦，没想到他真的选了这条路。”

“你不意外？”黑色十九看霜降无所谓的样子，很是好奇。

霜降眨眨眼，“十九，你不会以为现在的至佛跟以前的至佛一样吧，他啊，早在野狐禅死的时候就没了生的意志，只不过那时候野狐禅死了，他再死野狐禅的死将没有任何意义，再加上梦昙的出现，跟你还有质辛的相处他舍不得了。”

“什么舍不得？”黑色十九不明所以道。

“人啊，失去的越多就越想把剩下的东西握紧，至佛虽然修佛，但他终究是人，他啊，遭逢大变，必有变化，现在梦昙跟质辛都是他剩下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为了这个他没什么不可以放弃，只不过需要时间。”霜降幽蓝色的眼睛看向一旁。

“你以为佛乡还至佛一个清白就能回到以前了？怎么可能？”霜降绞了自己的头发，“我是说过真相给活人才有意义，但是迟来的真相还是真相吗？或者说迟来的真相还有意义吗？”

“造谣者，人云亦云者，闭目不闻者，人啊永远都只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也就是说不管至佛怎么解释，他都是黑的，他在人们都怀疑的那一刻早就干净不了了，更何况你真的觉得他是纯白的吗？”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存在纯白的人，”霜降将指尖抵在唇边，歪歪头，“十九可不要告诉别人呦。”

黑色十九看着霜降这个样子，虽然不知道她不想让他说什么，但是还是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等至佛真的跟缎君衡在一起以后，我会帮质辛回归母体，我先去准备药了。”霜降说完往后一倒，商枝顺势接住她。

质辛的事情楼至韦驮跟缎君衡配合的好，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别的问题，解决的也挺快，等霜降真的将质辛送回楼至韦驮身体里温养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霜降收拾完这件事，拍拍手就打算离开了。

收拾完质辛的事情，霜降跟缎君衡交代了几句，缎君衡默默地把楼至韦驮护在身后，霜降看了两眼也就不说话了。

道了声告辞便打算离开了，残月正在一边等她，霜降见残月很着急的样子看向他。

“怎么了？”

“绮罗生被最光阴抓走了……”残月就这么看着霜降。

霜降眨眨眼，“你想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