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抱着小团子逗着,小团子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一转身就开始睡了。
大抵是孩子睡觉太过于治愈,霜降抱着小团子收拾收拾在自己塌上睡了过去。至于楼至韦驮他们怎么想,那是缎君衡该考虑的事,可不是她该考虑的事。
第二天小团子醒的早,大早上就开始吐泡泡,霜降以前练习唱戏的时候也被商枝大早上叫起来过,说起来倒是不觉得太早。
抱着小团子出来的时候,黑色十九正在她门口窝着,楼至韦驮跟缎君衡在一旁喝茶,质辛在旁边看着。
霜降见这情况,眨眨眼把怀里的小团子递了出去,质辛手比脑子快的接了过去。
哎呀,小团子果然是比较治愈的,霜降这么想着点点头。
“怎么了吗?”霜降把小团子递出去之后,看着缎君衡问道。
“没什么,质辛有点担心而已。”
“哦,”霜降哦了一声,没有再说别的话,看向一旁黑色十九,“过两天血傀师揭秘天器之主,我想去看看,是我叫残月跟我去,还是我把残月留下,黑色十九跟我去?”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黑色十九。
缎君衡“姑娘能保证回来吗?”
“你猜?”霜降抬眼,做了个鬼脸。
“那十九你跟着去,”缎君衡就这么拍板了。
“行吧,”谁跟她去不一样,但是她怎么觉得她家残月想意琦行大人了呢?“说起来天踦爵最近有找过你们吗?至佛的事……”
黑色十九的面色变了那么一下,还是没说什么,缎君衡轻笑一声,“目前没来,霜降姑娘怎么想的?”
“我的能力只在医术上,缎先生还是不要为难我了。”霜降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霜降姑娘也是信得过缎某人。”
“我信不信并不重要,”霜降摇摇头,“这件事情处于漩涡中心的是至佛,而其他人都是多多少少有些联系,缎先生是个好父亲自然会为他们处理这件事。”
“你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楼至韦驮看过来的时候,霜降脸色并不没有什么变化。
“这些事情缎先生会解决,至佛可否听霜降一言,活人才需要真相,死人就不需要了,时间会证明对错的,至佛安心等等吧。”
“说起来霜降姑娘,缎某人去的时候野狐禅便死去,请问霜降姑娘野狐禅死于何招,在下观霜降姑娘的医术,不知当初是否有转机。”
“无,”霜降按了按眉心,“只是动手的是佛乡,至佛怕是……”
楼至韦驮并没说什么话,小团子拉了拉他的白发,小团子并没有什么力气,所以扯的也不痛,但是楼至韦驮还是感受到了,抬眼看了看正对着他笑的小团子,不知道该做这什么。
质辛似乎是感受楼至韦驮的踌躇,倒也不客气直接把小团子塞到他怀里,小团子也是可爱,不哭不闹的,扯着楼至韦驮的白发就开始自己跟自己玩。
霜降似乎也不想打扰他们,咳嗽一声也就去开始晒药材了。
然而不幸的是黑色十九跟了过来,霜降见他这样,折了一朵牡丹花给他,“送你,当初残月喜欢给他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