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度春宵。一宵初试云雨,夜夜耽溺笙歌。
在酒店那两天,我起码还敢只裹着件魏楮堂的衬衣在套房里乱跑,但一时在家,我竟畏畏缩缩,连大气也不敢出。
我死咬着手背,含糊地说:“隔壁房有人……”
当然,这人肯定是指魏二公子。
“明天去你房。”
我用气声说:“你确定二楼听不见一楼的动静?”
这男人正在兴头,什么胡话荒唐话都说得出来,他拧着眉,下旨似的:“那让他滚去睡大街。”
这会儿外面的雪还没融,我噗哧一笑,揽住他的肩头,“真该录下来让他听听。”
他喊我宝贝,叫我再放松点。我努力稳着气,趁他这会儿激素上脑,我恃宠而骄,吹他的耳边风,“我刚来的时候,你弟就给我立了个守则,林林总总几十条,这守则框了我快两年。”
“叫他销了。”
我用指勾勒他的眉骨,“守则里明文规定,他叫我不要带人回家,哪知道贼出在家里。”
他毫无预兆地使力,我顿时头晕眼花,条件性发抖,恍惚间我听到了手机铃声响了,听铃声,应该是魏堵堂的。
我这会儿正眼前发黑,这铃声又闹得我心烦,我蹙着眉,不过脑地说:“吵……掐了。”
谁知魏褚堂真把铃声给掐了,随手把手机扔在地毯上,抚摸着我汗津津的发鬓,“嗯,安静了。”
他翻身换了个姿势,靠坐在床头,我顺势被带到他的腿上,他叫我坐深点。
“我发现你对这姿势情有独钟。”
他不否认,暧昧地笑说:“这样可以看全你,而且这么看你更可爱。”
我心说应该是这么玩我比较有趣,我撇撇嘴,转问:“刚刚是谁的电话?”
他边把我往下摁,边说是SOL集团国区总部前任总经理、兼董事长,姓宋。
知名时尚品牌的领头羊,传闻是成功走到海外时尚界,能与高档奢侈品牌比肩的第一国牌,企业遍布国内外,但只能在繁华中心区才能看见门店,而且在有些国家该品牌溢价较严重。听起来是个有手腕的人物。
“怎么不接?”
“不是你说掐了么?”
我刚刚只是随心一闹,没想过魏堵堂真把人电话给挂了,便木着在原地不动了,想着要怎么挽回。他见状似乎有点不满,逗趣一般挺了挺我,挨着了敏感点,我没受住,呻.唤一声,他终于一笑说:“那人是个近六十的老人,德高望重,只有别人给他打电话的份,没有他亲自给人打电话的份,这次来电的肯定是他的私人秘书或家里的管事,挂了也没事。”
我松了口气,伏在他的肩头,“要换在古代,我这可算是谗言奸臣了。”
他突然把我掀回到枕头上。退而不尽出,只剩一头陷在里处,一下又重新探进顶端的□□处。我哆哆嗦嗦,目与夜皆是含水的。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沉声说,不,你是妖妃。
***
那晚对我而言简直胆战心惊,一墙之隔,谁也不知道这房子隔音效果如何。为了以防让魏二公子听到活秘戏,自那晚后,我誓死不上二楼主卧,怕那天真的羊饵垂于虎口,闹出动静,出柜是事小,丢脸是事大。
魏楮堂也依着我,结果他跟搬迁一样,牙具衣物皆搬来客房,每晚都腻在我这里。
魏楮堂重乐趣而不重抒解,晚晚花样百出,跟慈禧太后的菜谱一样天天换着来变,得亏魏桐一昼夜颠倒时常不在家,否则江户四十八式他没准能见识到一半。
寻日里我还是要六点多起来,给魏楮堂做早饭,再给魏桐一准备随时可能变成他下午茶的午饭。
魏楮堂一般在公司用晚饭,我在学校草草解决过晚餐问题后就回了家。天气太冷,我趁早洗完澡,随手抓了件浴袍就裹在身上,穿上后才发现是魏楮堂的,我懒得换,索性这么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