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查案,我难道不是?我来了可没如你这般被人扒光衣服任人观赏。”
揪着她的脸颊,他不客气的教训:“你就是天大的事,也不能把自己置于这种境地,今日我若不在,你还真被男人欺负不成?”
傅宁珞无话可说,她穿成这样被推进去时,心里也是忐忑害怕的,可被熟悉的气息抱住那一刻,一颗心忽然就定下来了。
“谢……谢……谢啦。”
傅宁珞心虚,脸被捏疼了也只敢将卢景生的手扯开,她素来被宠的有些小霸王脾气,不习惯认真道谢,谢了半天,也没把两个字连贯的说出来。
卢景生半拥着她,看她一张脸热气从进门时就不曾消散,忍不住抬手抚上去,滚烫的温度,能把鸡蛋煮熟了。
十四岁的姑娘什么都懂,就是没经历,和男子亲近点就面红耳赤,当然不面红耳赤的通常都被她一拳头打趴下了。
“今日幸亏我来了,若不是我叫新来的小娘子,你说不定就被送到其他花厅去了。”
将人抱在怀里说话,卢景生心里变得踏实,他就这么一个牵挂的小师妹,七八岁便跟着他一起学文习武,春去秋来,所有的欢乐都少不了小姑娘。
就像那山中之虎,要是没有了背上吵闹的猴子,即便成了王,也是满目寂寞。
傅宁珞很少被卢景生这么温柔的说话,她总是吵吵闹闹的,惹恼了他,他就凶巴巴镇压她,等她乖顺了,才给一颗甜枣。
眼下被小心哄着,傅宁珞有些羞怯,但她乖觉的把这丝羞怯忽略了,说起正事。
“这里有几个花厅?都是怎么样的?”
“说是有六个,什么样的你莫要打听,来这里的都是有特殊癖好的人,我在的这个花厅算比较正常的。”
傅宁珞又问起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比她还先一步找到。
卢景生拿手指点了一下她额头,笑骂:“还敢说,你坏心眼作弊,提前拿到了上次列出来的失踪名单,我慢了一步,自然不能和你一个方向查。”
傅宁珞想要从下往上顺藤摸瓜,先查失踪的人情况,再找拐子,然后找背后的买家。
他便从上往下,砸钱结交了一个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于是摸到了这处。
听到砸钱,傅宁珞忙抬头,“砸了多少银子?”
“你肯定付不起。”
傅宁珞掐了一把他手臂,不服气,说她作弊,他不也一样,靠金钱砸出来的线索,她要是有钱,也能砸出一条好路子不过若还有下次,就让韦涧素砸钱。
谁还没有个有钱的队友呢。
身边的人都是有钱人,最穷的傅宁珞仇富心理又起,为什么只有她没钱,明明她都这么努力这么能干了,钱还总是不够用。
“源宗裕呢?他也砸钱了?”
说起源宗裕,卢景生忍俊不禁,“他去了小倌花厅。”
“还有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