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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所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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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在他眼前落下两行泪:“裴恪,我忘不了她!”

初次在河边时,裴恪便觉着不对劲,江洛桥抱住他让他莫要做傻事,总觉得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后来大火之后,她红着眼问他是不是想死,又望孤月思故人。

种种情景齐聚,裴恪便明白了,他能得江洛桥的独待,是乘了另一个人的意。

可此时裴恪哪还顾得上吃醋,酸涩感遍布他全身,他就这般定定地看着她,忘不了便忘不了吧,跟已逝之人计较什么,总归日后陪在身旁的人是他。

这般想着,裴恪自个儿心里也好受多了,拍着她的发顶哄她:“那便不要忘了,这般难受,那便不要忘了。”

“是我害死了她……”江洛桥闷着,言语中带着哭腔,“她先前提起过,可我那时太忙,竟不知那些欺她辱她之人这般过分,闹得她要跳河自尽……”

这是她第一次向除了祖父之外的人提起朝荑,这是她心中永远的苦痛,连同楚莺儿一起,夜夜纠缠她的梦榻。

朝荑给她留了信儿,让她莫要挂念,可身旁人忽地抽离一人又岂能习惯,她无意杀人,却觉得自己是个侩子手。

裴恪依旧一言不发,只盼着能借此机会让她发泄心底压抑的悲痛,只听闻她又断断续续提起:“她分明许配了一好人家,那郎君虽非大富大贵,却是个敬她爱她的,往后的日子只好无坏,可我想不通,她怎能如此狠心……”

说着,她更加忍不住哭泣,泪水打湿了衣裙还不够,桥上还盛了一小摊水渍。

裴恪却是猛然怔愣,忽地有些迷糊。

许了好人家?敬她爱她的郎君?

江洛桥心底之人竟是个女子?那他这些日子岂非与一假想敌争风吃醋?他都不免在心中笑话自己了。

江洛桥不知他心中所想,抬头看见弯了嘴角笑,顿生不满,即刻冷下脸来,往他腿上拍了一巴掌。

“很好笑吗?”

裴恪无意惹怒了小娘子,当即便好声好气道歉:“我是笑自己会错了意,竟以为你心中所念许久之人是个倾心的郎君。”

“我……”她梗着脖子,意识到了什么,片刻后低下头去,喃喃道,“郎君又如何?娘子又如何?”

“不如何。”

他伸手下去垫着她的下巴,还能感受到泪湿,看不见她的眼眸,只好在她头顶承诺:“你们二人乃闺中密友,她作出这以死逃离樊笼之策,除了家人想必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往后她不在身旁,便由我来照顾你,你可愿意?”

这是他第一回对小娘子动心,并不懂得如何表明心迹,此话于他而言是试探,于江洛桥而言却是模棱两可的撩拨,只怕应了便要被负。

她自然不喜这样的对白,可他此刻表情太过认真,又叫她难以拒绝。

好在此刻“嘭”地一声烟花绽放,街上尽数欢呼共迎新年,江洛桥趁机站直了身子,趴在栏边笑欢颜。

裴恪只觉手心忽而空落落的,心知她这是拒了,可看到她欢畅的容颜也不禁随之笑弯眉,急什么,他们来日方长。

后来二人未在提及此事,同为朝荑放灯祈福,愿她下辈子所遇皆良人。

再待了半个时辰后,江洛桥便回了府,是碧榆小跑向她报了信,说是卢蔺容来了。

自上次在宫中他疑心她非卢瑶贞后两人便再未见过,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进了院中,卢蔺容背对着她,若只看宽阔的肩背,倒真算得上谦谦君子,可那朗朗面皮之下藏着怎样的心思谁也不得而知。

“阿兄。”江洛桥走过去,深呼吸一口气,恭敬地行了个礼。

“你不会我当真信了母亲的话吧?”卢蔺容将手中的帕子藏起来,转了身嗤笑,“定瑜是跟在我身后长大的,她是什么样,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怀疑一旦产生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只要他稍加查探便不难知晓江洛桥的身份,更毋论她的缘由、目的。

“你从洛州来到京城,是为了寻你祖父吧?”

卢蔺容开门见山,江洛桥只盯着他,手心却发了汗,眼前的男人不是个好糊弄的。

随后,她淡笑,拒不承认:“兄长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没空与你绕弯子。”他拢了拢衣裳,双眉挑起,步步向前将她逼退,“你以为娄氏帮你是她心善?”

他冷哼,转身不知想起了什么,身子僵直,周遭明显落了霜,不容靠近。

“此人自私自利,非利己之事不做,不也不过是其中一颗棋子罢了。”

江洛桥只看得到他冷峻的轮廓,双手捏紧眼中迸射光芒,上下打量着他,开口讽刺他:“你也是吗?欧阳郎君?”

岂料这便是卢蔺容不可触碰的逆鳞,“郎君”二字落下,他便如鬼魅般闪身到江洛桥面前,大手包裹住她整个脖子,使她的脚悬在空中。

“你管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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