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将闹事的伙计带走惩治,夙棘带着祁筠去市署休息。
玶阳市市集最中心五层高的市楼,这就是市署官吏们处理事务的所在地。
现在第五层楼被夙家小少爷占领,其他官吏不敢上五楼。
“皇帝哥哥,这是整个玶阳市集最好的观景台,在这最高点可以俯瞰周遭的几千家铺子。”夙棘拉祁筠过去看风景。
刚被骂哭过的祁筠鼻尖微红,清俊的脸显得楚楚可怜。
觉得这样的皇帝老儿既可怜又好笑,夙棘扑哧一声笑得捂住脸。
祁筠臊得脸红,夙棘赶紧赔罪。
“咱们也算难兄难弟了,你好心劝架被骂,我也跪了一夜祠堂。”夙棘玩笑道。
“跪祠堂?为何?”祁筠好奇追问,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刚才丢脸的事。
夙棘手指触碰上皇帝的眼睫毛,他觉得这双眼睛是皇帝身上最漂亮的地方。
祁筠下意识想推开这小少爷,夙棘开口说了昨日被罚跪祠堂的前因后果,还说起那两个偷情的下人是如何恩爱,祁筠听入迷,顿时忘了推开这动手动脚的小少爷。
在夙棘看来,那俩仆人不分场合的恩爱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大不了将人赶出府中,就这么把人打死实在恶毒。
听着夙棘可怜那俩下人并批判夙家,看着这小少爷意气风发想改变这一切的不合理,祁筠不知不觉眼中弥漫丝丝情意。
俩人离得特别近,夙棘注意到祁筠的动情,眼里满是玩味。
被夙棘玩味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祁筠顿时清醒过来,后退几步扭过头去,假意看底下市集的芸芸众生。
“越来越冷了,送你一件外衣可好。”身后夙棘笑问道。
“宫里不缺这些。”祁筠拒绝。
“宫里不缺外衣,但缺宝贝。”
“宝贝?”祁筠疑惑地回头。
一回头,眼前一抹白。
狐裘,纯白无暇的狐裘,果真是宫里也没有的宝贝。
关上房里的窗,夙棘伸手给祁筠褪去身上穿的衣裳,最后只留下中衣。
累赘的层层衣裳脱下,祁筠薄背细腰的极品身材一览无余,胸口又白又软……夙棘口干舌燥地撇过脸去,一个老江湖就这么青涩地看红了脸。
祁筠更是呆愣愣地不敢和夙棘对视。
脱得皇帝身上只着中衣,夙棘将狐白裘给人穿上。
这衣裳上身的一瞬间,祁筠立刻感受到了这宝贝的厉害。比宫中的杂色狐裘要轻很多,穿着却更加暖和舒适。
这宝贝,穿上后就不想再脱下。
祁筠还在心中惊叹这宝贝衣裳的厉害,夙棘给人换上衣裳后落荒而逃。
脑中满是那白皙又微鼓鼓的胸脯,夙棘一口气跑到一楼平静躁动的心。
再次沉迷于那个人,夙棘被寒风一吹再吹,也冷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