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一只狼,恐怕此时早已被他引诱着咬了上去,利齿刺破肌肤,红色血液泛上冷白肌肤,而他正在用自己的尖牙和带着倒刺的软舌慢慢地啃啃咬厮磨,品尝美味。
叶弦清看似清瘦,实则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利落,身上多一分赘肉都没有,身材完美得无可挑剔。
凌笙咬了咬舌尖,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妖精!”而后淡淡开口:“好了,趴下吧。”
虽然凌笙已经在极力忍耐了,但叶弦清还是看出了他漂亮的眸子里深深压抑着的欲|望,正在叫嚣着,翻涌着。
连呼吸里都带了几分带着情|欲的错乱。
叶弦清满意地翻过了身,趴在了床上。
凌笙深深咽了口气,随即转身坐在了叶弦清的大腿处。
并没有用多少力,也不重,却让两个人都乱了呼吸。
一个,是因为身下人的软,一个,是因为身上人的硬。
两人谁也没说话。
房间里却一点也不安静,充斥着两人沉重又错乱的呼吸。
凌笙掀起了叶弦清下摆的衣服,冰凉的指尖滑过叶弦清温热的肌肤,带起了阵阵颤栗。
两人都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叶弦清没动手中拿着的雪玉膏,而是俯下身吻在了叶弦清的腰间,吻了一下又一下,却感觉丝毫缓解不了心中的燥意,反而还越来越重,越来越热。
最后,索性放弃了蜻蜓点水,开始了稳扎稳打,在一个地方可劲儿地吻,直到那块红成一个小小的红点才放开。
没多久叶弦清的腰间就布满了形状不一,大小不一,且深浅不一的红点,毫无规则可言,看上去也是凌乱不堪。
却异常奇妙的有种奔放又热烈的迷乱。
听着叶弦清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就连大腿的肌肉都开始紧绷,凌笙笑了。
看来,叶弦清对他,也没有一点抵抗力。
殊不知他这样的动作对于叶弦清老说,能忍住不出声已经是有着极强的耐力了。
人的腰部本就是极其敏感的部位平常就是用手碰一下都会有感觉,更别提凌笙这样大肆作为了。
叶弦清下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出声。
就好像凌笙在做一场盛大而庄重的祷告礼,一旦他发出声音就会破坏了这份虔诚。
所以他甚至连呼吸也压抑了很多,至于露出的,他没有办法了。
他想,他有点明白哥哥说的对他的“惩罚”是什么了。
如此的撩人,却又让人吃不到看不到,可不就是最合适的折磨他的方式吗!
不过这世上,也只有他才能这样被哥哥惩罚。
只要哥哥高兴,他乐意至极。
凌笙在叶弦清的腰间玩够了,便再次转移了阵地。
这次,是后脖颈和耳廓。
凌笙学着叶弦清刚才的动作,在凌笙的耳朵上描摹作画,在叶弦清的脖颈上点缀红梅。
叶弦清甚至能听到凌笙紧贴在他背上的触感和他的胸腔里发出的心脏怦怦跳的声音。
再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他从来不知道两人的心跳频率能那么同频共振,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一个整体,一同呼吸,不分彼此。
冷白的雪地上落满了嫣红的梅花瓣,一片片,红得似雪,热得灼心。
雪地在如此持续的高温之下,早就融化成了水,再也冻不起来了。
可有些没被阳光照耀到的地方,却还因为地处阴凉,仍冻得硬邦邦的。
摸上去那冰碴子都扎手。
可那阳光耐心却是好极了,一点都不急不躁,还是只照耀着那块地方,丝毫不挪动半分。
明明那块的冰早就已经消融了,但阳光却好像独爱那一处。
好不容易,终于动了动,却不是立马向着冻的梆硬的地方移动,而是继续往下。
一阵风吹过,那雪上盖着的白纱就被吹走了,露出了底下柔软洁白的,还没化的雪。
雪景总是让人感慨万千的,他带给人们美丽的视觉享受的同时,也带给人们灵魂的愉悦。
凌笙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景,也从未踏足过此地。
第一次涉足,难免有些热血澎湃。
凌笙拿起了雪玉膏,轻轻地在指尖上粘了些许,又回到了雪地开始更深处的探索。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宝藏在等着他去发现。
雪中的世界,是静谧而又美好的,同时,也是热烈而又温暖的。
凌笙穿梭在雪中,留下一串串印记,仿佛在谱写一曲绝妙的乐章。
只不过这乐章的名字,叫—叶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