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熟睡的两人身上,却没有一人察觉,依然在那梦里酣睡。
不知照了多久,凌笙才微微眨了眨眼,睁开了眼眸。入眼的便是叶弦清的俊颜。有几缕发丝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眸,凌笙轻轻凑上去,隔着那几缕发丝,吻了上去。
却没想到嘴唇下的眼睫动了动,下一秒,就天旋地转间,他被叶弦清压在了身下,垂下的发丝尽数落在了他的脖颈,挠得他痒痒的,想伸手撩一下,两只手腕却都在叶弦清握在手里,压在床上,甚至有些微微的痛意。
那人勾着唇角,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让本就低沉的声音更显磁性:“怎么大早上的就开始偷袭我?我若是不醒来,你打算吻到哪里?”
凌笙直接仰起头,一口咬上了叶弦清的喉结,还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终于舔舐够了,才落了一个吻离开。
叶弦清被那一下突如其来的举动勾得当场就丢盔弃甲了,还越发的迅猛。
凌笙直起膝盖,轻轻碰了碰,嘴里调笑着:“盛夏都没你来的这么火热。”
叶弦清认命的直接一下子趴在了凌笙的身上,来回不断地蹭着他,蹭到两人身上都起了火才停下来。
“小没良心的,难受你也得一起跟我难受。”
“你这样趴着不下去可能我俩今天不仅出不了门,还会交代在这。死因就是欲·火焚身。”
“你这是不打算帮我解决?”
“谁惹出来的火谁自己解决。”
“说的好像你没惹上火似的。”
“惹上了啊,这不是有你吗?”
“迟早被你气死。”叶弦清话音还未落就撤了其中一只握着凌笙手腕的手,直直地滑了下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乐此不彼~
……
清晨的柔光在那满室旖旎风光赏尽了红尘。
不知何时两人才下了床。
叶弦清刚打开门,便看到谢蕴和墨尘两人凑在厨房门口嘀嘀咕咕,甚至都没注意到他开门时的动静。
他沉着声喊了声“墨尘”,却差点惊的墨尘从靠着的门边上滑下来。
叶弦清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一刻钟内看不到早饭,你便回去找郁时离吧,顺便把谢蕴也带上。”说完便不顾二人反应兀自进了屋。
待叶弦清彻底进去了好一会儿之后,谢蕴才敢出声问墨尘:“郁时离是谁?”毕竟,他觉得那一刻的叶弦清笑得很冷,而墨尘浑身上下都透漏着拒绝的意味。
墨尘静了两秒,幽深地看了谢蕴一眼:“一个可怕的男人。”伸手猛地拍了一把谢蕴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放心,你不会想见到他的。”
说完便撤了手,转身去热饭,徒留谢蕴一人在原地懵逼着思索:郁时离究竟是何方神圣?
青雲仙府。
正在伏案工作的郁时离突然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刚缓过神来之后,又连续打了两三个。
“谁在这对我又爱又恨呢?”不过也只是轻声嘀咕了一句,接着又投入了工作中。
君上明天回仙界,虽然不是以青雲仙君的身份回来,但他也得出去跟着。
墨尘和谢蕴把食物热好后便立马给凌笙和叶弦清端了过去,生怕自己会被扔给郁时离。
叶弦清结了托盘,便又将门阖上了,留下墨尘和谢蕴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两人便去了偏殿吃饭。
墨尘一副了然的姿态:“以后这早饭席间怕是只有你我二人了。”语气中夹杂着几丝略显刻意的落寞。
谢蕴认同的点了点头,不过他挺高兴的:“我家主子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墨尘:“这漫漫追妻路是结束了,可这,是谁抱得美人归可不一定哦!”
…
其实凌笙不是不能下床,毕竟,他也没怎么样。相比起来,叶弦清没比他少几次,只是叶弦清捏他手腕的时候可能太过于用力了,待两人结束那一室旖旎之后,凌笙的手腕直接红的不成样子了。
叶弦清床都没下就把手拉过来给凌笙涂上了药膏,然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不许下床,我帮你洗漱。”
然后,凌笙被迫享受了一把叶弦清的擦脸擦手服务,末了,还被偷了一个吻。
他抓住空隙才问了一句:“我是伤了手腕,又不是断了脚,何至于不能下床。再说,手腕也只是有点红,连个皮都没破,我就不能洗漱了?”
叶弦清却特别独裁专制:“我说暂时不能下床就暂时不能下床,你乖乖听话便是。”
不过凌笙却还有个疑问:“为何你那么生龙活虎,明明…”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叶弦清也知道凌笙是什么意思。
叶弦清笑得一脸宠溺,神秘兮兮地说了句“你猜~~”
凌笙就知道这人不正经惯了,便也不再和他掰扯,安然地靠在了枕头上。
毕竟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尤其是像叶弦清这种有恋爱脑嫌疑的一根筋,更是不能和他较劲。
叶弦清将墨尘送过来的饭直接端到了凌笙面前,左手端着饭碗,右手执着勺子,从碗里咬了一勺粥,轻轻地吹了两口才送到了凌笙嘴边。
凌笙忍着骂人和翻白眼的冲动张嘴将那勺粥吃了下去,只是吞咽的时候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却在叶弦清将那从他嘴里拿出去的勺子直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的时候,差一点噎住了。
尽管两人接过不少次吻了,将对方口腔里的津液尝了个遍。但看到这种动作,他还是不能淡然处之,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极其自然地做出来的。
“你在干什么?”
叶弦清将勺子从嘴里拿出来:“品尝。”
说完便又舀了一勺粥递到了凌笙嘴边。
凌笙此刻极其想摇着他的肩膀,问他:
你在品尝什么??
但他没有,只是沉默着将那勺粥尽数吞了下去。
那碗粥喝到最后一勺的时候已经有点凉了。而且,明明是都进了凌笙的肚子,但叶弦清确实一口没落下。
情况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问就是叶弦清骚操作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