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好好在凌笙面前表现才行，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才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

——

大夫人赵婉如院子里。

“大少爷最近都在干什么？”赵婉如端着一盏清茶，侍女小春跪在跟前。

“大少爷最近不是在街上溜达就是去茶馆里闲逛，街上大大小小的茶馆走了个遍，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除了今天之外，每天都去城东那家粥铺，有时候一天能去好几趟。而且，我听小丁说大少爷把好几家铺子里的工人都辞了，成衣铺前两天就关了，今天把茶馆也关了。”

赵婉如想到凌笙可能经营不下去，没成想这么点时间都坚持不了：“到底是个书呆子，现如今还失忆了。没了老三，有了铺子也开不下去，白浪费了那么多资源。”

小春点头如捣蒜，眉毛轻佻：“就是，还不如给夫人呢。”

赵婉如：“可还有其他异常？”

“有。大少爷昨天带回来一个人，满身是血。昨儿个回来的时候还昏迷着呢，今早就醒了，那人刚才还出去又带了个人回来。谢蕴昨天也带了个人回来，不过没一会儿便走了。”小春说着说着脸上浮现了一层微红。

赵婉如却像是被小春话里的消息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力，没注意到小春的异样：“他突然带那么多人回来干嘛？那个浑身是血的暂时不用管，你去查查另外两个人是什么身份。尤其是谢蕴带回来的那个。”

直觉告诉赵婉如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另外，把这些消息给其他几位也透漏一下，尤其是四爷。”

小春：“是，夫人。”

小春走了后，赵婉如直接摔了手里的茶杯，嘴里喃喃道：“这凌家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一辈只有老三凌少阑生了一个独子，要不然轮得到他凌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