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德意志十字军在科尼亚战役大败罗姆苏丹国,冲过了整个小亚细亚,但巴巴罗萨在横渡萨列夫河时溺死,其军队也就随之瓦解,只剩下一些人继续东征,直到占领了阿克拉(阿克)港后,于1191年率部分十字军返回法国,留下了一些士兵。
萨拉丁大败,在攻陷了巴勒斯坦沿海的所有□□城镇之后,于1192年与萨拉丁签订和约,据此和约,从提尔(今苏尔)到雅法的富裕沿海地区归耶路撒冷王国所有,耶路撒冷仍然留在□□手中,但基督徒可以去朝圣,且被允许进行传教。
举起的刀尖因为看见替罪的羔羊而放下,为了信仰而发生的战争终于等到了短暂的平静,所以你等活到二十三岁的时候,又开始迷惘。
第四次圣战由教皇英诺森三世发动。
十字军主要由法国和意大利贵族组成,在没有足够的金钱付给威尼斯人以便渡海到埃及的情况下,十字军按威尼斯贵族的建议转去攻打背叛威尼斯的扎拉城(现克罗地亚的扎达尔),愤怒的教皇宣布开除这支十字军的教籍,十字军后在拜占庭皇族安格罗斯的要求下转而攻打君士坦丁堡。
但因为安格罗斯背约而毁灭了拜占庭帝国。
战后威尼斯占去拜占庭帝国八分之三的领土(包括爱琴海、亚得里亚海沿岸许多港口和克里特岛),而十字军则以君士坦丁堡为中心建立了拉丁帝国和两个附庸于君士坦丁堡的拉丁帝国的国家,分别是雅典公国和亚该亚公国。
二十二岁的你越来越搞不懂战争的意义。
第五次。
二十一岁……
第六次。
二十岁……
第七次。
十九岁……
第八次。
这一次你回到了让你极度厌恶的十八岁,梦里的你说不清楚为什么厌恶十八岁,但更糟糕的事情是你发现自己的身体从男人变成了女人,而你的身边也全部都是女人。
大家……还是只能战斗吗?
第九次
……
直到十六岁的你,站在人群中看着所有痕迹都变成了死亡。
1212年,在教皇和封建主的支持下,三万名儿童组成了一支十字军(Children's Crusade,也称童子军),历史称之为儿童十字军。
儿童们在法国马赛启程渡海,准备完成大人们未竟的事业,但是最终,这些孩子不是在风暴中葬身大海,就是被船主给贩卖到埃及,大部分儿童因饥饿和疾病死在途中,其他则流浪乞讨,最不幸的几千个儿童被拐卖。
“嘀嘀嘀——”
梦结束的时候,你刚好看见黎明,可是影子依旧覆盖你所有的人生,手里的键盘不断被敲响,报告书和通讯从晚上六点到早上四点,你知道‘特级’回不回来,能不能接受管教都不重要,就像那些人所询问的站在谁的立场从来也是。
所以你把那张关于噩梦的面具藏在了更靠近你的地方,拿起手机的时候,考虑更深更深的想法。
“你说得没错,根确实烂得彻底,需要保守地清理一下。”
……
“记忆吗?正在恢复中,你放心,重要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忘记。”
……
“我知道我的立场,对于那些无法拥有咒力的一般人,我始终做不到和他们感同身受。”
……
“不用,如果有反抗就立即处决,事情完成以后,我会支付你高价的酬金。”
……
电话挂了,但是你的心依旧平静,黎明初生之时,万物寂静,透过巨大的玻璃窗,你看着红色的光点从东面隐约出现,你明白只要站在这个位置,只要深爱这片土地就必须把那群名叫‘特级’的怪物,当成对外交涉的棋子,“特别”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就像有时候你搞不懂那些标记着“特别”、“特殊”、“特优”的邮件到底要传送给谁?
可能是咒术总监,可能是内阁总理,其实是谁都不重要……
“呕——”
每天每天监视别人,每天每天猜忌同类,每天每天欺骗人群,这样的工作让你感到恶心,你试图点燃一根烟,用另一种恶心来抑制这种呕吐。
未知无时无刻不在环绕着你,祂在你的身体里,变成比血液还要细腻的存在,从肠胃,心脏,咽喉,直到随着麻痹一切现实的烟雾抵达大脑。
所有一切皆与你同往。
“嘀嘀嘀——”
“真言小姐,您的飞机票已经安排好了。”
电话那头是家里女管家的声音,而电话这头的你正经历着看不见未来的救赎,吞云吐雾之间,直到你看到角落里的红点注视,然后反复听到那群散发臭味的家伙对你说,“做的很好,调月君,再接再厉。”
对“特级”的诅咒延伸到你身上。
“好。”
你一直都知道“诅咒”这个名词只在日本,其他国家都有自己的称呼,比如美国叫恶魔,中国叫恶鬼,欧洲叫恶灵,把特级派遣到国外,把特别一级调任到重点位置,再把所有一级、二级、三级、四级…所有人当成燃料使用,祓除咒灵,杀死罪恶。
然后爆发战争。
“嘀嘀嘀——”
电话那头的人开口就是,“真言,刚才忘了问你,如果引起各个家族,甚至是国家之间的战争该怎么办?”
“噗通——噗通——”
是心脏不正常跳动的声音。
无论是谁都好,所以你才会笑着说,“没有人会喜欢战争,但是我会努力做个有诚信的好咒术师。”
只是比想象中的更多些疯狂。
这是你第一次向认识的人正面回复立场的问题。
“磅——”
因为真正的你无比渴望通过暴力的手段打破现实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