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新来的老婆,据说是出身卑微,跟沈家别说门当户对,简直天差地别。
小姑娘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明眸皓齿,清丽动人。
谁知道是不是自己爬/床,傍上的沈少。
佣人立刻回答:“夫人......炎小姐的......”
李霞芳来了气势,三步并做两步,迈下楼。“哎呦,我这眼神,这不是少爷的新媳妇吗?”
炎幸懒得搭理她,此刻她只想回屋来个自我大改造。
她往楼梯边走,李霞芳也起身跟到楼梯边。
“你这刚结婚,就买这么多东西,我看不合适吧?”
“......”
炎幸翻了个白眼,送走了一个刘桂芳,又来了个刘桂芳2.0:“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花你钱了?”
李霞芳噎在原地。“我是说,少爷的钱你也不能乱花。还是说你和少爷结婚,就是想图他的钱?”
炎幸慢条斯理喝完最后一口奶茶。“我图得着,你图得着么?”
李霞芳气的怒目相视,在场的佣人纷纷偷笑。
谁不知道李霞芳想给沈徒当小妈。
二十来岁的时候就一个劲儿往沈老爷子身边钻,进屋送个茶都半晌叫都叫不出来。
可谁知道她出身卑微,样貌平平。
沈老爷子对她也只有感激之情,是一点儿歪心思都不动。
说完她无视李霞芳,直接问佣人:“沈律呢?怎么这两天都没看见他。”
“小少爷出门和朋友玩了。”
炎幸刚准备上楼,又退回来,目光不经意间扫着李霞芳:“从明天开始,以后只要我回来九点之前不准叫我,早饭我不吃。”
“未经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我和沈徒的房间。打扫也不行。”
“还有,不准问我私人的事,我爱干什么干什么,认清自己的身份。”
佣人目瞪口呆,李霞芳愣在原地,半晌没说出来一句话。
——
炎幸回屋补了个觉,期间管家找到她,建议她不要和李霞芳太针对。这人是沈老爷子面前的红人,小心她使绊子。
但她也没在意,大不了硬碰硬,谁怕谁?
睡饱打扮好,晚上,炎幸终于磨蹭了半天,出门了。
她挑了半天战袍,终于为自己选定了一身黑色小香风。
好不好看合不合适不重要,主要是贵,是显摆。
同学聚会的意义,并不是老同学联络感情,而是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我过得怎么样。
比个高下。
更何况原主和这些同学的关系并不好。
临出门的时候,炎幸正撞见刚回家,坐在餐桌边,准备吃饭的沈律。
沈律眼前一亮,她还是第一次看炎幸穿成这个样子。从头到脚写满了精心打扮。
那是他们两人交往期间从未见过的装束。
以往的炎幸,穿着休闲,经常穿一些平价的小裙子。看起来清纯可人。沈律知道她适合一些可爱甜美的打扮,经常送她小发夹,卡通包包这些小玩意。
两人拉着手出门约会逛街也是去这些平价的小商铺,沈律以为她不物质,不喜欢奢侈的东西。
而如今,变身阔太太的她,彻底让人眼前一亮。
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没人不喜欢钱,如果不喜欢只是因为没有钱。
他看的有些入神,但还是在她转头的一瞬间,回忆起了被自己的爹戴绿帽子的痛苦。
于是立马调整表情,朝她比了个中指:“你要出门啊?”
“嗯。”炎幸换上小皮鞋。
“和谁?”
炎幸白了他一眼,书里沈律就是个醋包,没想到分手之后,还是个醋包:“反正不是和你。”
父亲出差,新婚妻子打扮精致,夜会出门。怎么想都不太地道。
虽然沈律自己被父亲戴了绿帽子,但他也不希望这绿帽子是祖传的,亲爹也戴上。
他快步上前,拉住炎幸的手,将人推到墙上。双臂撑起一个狭小空间,挡住她的去处。“你不准走!”
“说,你和谁约会?”
炎幸推了他一把:“沈律,我早和你分手了,我和谁出门,和你有关系?”
沈律不服气:“那你告诉我,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
“?”
“你男女通吃啊。”
炎幸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有猫饼?”
她一把推开沈律,力道之大,沈律险些摔在地上:“滚。”
沈律愣在原地,沉默片刻后,立马给程妙然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