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反应最快,第一个听懂了易中海的话:
“自家三个小子,解成19岁了,还没个正经工作,天天在外面打零工,活累钱少。”
“要是能走柱子的门路,找个稳定工作,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加上现在解成正在相亲,要是有个好工作傍身,找对象也容易,说不定还能找个特别好的亲事,少奋斗几十年。”
“还有老二解放,也16岁了,也在家待业,天天无所事事,必须得赶紧抱紧柱子这条粗大腿。”
“再瞧瞧这易中海,这么大方,看来是知道自己斗不过柱子,这是想找柱子缓和关系,估计还想回到车间呢。”
“也是,只要柱子肯发话,让他回到车间重新考级,随时能回七级钳工。”
“这老易,果然是老谋深算,鬼精鬼精的。”
三大爷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
不行,我也得随礼。
可随多少呢?
十块?
这也太肉疼了!
5块?
好像还是有点多。
就在三大爷纠结时,二大爷也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二大爷虽然天天揍孩子,可光天也15岁了。
眼瞅着明年高中是考不上了,难道就天天在家里混日子。
二大爷心里清楚,光天和柱子关系好,想着柱子肯定会帮忙。
要是花钱买个工作,那可得500块,还得有关系。
大儿子把家里掏空,再掏500块,这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是能走走柱子的门路,那可就省钱多了。
二大爷看着易中海,心里冷哼一声:
还是老易鬼精,想走柱子的关系,保住一大爷的位置。
不行,我可不能让他得逞,我得压他一头,让柱子支持我。
以后在这院子里,我才是说一不二的老大。
想到这儿,二大爷把心一横,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柱子那可是咱们院里的骄傲,这么大的喜事要是不办。”
“别人还不得戳咱们的脊梁骨,说咱们这些当大爷的不懂事。”
“这事儿我决定了,我随礼20块!”
此话一出,又如一个炸弹在院里爆炸,院子里的老老少少都给震住了。
二十块钱啊,这可是普通工人半个多月的工资。
放到阎老扣家,足够他们一家六口吃一个月了。
这二大爷是咋想的,难道是不过日子了吗?
不过,越是这样,院子里的众人心里各种想法涌动。
大家以前跟柱子太熟了,天天见面,亲近得很,也就没觉得他有多厉害。
可仔细一琢磨,人家柱子现在可是红星轧钢厂上万人的大厂的主任呀!
这么粗的大腿,要是不赶紧抱上,那不是脑子有问题。
三大爷正为随礼的事儿纠结得抓耳挠腮呢!
一看到二大爷这么豪爽地甩出20块,瞬间明白过来:
二大爷这是抱大粗腿呀!
要是自己随礼比二大爷少,那自家解成和解放以后想找柱子帮忙,哪还有机会?
就算有机会,肯定也先轮到光天,等轮到自己家孩子黄花菜都凉了。
三大爷可是出了名的算盘精,这账在他心里噼里啪啦一算,就跟明镜似的。
他气得在心里直骂二大爷:
“这个猪队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不是硬生生把随礼的行情给抬高了嘛!”
“可怜我的钱袋子呀!遭老罪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