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好气地回道:
“我哪知道啊?说不定买凶的是你呢,反正我就你这么一个‘大仇人’。”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斜眼瞟了瞟许大茂,脸上似笑非笑。
“不是吧,傻柱,你这过河拆桥也太快了吧!”许大茂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大声嚷嚷道。
“行了,少打听这些没用的,也别在外面乱说,万一这幕后黑手是厂里的人,打草惊蛇了可就麻烦了。”何雨柱一脸严肃地叮嘱道。
许大茂一听,眼睛一亮,神秘兮兮地说:“你不会怀疑是易大爷吧?”他一边说,一边凑近何雨柱,好像生怕别人听到似的。
“我可没说,你别瞎猜。”何雨柱连忙否认,眼神却有些闪烁。
许大茂一看,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柱子,你再请我吃顿鸡,我帮你个大忙,怎么样?”
“什么忙还得你帮?”何雨柱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许大茂嘿嘿一笑,一脸坏笑说:
“要不要我帮你试探一下一大爷?这老阴逼以前天天找我麻烦,现在终于从神坛上掉下来,去扫厕所了。”
“这么历史性的时刻,我作为大院的晚辈,你说我是不是该去关怀慰问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
何雨柱一听,连忙摆手说:
“你去打听,那老狐狸肯定能察觉到,这不是打草惊蛇嘛!不行不行。”
许大茂撇了撇嘴,满脸失望地说:
“不要算了,中午可不能放我鸽子,记得请我吃鸡啊!”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轧钢厂有上万人,厕所自然也不少,足足有数十个。
许大茂东打听西打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知道易中海正在扫7号厕所。
他兴致勃勃地找了过去,远远地就看到一大爷正弯着腰,认真地扫着厕所。
那个年代的厕所,味道简直是“生化武器”级别。
一靠近,那股子臭气就直往鼻子里钻,隔着老远,人就得赶紧捂住鼻子。
许大茂捏着鼻子,像个小偷似的,朝着厕所方向走去。
还没走到跟前,他就已经闻到了易中海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味儿那叫一个上头。
许大茂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老东西,以前在院里威风八面的,这下可算是遭报应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一大爷,您忙着呢!”许大茂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脸上堆满了假笑,那笑容就像偷了腥的猫,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易中海正弯着腰打扫厕所呢。
听到声音,一抬头,就看到许大茂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心里顿时明白了,这小子肯定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哼,许大茂办公的地方离这7号厕所中间隔了好几个呢,他能专门跑过来,不是看笑话是干嘛?”
易中海心里冷哼一声,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昔日的威风不再,现在谁都能来踩一脚。
想到这儿,他心里一阵悲凉,索性没理许大茂,继续埋头干活。
许大茂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他就像个嗡嗡叫的苍蝇,在易中海身边绕来绕去。
“一大爷,您可真是敬业啊!”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