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听,吓得脸都白了,冷汗“唰”地一下就冒出来了,后背瞬间湿透。
他心里叫苦不迭,何雨柱这小子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还想着反咬他一口呢,没想到贾东旭还真的是被谋杀的!
这下可好,我就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啊!
“刘科长,我真的不知道这事儿啊,我冤枉啊!”
易中海这下真害怕,说话都带着哭腔,就差没给刘科长跪下了。
刘科长可不吃他这一套,继续问道:
“东旭是你徒弟,他跟车间里谁有深仇大恨,你会不知道?”
易中海头上的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没听说啊,我真不知道。”
“那近期流传着你和贾东旭的母亲联合害死贾东旭的传言又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哭诉道:
“这是谣言呀,我都向杨厂长汇报了。”
“贾东旭生病的时候,你们一个是师傅,一个是母亲,居然都没人愿意帮一下,这合理吗?你给我解释解释!”
刘科长步步紧逼,眼神像刀子一样犀利。
易中海一听这话,头皮“嗡”地一下就麻了,心里疯狂地打鼓:
“解释?我拿什么解释啊!”
“解释我抠门,吝啬得要命,舍不得那点钱救东旭,这说出来以后还怎么在厂里混,不得被人骂死!”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大腿上搓来搓去,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可他嘴上还在硬撑,挤出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
“我问过东旭要不要借钱,他说不用,病过几天就好,不用我管,我寻思着他既然这么讲,就没再多操心。”
易中海一边说,眼睛心虚地瞟向别处。
刘科长一听,瞬间火冒三丈,“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恶狠狠地吼道:
“你少在这儿瞎扯!你在院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哭穷说没钱。”
“现在怎么又变卦了?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
刘科长一边怒吼,一边用手指着易中海,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慌乱狡辩:
“哎呀,当时开会乱糟糟的,人多嘴杂,我脑袋一热,就随口胡诌了几句。”
“后来我自己在家左思右想,仔细琢磨,东旭确实讲过不用借钱,我这记性,真是差点误事!”
他一边说,一边满脸堆笑,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刘科长压根不买账,冷冷问道:
“那贾张氏为啥也不愿意给亲儿子治病?哪有当妈的这么狠心?”
“你跟她关系不一般,你会不知道?”
易中海眼珠子滴溜一转,脱口而出:
“她呀,就是个铁打的貔貅,只进不出,好吃懒做,把钱看得比命还重。”
“就算亲儿子病得要死,她也舍不得掏一分钱!”
“我之前也劝过她,可她根本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一边说,一边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刘科长冷哼一声,突然话锋一转,像一把利剑刺向易中海:
“那你为啥指使七个徒弟去编排何雨柱科长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