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到棒梗突然“背叛”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僵在原地,随后暴跳如雷。
她的脸涨得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突。
“棒梗,我的乖孙呐,你可千万别听傻柱那坏蛋的鬼话!”
她扯着破锣嗓子尖叫道,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空气,
“你个小娃娃懂什么管钱?傻柱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骗子,肯定想骗走你的钱拿去花天酒地!”
“你爸真不是奶奶害的,咱家除了工厂赔的那500块,以前穷得叮当响,老鼠来了都得哭着走!”
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喊,一边张开双臂,像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把棒梗拉到自己身边。
何雨柱听闻反击吼道:
“大家伙都听好了!贾张氏这是公然造谣,血口喷人,说我骗棒梗的钱,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几位大爷,你们都是院里德高望重的,倒是说说,这事儿该咋处理?”
“要是处理不了,我看直接报警,让她再进去关一个月,这次我铁定不写谅解书!”
他满脸怒容,眼睛瞪得滚圆,喷射着怒火。
一大爷见势不妙,赶紧满脸堆笑地凑过来打圆场:
“柱子啊,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贾嫂子就是没文化,嘴快说错话了,你就高抬贵手,别揪着这点小错不放。”
“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太僵多不好。”
一大爷一边说,一边给何雨柱使眼色,示意他别再追究。
何雨柱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回怼:
“我还不知道你?只要不骂到你头上,你就当和事佬,揣着明白装糊涂。”
“贾张氏在这院里干的缺德事还少吗?哪件背后没你捣鼓的影子?”
“我就纳闷了,她做的那些烂事,你是真看不见,还是故意装瞎?”
“贾张氏说除了工厂赔的500块就没钱了,一大爷,你倒是说说,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何雨柱紧紧盯着一大爷,眼神里满是质疑与不满。
一大爷被盯得有些发慌,不自在地干咳两声,眼神闪躲,犹豫着说:
“贾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肯定没钱,这还用问?大家都知道他们家啥情况,就别瞎猜了。”
他一边说,一边扯了扯衣服,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何雨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大声道:
“贾张氏,你说你家没钱,那咱俩打个赌。”
“让我去你家搜,要是钱少于700块,不足的我补给你们。”
“要是多于700块,多出的归我。敢不敢?”
说完,他又看向一大爷,带着挑衅的意味,
“一大爷,要是贾张家钱少于700块,我拿出200块发给院里困难户。”
“要是多于700块,易大爷你也拿出200块发给困难户,敢不敢赌一把?”
院里的吃瓜群众听着打赌内容,赢输都是他们得好处,这事儿可以干,得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