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易中海“啪”地一拍桌子,那声音,跟放鞭炮似的,大声吼道:
“都给我安静!现在是开全院大会,不是开吵架大会!”
“咱们现在是处理何雨柱的问题,其他事儿等会儿再说,都别在这儿瞎起哄了!”
一大爷在院里这么多年,威望还是有的。
这一嗓子,大家顿时安静下来,连贾张氏也不骂了。
她倒不是怕一大爷,心里正琢磨着,等处罚何雨柱的时候,自己还能捞点啥好处呢。
一大爷转过头,看着何雨柱。
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
“柱子啊,你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呐!”
“我们作为长辈,有责任把你从歪路上拉回来。”
“你呀,上来做个检讨,再给大家发个糖,这事儿呢,我就代表大家原谅你了。”
何雨柱心里冷哼一声,暗自骂道:
这老狐狸,我还没张嘴说话呢,就给我把罪名定好了。
说我不孝,说我犯错。
本来我就打算给大家发奶糖的,这下倒好,成了他的功劳,真是好手段了,老奸巨滑!
何雨柱“噌”地一下从凳子上弹起来,腰杆挺得笔直,跟根标枪似的。
他大声道:
“各位老少爷们儿、婶子大娘们儿,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当事人呐!”
“这嘴还没开张呢,一大爷就火急火燎地给我扣上了大帽子,说我错得底儿掉,做啥都不对。”
“你们瞅瞅,人家公安处理案子,还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得透透的,还得跟当事人反复唠唠。”
“可到咱这一大爷这儿,好家伙,全给免了,直接就定了我的罪。”
“照这趋势,一大爷莫不是把四合院当成自家的小朝廷啦,搞起了封建那套一言堂?”
“刚才自作主张代表全院原谅贾张氏,现在又跳过我给我判了刑,一大爷,您这是越来越威风啦!”
“现在都啥时代了,人民群众当家作主,您还想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这能行得通吗?”
这番话一出口,就跟一颗炸弹“轰”地在院子里炸开了。
那火力,简直能把四合院的屋顶给掀翻。
直接和一大爷杠上了,气势汹汹,谁都拦不住。
易中海一听,脸“唰”地一下就黑得像锅底,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何雨柱,哦,现在还得尊称您一声何科长,你说说,教唆人家孙子骂奶奶,你还有理了?”
“我们当长辈的,看你犯错,说你两句还不行了?”
“你是打算在歪路上一路狂飙,不回头了是吧?”
“这事儿要是明天传到厂里,领导们咋看你?”
“传到外面,哪家正经姑娘还敢嫁给你,你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孤孤单单过一辈子吧!”
何雨柱嘴角一勾,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回怼道:
“我话还没说呢,易中海您就拍板说我错了。”
“我指出您这位高高在上的土皇帝的错处,您倒好,不寻思着改正,净琢磨着怎么颠倒是非,把事儿捅到厂里、传到外面。”
“好让我娶不着媳妇,想拿这事儿拿捏我。”
“您真当我傻呀,啥都不知道?我托聋老太给我介绍对象,结果有人在外面造谣生事,坏我名声,是谁在背后捣鬼,打的什么鬼主意,我心里门儿清!”
说完,何雨柱眼神跟两把淬了毒的匕首似的,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