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贾张氏,不诚恳的道歉那叫敷衍,说明你根本就没想改。”
“大家怎么可能原谅你呢?不信你问问三位大爷,看他们怎么说。”
“三位大爷可是咱们院子里最公正、最有威望的人,他们的话你总得听吧!”
说着,还朝三位大爷那边看了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三大爷阎埠贵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想从何雨柱这儿捞点好处,就得赶紧表态。
于是,三大爷麻溜地站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用他那公鸭嗓,扯着调儿说道:
“贾嫂子,你瞅瞅,柱子这话可太在理儿啦!”
“你想想学校里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犯了错不都得老老实实写检讨,还得站在全班同学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承认错误嘛。”
“咱这四合院,可不就跟个大家庭似的,犯了错,也得按规矩来,是不?不然这院子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啊!”
二大爷一听,自己可不能落后,于是他挺直大肚子,端着官腔道:
“做错了事就得改,而且态度得端正,得让大伙都看到你的诚意,取得大伙的原谅。”
“只有这样,我们三位院里的‘领导’,才能考虑原谅你。”
好家伙,二大爷那“领导”二字说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谁都得听他的。
简直就是个骨灰级官迷,估计晚上做梦都梦到自己在发号施令呢。
一大爷在一旁听着,眉头拧成了个死结,都能夹死苍蝇了。
他心里也巴望着贾张氏这事儿能赶紧翻篇儿,别再折腾了。
今天借着这全院大会把事儿说清楚,一了百了,以后大家都别再提。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呢:
现在贾家就剩孤儿寡母,没个男人撑着,日子不好过。
等棒梗长大了,接了东旭的钳工工位,自己就收他为徒孙。
好好培养,以后给自己养老送终,父子两代都是自己的徒弟,敢不给我养老,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棒梗。
于是,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这次贾张氏在大会上真心实意地道歉,以后大家就别再揪着这事儿不放了。”
“教导员不是也常说嘛,改了就是好同志。”
贾张氏听三位大爷都这么说了,心里那叫一个不乐意,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
但一想到那些诱人的零食,再看看周围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为了能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她咬咬牙,狠狠心,拉下面子。
扯着嗓子喊道:
“我张翠花偷何雨柱家的木料是不对的,我现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今天在全院大会上向大家道歉!”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被人掐着脖子的老母鸡,又尖又哑,满是不情愿。
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何雨柱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跟个狡猾的小狐狸似的。
眼睛滴溜一转,大声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们,贾婶子已经道歉了,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原谅她呢?”
他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巧妙,明明是他的事,却故意来问大家,其实心里早就知道答案了。
原谅这个泼辣的贾张氏?
那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根本不可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