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摔坏了修一下,要是把人摔坏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这时候,刘光天眼巴巴地在旁边看着。
等何雨柱说完,他就凑上前,厚着脸皮说:
“雨水姐,你学得可真快呀,啥时候把车借我学一下呗,就一小会儿。”
何雨柱瞅了他一眼,笑着打趣道:
“你呀,就别打雨水车的主意了,她这车可是要骑去上学的,概不外借。”
“真想学,去骑我那辆,我那辆大,禁摔。”
刘光天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只要有车学就行,他才不挑呢。
连忙点头如捣蒜,说:
“行,行,太谢谢柱哥了。”
镜头切换,再次来到贾家。
贾张氏眼巴巴地盼着棒梗从傻柱家回来,能给她带肉吃。
结果,瞧见两人两手空空地走进家门,那脸瞬间就拉得老长。
再定睛一看,哟呵,棒梗那小脸两边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
贾张氏这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大声嚷嚷道:
“我的乖孙子哟,这是哪个挨千刀的,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副模样啊?”
棒梗家里的最领导“贾太后”给自己撑腰来了,立马来了精神,哭哭啼啼地告状:
“奶奶,傻柱太坏了,他不给我大白馒头吃,爸爸还打我,呜呜呜……”
贾张氏本来就没吃到傻柱家的红烧肉,心里窝着一团火没处撒呢。
一听这话,那火“噼里啪啦”往上冲,戳着贾东旭的脑门,骂道:
“东旭啊,你怎么能打我这乖孙子啊!这可是我们贾家独苗呀。”
“那该死的傻柱,自己啃着白馒头,却让咱家棒梗吃那硬邦邦的窝窝头,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贾东旭一听这话,肺都要气炸了!
棒梗一回到家就原形毕露,这撒泼耍赖的劲儿又上来了,心里那个气啊,合着这顿打白挨了呗。
他咬着牙,冲着棒梗吼道:
“棒梗,你是不是皮痒了?傻柱也是你能乱叫的?你是还没挨够打是吧?”
说着,扬起手,作势又要打过去。
贾张氏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就把棒梗死死护在身后。
瞪着贾东旭,脖子一梗,大声说道:
“他本来就是个傻子,大家平日里都叫他傻柱,凭啥我乖孙子叫不得?”
贾东旭气得直翻白眼,喘着粗气说:
“妈,您可不能这么惯着他啊!您看看,都把棒梗给教成啥样了,没一点规矩。”
“您要是真想以后柱子还能给棒梗吃肉,就别让他这么没大没小地乱喊。”
贾张氏心里门儿清,她也知道,就因为自己这张管不住的嘴,今儿个才吃不着傻柱家的肉。
可不能让乖孙子跟着吃亏没肉吃啊,不愧是“打小就聪明”的棒梗奶奶。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拉着棒梗,轻声哄道:
“乖孙子,你听好了啊,以后在傻柱面前可千万不能这么叫了,不然可就没肉吃咯,咱回家关起门来,想咋叫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