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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迫惹上冷面男六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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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天回到宿舍时已经是半夜,体力完全消耗殆尽,姜愿沾床就睡,是她来这后睡得最沉的一晚。

如果不是差点迟到,姜愿今天的心情会极好。

修仙人没有闹钟,厉害的修士早就净化掉了睡眠,什么时辰起完全依靠自己。

姜愿也是在妙淇的帮助下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能每日在差不多时辰苏醒。

姜愿匆匆赶到教习堂的时候,儒教习已经拿着剑屹立在前头了,姜愿刚到门口,就被他盯住。

姜愿点头致歉示意自己来晚了。

而儒教习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进去坐。

姜愿踏进去,教习堂里的人几乎都已经到场,神色各异的瞧着她,有好奇的,有兴奋的,还有厌恶的,不过大多都是带着八卦意味的探究神色。

姜愿面无表情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儒教习见人来齐开始授课,今日讲如何御剑,姜愿听得很认真,学会了日后就能御剑上下山了啊!再也不用累死两条腿了。

理论课并不长,但姜愿做了满满一大片的笔记,记下了每一个不知道的点,甚至有些画了几幅抽象的图画来便于自己理解,下了课后她仍然停留在位置上消化巩固课上的内容,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化这些知识并学会运用,对于刚来不久的小白,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在姜愿正头脑风暴时,她面前遮了一道阴影。

姜愿抬头,瞧见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周子义。

他抱剑站在她桌子前,发带飘扬,神情淡然,却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你为何非要入远沧派?”

她与周子义在同一个教习堂,彼此之间却从未搭过话,如今他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问她这个私人问题,显得有些冒昧。

姜愿面上露出迷惑的神色,“嗯?”

他似乎以为她没听清,将这个问题又重复了一遍,继续问道,“你为何非要入远沧山?”

若不是因为他神色淡淡,姜愿真的很难不怀疑他是来八卦前日发生的闹剧的,但就算他神色淡淡,姜愿仍然不想回答陌生人这个问题。

我入不入远沧山关你何事?姜愿埋头腹诽了一句,继续研究自己的笔记,不去搭理他。

周子义见她仍未理他,语气竟然莫名的缓和了一些,他缓缓叹了口气道,“你不必做到如此。”

这下姜愿终于觉察出了些不对劲,什么如此不如此,我与你萍水相逢,你一个天才男三关心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甲的修炼初心干嘛?

姜愿又疑惑问道,“做到什么?”

周子义的眼中却浮现几分无奈之色,似乎她正无理取闹,而他宠溺莫名,语气也奇奇怪怪,“就算你想因我留在远沧山,但哪怕你天资再差,你也应当勤奋修炼才是,投机取巧最不可取。”

姜愿这下从他的话语中,终于提取了几个有用的信息。第一个:她……啊不,原主与他相识,甚至可能是因他上山的,第二个,他觉得她在投机取巧,试图用双修提升修为。

好大一盆脏水!姜愿终于抬起头,直视面前这个人。

“你什么意思?”姜愿反问道。

周子义正想讲话,姜愿却打断了他,“你觉得前日之事,是我有错在先,勾引在前?”

姜愿的声音并不小,此时刚下堂,教习堂里还有不少的同修,听闻她这话,箱笼都不收拾了,视线接连往这边瞟。

周子义不讲话,只是拧着眉看了看四周,不断投来的视线似乎令他不适,他小声说道,“我们出去……”

姜愿冷冷拒绝,“我跟你不熟,就在这说。”

一句不熟让周子义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但姜愿压根没去瞧他的神色,她仔细盖上自己的笔记后,才将自己的目光略分了点给眼前的天之骄子,解释道,“虽然你十分不礼貌的不打招呼就贸然问我如此私人的问题,但因为我心善所以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一,我入远沧山是因为我想修炼渴望强大,与旁人无关。第二,我前日已经说过,是吴凡骚扰在先,我与妙淇迫不得已出手反抗,这只是一桩贼偷不到东西所以贼喊抓贼的恶劣事件,不是你所编撰的一个女修试图通过投机取巧来提升修为。你听明白了记清楚了吗?”

姜愿的语气愈发冰冷,因为她知道,她不是在回复眼前这个傲慢男人,而是数道视线下的探究。

她语气并不好,似乎刺痛了眼前的周子义,他淡然的神色终于不在,眉头轻轻蹙起来,怀抱着的剑也到了手中。

他轻轻叹道,“我并非此意。”

姜愿有些无语,他的话语意味导向太迷惑,再加上一句轻飘飘的并非恶意,倒显得她将人关心的好心当恶意,颇有些欲盖弥彰式的上纲上线。

果然,周围又多了数道目光围过来。

姜愿摸着手下的笔记,眉头蹙成一个川字,为何她一个小小路人甲每天如此多的风波?

周围已经开始议论纷纷,毕竟作为远沧派这届唯二的杰出英才,周子义为人平时冷淡沉默,能被他搭话已是难得,何况是这样带着好意的用心劝阻,实在难得,此女也是不识好歹!

此时此刻正被周子义“关心”的姜愿无语到有些说不出来话,她直起腰身,声音响亮的反问,“我不论道友你究竟是何用意,只是我与你不过一点同窗之谊,你凭何来管教于我?”

周子义面上浮现一点迷惑之色,但很快又只剩下无奈,他语气有些莫名的宠溺与无奈,仿佛她是在跟他闹脾气一般,“我只是……”

姜愿没有耐性的打断他,“我做什么,怎么做,都与你无关。”他与原主是什么关心她不清楚也不关心,如今是她姜愿在这,没有随意能让他批判的道理。

姜愿已经有些不厌其烦,脸上就差写上少管闲事几个大字,但周围的议论声却是完全不同。

“此女当真不知好歹,人家不过好意劝阻,怎如此咄咄逼人。”

“子义道友向来不多管闲事,如今能得他提醒,简直是几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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