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那些清清自己的伤疤,她却只是看了一眼,就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那双手有些温热,引的他有些痒。
温玉看他忍辱负重的吃下那块糖,他轻轻捏住他的手腕,拇指在他的手臂伤口处轻轻摸索着。
“其实我是开门进来的。”她笑了笑。
许知意有些沉浸在他的眉眼间,那朝霞暗淡了些许,应着她那身余晖却不减。
他有些生气,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哦,许南轩还是温雪飞,卖给谁?”
许知意感觉这药好像还的对脑子有效,一下就晕乎乎的了,他顺着她的话说,直接道出了父亲和母亲的名字。
他那样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身上还穿着二中的校服,他是初中生,温玉印象中只记得之前父母提过他成绩不错。
或许是糖里的酒层夹心,他的脸带上了些许的红晕,他反手握住他的胳膊摇了摇,然后亲昵的,往她的怀里靠了一下。
许知意抬眸,只看见那张脸靠近了他些,真的很香。
这人真是让他没有来的亲切……他看着她的唇,那人的目光似乎要将他包裹,骗子。
酒心的……
“嗯,你被卖给我了,等会儿你应该要牵着我的手,如果你试图逃跑,我会再给你一颗糖……药。”温玉看着他,见他的神色愈发的迷离,笑而不语。
她甩了甩手期许有指尖的冰凉去唤醒他的神。
但夏日连空气都有些温热,她只得将那只温热的手抚上他的面容与预期中的清醒不同。
他似乎更眷恋了,附在她的手心。
温玉低头,他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也就比她小上三四岁的样子。黑色的短发依在他的鬓角,他的嘴唇下添着一颗微不可见的红痣。
那张脸可以说有些顺从,更多带着温和,此刻那脸上却有一些别样的红晕……他几乎要把身子凑到她的腰间,却有那样袒露的想把手腕翻给她看。
奇怪。是弟弟,是亲人。
她终归是想起自己的任务,摸了摸他的头。白月光……那就早点死好了,到时候会给自己伪造点病症之类的……嗯。
希望他别太伤心。
温玉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好轻。
许知意顿了顿,被她放在床上看她转身时下意识的伸手勾住她垂下的发丝。
“乖。”那声音不似命令。
他又松手了,紧接着他看见那人从门口的地上拿起了一个黑包,然后就拉着他的手腕往楼下走。
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到,不是人贩子,她的手,好软。
意识在此清醒,他已经到了一栋公寓。公寓里面的设施很新,看样子都是这两年的装修,似乎由于屋主人的爱好,整个房子看起来很温馨。
方桌的各个角都包上一层防止磕碰的软胶。
客厅电视上面蒙着一层布,应该是不常用。
墙上挂着挂画,房间里有两盆新买的盆栽,应该是兰花。
他看见刚才给他糖的人,此刻刚巧开门出来,那应该是卧房。
“你是谁。”他有些警惕的问,但实际上心理是有些期许的吧,他看着她,却不做反抗。
这种公寓是两室一厅,她睡的应该是主卧,客房的门开着,里面有一张床,很显眼。
那人似乎刚打完电话,随手把手机放下,好像是这两年出的触屏牌子。
“温玉。”那人的声音很柔和,那颗糖的药效过去,他也听得真切,还是有些朦胧。
这是谁。
他看见那人似乎没有更多解释的想法,索性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没有被绑住,是爸妈的熟人?还是学校同学的玩笑。那也不对,他没有跟人熟到这种地步,可以跟他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