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茶色的眼睛蒙上水汽,脸上是缺氧带来的红霞——就快熟透了,他想。
“照顾好自己,我会很想你。”延郉说,他又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对方。延庭到了发育期后抽条很快,已经摆脱了年少时干瘦的样子,身上有了薄薄的肌肉线条——小腹的人鱼线有些浅,但非常好看。他的双腿修长而笔直,因为学习久坐,还有些柔软丰满,在灯光下动起来时泛着珠光一样的白……
收住。
延郉压下心中翻涌的念头,恋恋不舍地送延庭离开。
延郉教会了延庭投身最原始直白的冲动,又教会他如何遏制自己的欲望——毕竟他还是干净的、洁白的、不染阴霾的。
但他没有忍住,延郉洁白的弟弟在宿舍里以人为椅,犹豫而又痴迷般的坐了上去。他腰肢乱颤,双腿发抖,被湿润温热的触感包裹着,逼得他吐出受惊一般的气。
舍友舌头灵巧,气息微乱,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不算宽大,但胜在有力,掌心下地点皮肤柔软如同棉花,微微用力就能掐出甜蜜的酒坑。
是的,“洁白无瑕”的弟弟此时在寝室里挺着腰,把最脆弱的地方往别人嘴里送,像是不知羞耻的娼妇。
或许一开始他严肃的拒绝过别人的寻欢作乐,可缺少养分的苹果自然会渴求甘露。垂涎延庭的人不少,而时候只会越来越多,能有幸与延庭相处的人很多,但真的可以靠近他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一个月只能看两三次甜蜜的苹果的延郉自然也不好熬。他嗅到了苹果的芬芳,有些隐隐过熟的地方。
他与延庭彻夜长谈,自然发现了腿侧肌肤上,有好几块浅浅的斑。
他的果实被偷吃了。
这个想法几乎是一出现,他就忍不住内心翻涌的黑暗,占有欲与比较欲作祟,他想不知不觉间解决掉那些没有眼力见的家伙,但等到气消,他却因为延庭被别人触碰过的想法而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与战栗——他想他确实是个变态。
延庭还是如同以前一样,青涩却带着快要熟透的味道,少年还是如此柔韧、美丽。腰线流畅,五指像是分瓣的花。
延庭刚满18岁的那一天,他们举办了一场只属于两人的盛大宴会。门外由别人送来的礼物快要堆成一座小山,而屋内却只有两人存在。
延郉等待这一刻实在是太久了。
怀中他精心培育的果实完全散发着熟透的气息,随便捏一下就能冒出香甜的汁水。他视如珍宝,珍重地品尝着果实的味道。
第一口几乎是甜到渗出糖味,甜美的汁水糊在嘴角,属于苹果的气味充斥着口腔。
第二口,却是露出了腐烂的内在。苹果内部还是很甜,但果肉已经腐烂,没有蛆虫,干干净净,但是酒精的味道从舌根处散发开来,像是在告诉他人——这已经不再是一颗完美的、剔透的果实,它的内部腐烂了,发酵出了酒香。
但他爱不释口,苹果即使坏了也是他珍视的宝物,世界上没有第二颗这样的苹果。腐坏的苹果只有浓醇的酒味,甜到发腻,他一口一口,视如佳肴,把好的、坏的,全部吃了。
延郉看着迷乱的延庭,他的弟弟被人按在身下,疯狂的骑乘着,眼尾还挂着因为快感而被刺激出泪水,全身上下难见一块好肉,而有那么两处被额外照顾着,触碰到微微破皮。
延郉轻轻压制着延庭,微微低下头,在耳边轻轻说着“今晚我们来玩个游戏。”
“角色扮演。”
“我扮演【爸爸】”
“你扮演【妈妈】”
延庭因为快感而无法思考的大脑稍微聚拢了点理智。“我是……【妈妈】”
他喘息着,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发愣。
大约过了半分钟,延郉身下的延庭才有了回应。
【妈妈】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半撑着身子看着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他一张一合的唇尤为鲜艳,像是催熟的玫瑰。
“老公——”他笑得像是能渗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