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官!看刀。”
情报组传回来的消息,小侯爷只会一点三脚猫的花拳绣腿,按理说不出三招,小侯爷的脑袋就该在地上当球踢。
偏偏两人在马上过了四招,又打到地上,过了六七八九招,歹人却看不出小侯爷出招的任何破绽。
他......会武?
“对付本侯的时候还走神,你真是活腻歪了。”小侯爷一招借力打力,顺势抢夺了歹人手中的长刀,一个飞插,大刀冲着歹人的脑门原路返回,歹人忙扎稳底盘借助腰力后仰避过自己的大刀。
小侯爷趁机一个腾挪,凌空而起,旋坐于歹人胸口之上。
歹人被压制在地面,大刀插进歹人脑袋正上方的黄土中。
小侯爷“唰”的一下打开折扇,自顾自的扇了两下,嘲讽道:“你们组织如果一直都是这个水平,我劝你们趁早解散了吧。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家种地放牛,好歹还能阖家团圆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这种不要命的活计,有来无回的,不值当。”
“呸!诛杀你这种狗官,我等义不容辞!”歹人一脸的愤怒,说完脸上就多了几道手指印。
小侯爷晃着有些酥麻的爪子,“我就直说了,你们这种垃圾水平,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说好听点叫刺杀,说的不好听点,就是送死。”
“死我一个又何妨!只要能诛杀狗官——”
小侯爷一把捏住歹人的嘴巴,“嘘,张口闭口狗官,我要是狗官,那当朝皇上是什么?狗皇帝?那你们是什么?狗百姓?少听你们头儿忽悠,既然杀我这么荣幸,他怎么不亲自来?这个扬名立万的机会为什么会让给你们?”
“嗯嗯。”说话间,小侯爷已经抽了歹人的腰带,将人给捆了起来,还随手扯了他的面罩塞进了他的嘴里。
“我今儿腿脚不便,只当是积德,我不杀你。过会你挣开腰带自行离开吧,不要再遇到我了。”小侯爷在歹人脸上捏了两把,啧啧称赞,“其实你这皮子不错,不干杀手,去茶馆说个书,去小楼里弹个琴,哪怕去书店当个小二,都是不错的出路,何苦来的。”
小侯爷活动了脚腕子,准备重新上马。
不知道这一耽误,有没有错过杂耍的开戏时间。
小侯爷的心思都在即将要欣赏的杂耍上,等他察觉背后的歹人已经挣脱了困束,并且向自己飞来那把入地三分的大刀时,怒从心生,直接将大刀踢了回去。
大刀直直插入歹人心口,那人刚刚站起来的身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活该。”
小侯爷头也没回的翻身上马,继续前行。
刚刚踢刀的时候太过冲动,忘了脚腕子上还有伤,耍帅之后,这疼痛就加倍的映射出来。
小侯爷疼的哼哼唧唧的,又不舍得马上就能看到的演出就这么失之交臂,只得咬着牙哎吆哎吆的朝着通天大街行进。
三个时辰后,小侯爷心满意足的从通天大街返回皇城。
“不枉我路上行了这么久,这隔空取物就是精彩,皇城里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精彩的表扬,我也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儿巴巴的跑去那边欣赏。”小侯爷刚下马,早就在后门等候的元叔急忙牵过马绳,上来迎接小侯爷。
“侯爷,今儿您不在府上,那庄家人可是闹腾的不轻快。”管家悻悻的说道:“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几个街上专门干哭丧的练家子,嗷嗷的在门口嚎了半上午,嚎的我眼皮子现在还乱跳。”
小侯爷一步跨进小门,“后来呢?怎么这会子没动静了?都嚎死了?”
“要是嚎死了,你又要多背上几条无辜的性命。”
小侯爷脚步一顿,身后紧跟的元叔一个没留神径直的给小侯爷撞出去好几步。
月光下,小侯爷趔趔趄趄的努力了几番,仍旧控制不住平衡,趴在了自家后院的水缸边上。
缸里种着洁白的睡莲,这个点开的正好。平静的水面因着小侯爷的撞击产生微微的水波,水中的圆月也跟着碎成了几瓣,将唯一洁白的睡莲衬得更加的圣洁无暇。
“侯爷,忘了告诉您,江将军今日一直在府上等您回来。”
“元叔啊,下次这种事情要先汇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