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皇寝宫内,男皇寄予厚望的男侍并没有发现坐在屏风后的他的异常。
今日女后与昨日见过面的侍女一同前来寝宫。
男皇见着手臂行动不便的女后,非要坐至往日女后批折子的书桌前。
男侍与金鸣尽力扶着完全使不上力的男皇到了桌前,将男皇放在了龙椅上。
双腿完全无劲,男皇不自觉挪动间会滑下座椅,金鸣便搭上男皇的肩膀处,按住下滑的趋势。
男侍松了一口气,怕挨骂,连忙行礼后退了。
站在远处的侍从们只能看见屏风上的粗略人影,讨论的是国事,女后的声音也不大。
站立的侍从不约而同伴着嗡嗡声模糊了段时间的意识。
等清醒的时候,是女后带着血腥的味道靠近他们。
“本宫伤口崩开了,本宫回宫处理,侍女陪着陛下刚睡着,别凑近打扰,陛下对最近的官员很不满,醒来会发很大的脾气。”
即使屋子里有些血腥味,但男侍皆以为是血渗至衣袖上的女后留下的。
金鸣坐在遮住男皇头部的床旁,看上去是个尽力的侍女,一如女后往日的姿态。
所有的一切似乎与风平浪静的前几天无异。
*
金鸣视线恍惚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男皇,灵魂还有些震撼,回味着自己参与的这场完美“判行”。
“我一直留着魄雪帝赠予我的武器。”女后的手握着一个瓶罐。
“我要做一件大事。”女后看向被喊至她寝宫内的金鸣。
金鸣不知道女后还有什么大招,“女后,我会帮忙的。有需要我做的吗?”
“没事,昨日多亏你了,今日,你陪我就好,”瞧着太阳正好,女后起身,她要去找男皇了。
“这个香囊,先嗅一会,然后收起来,免得你受影响。”
金鸣照做。
她有些钦佩女后。
女后是她离开帮主后第一个让她有主心骨的人。
男皇寝宫内,男皇故技重施,再次让男侍搜身,很得意看到女后脸上落脸的神色。
女后施着跪拜大礼,金鸣也跟着,足足有一分钟的额头贴地,床上有气无力的声音才响起,让人免礼。
女后站在书桌前,想立刻批改并汇报前几日耽搁的政事。
男皇却喊来站立一旁的金鸣,让她搀扶床上的他去桌前坐着。
正中下怀,屏风影影绰绰的效果与迷幻散结合,女后信心十足,至少白日的她能全身而退。
当金鸣也开始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女后便能确信,迷幻散已经布满整个屋子了。
将香囊递到男皇鼻下时,女后另一只手夹着的小刀也比上了男皇的眼前。
目睹男皇目眦尽裂的瞬间,女后的小刀也毫不胆怯地往前了一段,即使男皇眼皮速度极快的闭合,也留了一点液体于刀尖。
“你,你敢……”
女后正常音量说话,每说一句话,刀便磨着男皇的脸。
明明男皇的身体已经由不得他动弹了,却在心理折磨下抖动得厉害。
金鸣受迷幻散的影响,手不再使力按住男皇的肩膀,于是男皇就这么看着自己仰视女后的角度越来越大。
直到完全坐靠在地上,男皇才发觉自己现在的孤立无援。都被这个蠹后收买了吗?!
“蠢货,让我最后一次帮你更衣吧。”
女后从衣领处一把扯开裹得像粽子一样的衣服,从高往低地撒着刚才磨好的墨砚,浸润男皇向来要求极高的里衣。
男皇的蠹骂全被反弹到了自己的身上,每说一个字,女后就浅捅一词。
血与墨融合,缓缓地流下,不过这幅景需要扯大衣领才能看到,女后也不想看这幅污染的画面。
她用的是受伤的手臂,每施一次力,她的伤口就牵扯一次,但疼痛没让她的脸色如男皇般发白,她的眼里火焰燃烧,整个人处于兴奋的状态。
如果不是理智还在,她可以割向男皇的脸颊,一刀刀,赠予他面前更好的体验。
当金鸣意识稍微恢复的时候,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立马从迷糊中惊醒。
看到的便是气若游丝的男皇匍匐在地上,任女后宰割的样子。血褐色的地毯与男皇的血相得益彰,新鲜血变为褐色融入地毯,地毯完美隐藏着血的痕迹。
金鸣蹲下来观察的时候,女后勾起一抹笑,“你醒了啊,给你的香囊里还有点迷幻散,你能帮我继续在这里守着么?”
金鸣看着在鲜血衬托下光彩照人的女后,愣愣地点了点头。
女后终于结束了对男皇的折磨,用折子拍醒男皇,在他的低头中,切割了他滥用的外置体。
男皇剧烈的挣扎在金鸣的按压中显得像蚂蚁挠痒,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被骟,明明还在他的里裤里,却完全分离。
“好了。金鸣帮我抱他去床上吧。”
金鸣感觉男皇比搀扶时轻了不少,毫不费力地放到床上,用厚重的被子遮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