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堪靠近她,低低地在耳边说了什么,惹得白雪又是面红心跳,连连要推他。
“师父,王师妹到了。”裴寂在外面喊。此洞已被谢堪布下结界,需得允许才可进。
谢堪:“先等着。”
王舒胭和裴寂只好先在门口杵着。
王舒胭:“裴师兄,师父他在里面干什么呀?处理妖兽的事吗?”
裴寂想说,在处理祸水的事。皱眉嗯了嗯,“总之是有事干的。我们先等着吧。”王舒胭:“嗯嗯。”
白雪的鹅梨美人已被撕成破烂,她很是不满,说起来那谢堪反而比她更凶,“这条裙子太短,两腿都露在外面,不准穿了。”
白雪抱着他蹭,“夫君,你把我的衣裳撕了,我穿什么呀,金紫薇还没洗,我别的衣裳也没带,你是不是好坏的。”
谢堪喘着粗气,难以忍受,伴着女子的尖叫又开始了狠狠的行事。
两个时辰过去,站成僵尸的二人终于允许进入洞来。
王舒胭本以为里面是什么书卷道经藏书阁,不然谢堪何以一呆这么久?没想到一打眼竟是一张帐子床。“啊!”她叫了一声。
“师、师父......舒胭来了。”王舒胭立在洞穴正中间,偷偷将帐子后的人影打量。
那两个还交叠在一起,谢堪倚壁坐着,白雪身上简单地披着谢堪的外衣,伏在他怀中,痴恋地听他的心跳。
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她竟然喊你师父,君瑞,天底下只有我能喊你师父。”
裴寂:“......”
王舒胭震惊地,床上竟然还有一个女子,那......不会是白雪吧!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却听谢堪立马抚住白雪的脑袋,亲了又亲,“一定不准她喊了。”
随即严厉地发声,“王道友,你我师徒关系已断,若再称呼我为师父,莫怪我不留情面。”
王舒胭一时反应不过来,今日怎么和她想象的有点出入?
却见王舒胭哭得比谁都快,梨花带雨地跪了下去,“师父,舒胭和师父离别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想着师父,在舒胭心中,师父是世上最好的人。那年师父待舒胭那么好,难道师父转头就忘了吗?我不信师父不知舒胭的心意,我愿意等你,等到天长地久......”
谢堪早已听得连连皱眉。白雪一听,更是抽泣了起来。
谢堪一听白雪抽泣,神色大变,简直怒不可遏,竟然直接吩咐裴寂,“杀了她!”
裴寂吓得连忙跪下,“师父三思啊!”王舒胭做梦似的不敢置信地抬头,谢堪在说什么?
那白雪哭得伤情,连连捶谢堪的胸,“你就是喊人来气我!那年救她也就算了,现在还来气我。”
谢堪焦躁地不停抚慰她,“乖,不是的,我这就杀了她,不气了,不气了。”
见裴寂不动,谢堪眉目一冷,直接挥出灵光要取王舒胭的命。王舒胭这才大梦初醒,尖叫着跪下求饶。“啊!谢掌门!不要啊!”
白雪按住谢堪的手,“君瑞,不要杀人。”
谢堪:“那你信我吗?”
谢堪仍然挥出灵光,将王舒胭吊了起来。
看着她在空中尖叫晃荡的样子,白雪虽感残忍荒诞,却不由真心一笑。这男人还真是......当年明明是他自己做的选择,现在王舒胭却跟着倒霉。
“我知道你了,我们把人放了吧,我们两的事与她无干。”
“真的知道了?”
白雪抱着他的脖子,满眼水光,情不自禁地深深亲了下去,“你这个坏蛋,明明是你坏,还赖到人家身上,谁当你的徒弟真是倒霉。”
谢堪便再也顾不上那两人了,直接一袖掌风统统轰走,结界闭拢,帐中二人又纠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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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果然瞧见那王舒胭被轰击在地,哭声连天地出来了。
云以悟在篝火旁分派着葡萄,“王道友,过来一起吃葡萄。”
王舒胭却哭得失魂落魄,游魂一般往前走,“他好绝情,好可怕。”
众人:“......”
林誉灵:“正常操作。”
文传芳:“这女人一看就不是好鸟。 ”
云以悟:“王道友别走啊,王道友你也是结丹期了,留下来帮我们一起打妖兽呗。”
王舒胭哭着:“不,我要走,我不走他会打死我的。”
众人便看着此女伤情地御剑离开了。
那王蒜发的话这堆人也各自揣测过,最终还是邱九官默然伸出了手,“爽灵给我。”
王蒜惊疑不定地看邱九官,“你真的愿意救阿念?”
象枢海那堆颇感吃惊,不过,也能明白他的想法。若把阿念救下,同时又拥有了王蒜的爽灵,以后他便可号令阿念,阿念又能号令如此众多的妖兽,邱九官几乎可成为和谢堪并肩的人物。
不过,往后......他到底是用阿念去镇守象枢海,还是用阿念去攻击人族,这可说不准......
邱九官若是受了刺激,还想和谢堪打,那以后这大陆可没个安宁了。
蓝冰芨捂住邱九官的手,神色紧张,“邱九官,你真的要救阿念?”
云法齐也看着他。
裴寂预料到此事的诡谲,心想,不能任由他们私下分派,得赶紧告知师父。也顾不得什么禁忌了,硬闯了进去。
裴寂跪在灰纱帐前,“师父,那王蒜自称,谁能救出阿念,便将爽灵给谁。现在邱九官应下了,师父,我们要不要有所举动?”
听见此事,帐内的动静渐渐停了下来,谢堪心想,这事非同小可,绝不能让仙兽落到别的势力手中。他走出帐子来,“带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