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你就是移情别恋了,你就是对我厌了!反正在你心里谁都比我高一头!”
谢堪:“真的是误会!她若死了,我们又少一个化神,以后我怎么见你?”
白雪:“我不听!你就是移情别恋了!”
谢堪赶紧挥出玉简,对着裴寂咆哮一声,“把薛月押进来!”
白雪哭着,“就这么想见她,才多大会没见,又让人把她押进来了。”
谢堪:“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只见裴寂很快满脸惊慌地将绑好的薛月押了进来。一大批修士也跟着悄摸站了进来。“这是要唱大戏了啊!”“快来站好!”
裴寂还格外贴心地搬了张宽大的靠椅给二人,放在正北面。谢堪果然抱着白雪坐了上去。
角落群众里有人好心提点,“裴师兄,搬张床来你师父更喜欢。”
裴寂惊慌地,“哦哦,我过会儿去办。”
王蒜跟着被押在角落,恶狠狠地骂了句,“狗男女!”
众人瞧见那薛月又被一波三折地押了进来,刚为情伤落的泪还没干,就又开始为恐惧落泪。
“谢道友......”薛月可怜地注视着谢堪。
方才还遐想了许久,若是他抛弃白雪和自己在一起,以后自己就是景灵宗的女主人,坐拥一半的景灵宗资产,岂不平地飞升了?再说这谢堪相貌如此冷峻清严,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质,早已叫人看得芳心暗动,即便他是个无名小卒,自己也愿跟他走。
金紫薇染了血,被白雪换了,现在穿的是鹅梨美人,包了满眼眶的水向谢堪道:“你喜欢的人来了,我该走了。”作势要下去。
被攥紧腰,“宝贝,你要我为你发疯吗。”
白雪气呼呼地,不理他,“我听不懂,你爱疯不疯。”
随即谢堪吩咐裴寂,“把她吊起来。”
众人狠狠捏爆了玉米花。“......”
裴寂也煞是吃惊,云以悟的扇子掉了,邱九官的眼色更阴沉了,王蒜又骂一句狗男女。
薛月随即尖叫着再次被吊上洞顶。
谢堪观望白雪神色,虽然安静地趴着,却不讲话,看着也不怎么高兴的样子。眼眸一沉,“这里,所有的人都吊起来。”
众人:“......”“哦草!”
除了象枢海那堆,所有人都有爽灵在上级手上,他们这里戒律森严,绝无不听话的可能,只见虽然众人叫喊连天,大喊冤枉,但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了。裴寂虽主持了一切,但格外地震撼,这椅子上坐的,还是他昔日和善可亲的师父吗?
象枢海那堆也草声迭起,在旁看着,蓝冰芨:“这姓谢的比邱九官还疯!”云以悟:“世界上是不是根本不存在正常的人类?”
林誉灵文传芳到了大显身手的时候,只见这二人亲自把各色人等安排挂上去,而后就敲着锣在底下巡逻,看哪个挂的不到位。众人纷纷在头顶:“冤枉啊!谢掌门!”
谢堪低头问,“有趣吗,宝贝?”
看着这些人如方才自己一般荡来荡去,白雪终于噗嗤一笑。语气好了太多。抚着谢堪的胸膛,“你要干什么?搞这些伤天害理的,你把他们放下来。”
谢堪终于松下一口气,“我都准备把我自己挂上去了。”
白雪又是一笑,“那你挂。”
谢堪惊讶,作势真的要去。
白雪赶紧把人拉回来,语气柔的像水,“好了,君瑞,你把人放下吧,好不好?”
此人终于哄好了,但谢堪看似还不满意,不知想到了什么,静静地吞吐着气息,“还有一人应该挂上来。”
他挥灵光将所有人释放,而后对裴寂道:“去把王舒胭找到,捉过来。”
众人赶紧四散着逃了。裴寂崩溃地难以言喻,“王......王师妹,应该在道墨门,师父!连她也要挂吗?师父若真这么做,岂不成了暴君了!而且现在大威德海一团乱,到处是待解决的妖兽!”
白雪趴着不讲话。谢堪怒的青筋暴起,不容反驳,“去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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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携西凤穿越大威德海,出现在了道墨门之外。
此行竟是西凤主动要求跟来的,他对谢堪的行为十分欣赏,既然这叫王舒胭的曾经伤害过他夫人,自然该回来同他夫人道个歉,大威德海的战乱又算什么,当然是道歉更重要。担忧裴寂一人捉不来,遂协同来了。
裴寂哀叹一声,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以前自己不过和师妹牵了一下手,他就大发雷霆,现在到他自己了,竟然这个样子。“唉......”
而后向道墨门的护山大阵内传递去玉简:“王舒胭师妹在否?我是你旧日的松楹门师兄裴寂,师父谢堪想同你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