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随风也希望好姐妹能找到个像岳颖一样中看又中用的男人!
岳画绫红着脸应下,先一步下了马车。
陈知毓站在街边等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岳画绫快步走过去,悄悄勾住他小指,“殿下,您怎么来了?”
“想你了!”陈知毓低声说完,反手将她柔弱无骨的手握住,牵着她上了福王府的马车。
车帘才落下,他迫不及待的热吻落到她的温热的唇上,勾连嬉戏,愈发娴熟游刃有余,也愈发让他食髓知味。
“绫儿。”
帘外,是赵利吩咐车夫赶车的声音。
“嗯。”岳画绫纤白的手攀在他宽展结实的肩上,手下是锦衣上绣制起伏的鹤纹,“殿下,叫我做什么?”
他灼热的吻落在她颤颤的眼皮上,一路绵延向下,在后颈留下一块与她耳后胭脂胎记一般大小的吻痕。
岳画绫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听他突然问:“绫儿,你瞧瞧本王今日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岳画绫抬起头,先是看了他的脸,一双凤眸含着未消退的欲望,高挺的鼻梁下是较平时更红润的唇。
如傅粉何郎。
她羞涩摇头,“没瞧出来。”
陈知毓一噎,有些别扭道:“别只瞧脸,看看别的地儿!”
岳画绫视线直接又自然落下,一眼瞧见他腰下衣摆没有遮住的鼓鼓囊囊,像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将军。
它似乎还动了一下。
“岳画绫!”陈知毓一个侧身,将她扑倒,一手垫在她脑后,一手掐住她的纤腰,“方才瞧哪儿呢?”
“就这么好奇?”
岳画绫羞红了脸,双眼半垂,不敢与他对视,“王爷,您说什么呢?”
“我、我是瞧您今日系了什么腰带,挂了什么香囊和玉坠子!”
“真的?”陈知毓放在她腰间的手挪移到她下巴上,让她抬起头来,“说了多少遍?在本王面前不许低头!”
“在旁人面前更不准低头!”
岳画绫忙点头应下。
陈知毓轻啄她脸颊一口,“本王今日系了什么腰带?挂的又是什么香囊和玉坠子?还有别的吗?”
岳画绫:……“我、我忘了,王爷再让我瞧一眼!”
“绫儿,你方才撒谎。”陈知毓轻咬她脸颊一口,“知道方才瞧的是什么吗?想不想看看,嗯?”
岳画绫心痒难耐,确实想看看现实中那东西长什么样子。
前世与崔泽南洞房,大红床帐落下,崔泽南直接行事,她又紧张又疼,什么也没瞧见。元帕没有落红,崔泽南直接变了脸。
也就没有后来。
但是岳画绫忍住了,轻声道:“王爷,我们还没成亲呢!”
“本王给你提前看看,与它打声招呼,不碰你。”陈知毓在她耳边轻蹭诱哄,“本王也想瞧瞧你的,行吗?”
岳画绫听了这话,脑海中的旖旎心思一瞬全没了,忙掩饰住惊慌,“王爷,不行的!您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陈知毓以为她害怕,忙抱着她哄道:“绫儿莫怕,你不愿意,本王保证不动你,我们就这般抱抱!”
“嗯。”岳画绫悄悄舒了口气,想起前世元帕没有落红的事,她又担心起来。
若是这一世新婚夜,元帕仍旧没有落红,福王也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她越想越焦虑,皇室注重血脉,较之普通百姓家更看重这事。
陈知毓见她情绪低落,忙将人扶起来,“怎么了这是?”
岳画绫忙收敛住情绪,抬眼打量他今日的穿着,身上是一件豆蔻紫圆领罗袍,里衣白色领子板板正正,腰束革带,带上装饰金饰。
腰带上缀着个月白色香囊,并一个他常带在身上的虎形纹样玉佩,旁的倒是没有了。
“王爷,我没瞧出来与平日里有何不同。”
陈知毓伸手捏了捏她脸颊,无奈道:“罢了,瞧不出来就算了!”
岳画绫嘿嘿一笑,忙伸手搂住他脖子撒娇,“殿下,您就告诉我嘛,我实在看不出来!”
“本王告诉你答案,没有答谢的么?”陈知毓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瞧。
岳画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陈知毓勉为其难开口,指向自己的玉佩,“这玉佩不是本王平时佩戴的那一块,没瞧出来?”
见她神色认真,却有些疑惑,他忍不住追问,“看出来什么了吗?”
岳画绫凑过去仔细看,嘀咕道:“老虎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