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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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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上弦月四名天权和两名天玑全部阵亡,一名天璇重伤,像是被人下了毒。还有两名若水的人,也死在了现场。”

温序听着暗卫回报,微微侧头将炉子上茶壶拿下,冲洗着白玉盏。“上弦月一共就两个天璇,四个天玑,十六个天权。这回上弦月一半的力量都要没了。”

“月大姑娘这么凶啊。”温序打开木檀茶盒,用木夹捡出一些茶叶,放到盏中。

他语气轻飘飘地又接着道:“幸好我没有惹到她哦。”

暗卫想了想,还是开口禀告:“江安津下令,全城搜捕若水。”

温序意犹未尽,觉得昨日还是没有尽兴,他无所谓道:“若水又不是我的。在我接手之前,正好清清里面的余孽。”

就是不知他那皇兄知道之后,会不会大怒。

茶香弥漫开,暗卫不解:“殿下,一个世家女子,为何与上弦月有如此深仇大恨?”

“你在北朝隐藏了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反过来还问上我了。”温序瞥了暗卫一眼,将热水倒入盏中:“风止行还好吗?”

暗卫回道:“主子有分寸,那伤只是看起来深,实则连骨头都没碰到。”

皇宫——上弦月总舵

云然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冒着细汗,大口地喘着粗气。

“云然,你还好吧。”

云然注意到床边的江安津,眼底青黑,神色多少带了些许疲惫。他问道:“陛下如何?”

江安津回道:“自然没事。”

云然缓和情绪,连忙问道:“那上弦月呢?”

提起这个,只见江安津长长叹了一口气,眉头紧蹙:“只活了你一个,珑文也不幸被杀。”

云然一楞,喃喃道:“竟会如此。”

他忽地想起在尚衣阁的事:“殿下,此事和南朝皇子脱不了关系。”

江安津点点头,应声:“父皇也知道。但临近春日宴,不能大动干戈,我们只能暗里行事。”

云然嘴唇紧抿:“就这么让那些刺客跑了,上弦月的人岂不是白死了。”

江安津无奈地摇摇头:“云然,这是父皇的口谕。”

“但你放心,我已经差人将尸体安顿好了,也备了厚金去安抚他们的家人。”

云然心里闪过丝异样的情绪,他无力道:“殿下,我有点累了。”

五王之乱已经消耗了北朝大部分的气力,早已是强弩之末。陛下性子软弱,只想坐稳皇位,尽可能一切避免纷争。

江安津想起什么,又添上一句:“云然,我找到你时,你昏倒在地。但太医给你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无异样。”

云然苦笑一声:“一时失察罢了。”

云氏世代为医,祖上乃是药王谷的人。以用药大胆,能解百毒,名誉在外。到了他祖父那辈,被请入宫中。

只因自己吞毒,自己试药。倘若解不了,便是医术不精,死了便就死了。但男子给他下的不是毒,是蛊。

风止行刚睁开眼睛,轻佻的声音就贴着耳膜灌入。“哟,醒了?”

他望着温序:“是你啊。”

温序勾着唇反问道:“看见我不开心?”

风止行刚想开口,却看到温序和他使着眼色。

他向远处看去,见月遮向他走近,将药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不烫,快喝了吧。”

风止行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还不是怪你多管闲事。”月遮瞥了他一眼:“喝药。”

若不是风止行非要替自己挡那一剑,她何必又呆在这琅琊王府还他人情。

见风止行犹豫,月遮举起药碗,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她冷声道:“没给你下毒。”

温序笑着插话道:“这可是月大姑娘给你熬的药,用了两个时辰呢。”

风止行接过药碗,刚抿了小口。脸色一变,差点全都吐了出去。

真苦啊。他眉头拧成了川字型,唇齿间泛着涩意,半晌才开口:“确实没毒,多谢了。”

“没毒就都喝光。”

风止行反驳道:“能不能不喝。”

月遮没说话,目光微抬,朝着风止行看去。半晌抢过药碗,神色一凝:“那就别喝了。”

掌心热意渐散,风止行望向月遮的背影,毫无波澜地问道:“是谁将我带回来的?”

温序懒散地眯着眼,声音寡淡:“是我。”

王府中庭有着一株百年玉兰树,相传是江万山和琅琊王一同种下的。落日破开了云雾,染红了整片天。余晖打在琅琊王府的琉璃瓦上,镀上一抹金色。

温序走出房间,只见月遮正站在台阶上。他凑到月遮身边,突然问道:“月大姑娘不回月府?”

月遮抬眸,视线随着玉兰花瓣飘落。浅声道:“明日便回。”

她随口道:“你们江南也是这般景色吗?”

温序浅笑一声:“若是你有机会来到江南,不妨自己亲眼看看。眼见为实。”

他偏头,漫不经心地问道:“月大姑娘会射箭吗?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月遮知道他没安好心,却还是问道:“说来听听。”

“每人三箭。每轮指定射某一样东西,二人都射中或没射中,自动进入下一轮。若是有一人射中一人没射中,则需要回答对方一个问题。”

温序说完,好整以暇地看着月遮。只听后者应声:“可以。”

他姿态散漫,踢起脚下的弓,转身抬手朝天上射去。一只飞鸟掉落在二人眼前。“就这个。”

温序将弓递给月遮:“喏。该月大姑娘你了。”

月遮也和温序一般,朝天上拉开弓,可耳边突然掠过一道风。她顺着向上看去,不出所料,歪了。

月遮冷哼了一声:“温序,游戏不是这样玩的。”

“愿赌服输,月大姑娘。”温序弯起眸子:“第一个问题。月大姑娘和上弦月有什么仇?”

月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随后她手腕一转,箭矢猛然朝着天空射出。暗卫来不及阻拦,另一只飞鸟掉落在二人面前。她平淡地开口:“你死我活的仇。”

温序赞叹道:“月大姑娘这箭艺卓绝,若是参加春日宴,夺得魁首也说不准。”

月遮将箭矢对准温序,轻声道:“温序,你未免有些无趣。”

温序见她的动作,笑意更盛:“月大姑娘,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月遮慢慢将弓拉开,威压四起,想来是惊动了温序的暗卫。她不为所动,箭尖直直朝着温序的眉心:“你说我会不会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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