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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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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遮:我想的事情有点多,不知你问的是哪件。

“本宫见你脸色有些不好。”

这人是在怀疑自己?月遮惊讶,但回想了一番,并没有露出马脚。

她回答道:“许是天气太冷,臣女又自小体弱,受不得凉。多谢殿下关心,但总归不是大事。”

江安津神色晦暗,拍了拍她的肩膀:“多注意一些。”

月遮只觉肩头一重,俯身行礼:“谢殿下厚爱。”

方尚书适时地从位置上走到江安津身边:“大殿下,这边请。”

江安津又看了月遮一眼,跟着方尚书坐到了最高处。藏在衣袖间的手紧紧攥着一巾帕子。

若是不小心掉落,被他人拾去。定会注意到帕子的角落绣着一弯月亮。

月遮扶着额头,百思不得其解,正巧侍女端来一壶新茶。她想都没想就给自己续上。

也不知时澈事情办的如何了?月遮刚要抿口茶水,视线不经意地落到韩越的身上,见他面色不正常的潮红。

又注意到月苓和不怀好意的神色,便知道这茶中没下什么好料。有意思,月苓和还真是会挑人。韩越,韩府长子,贤妃娘娘的侄子。

仗着韩国公打下的家业,整日流连万花楼,吃喝嫖赌。恶名十几里地外都有所耳闻,是盛京城中有名的几个纨绔子弟之一。

月苓和一边用余光观察着月遮,一边哄劝着韩越吃酒。她生怕药效不足,将整袋的药都加了进去。“世子哥哥,你怎么了?”

韩越拽着领口:“太热了,我出去透口气。”

“世子哥哥定是贪杯,吃多了酒。不如我让婢女带你去偏院,歇息一会?”

月苓和将碎发拢至耳后,露出小巧的侧脸。随后攀上韩越的手:“若是世子哥哥还不舒服,我也好去寻了医官。”

韩越反握住她的手,口齿不清地说道:“还是苓和妹妹知道疼人。那我便依你的,去休息一会。”

月苓和嫌弃,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见韩越摇摇晃晃地跟着婢女走出大门。她望向月遮,见人没有动静,心中有些着急。

该死的月遮,不知用什么办法,得到了大殿下的关心。她想起刚刚大殿下亲昵的动作,妒意瞬间弥漫开来。

她狠狠地瞪了月遮一眼,死贱人。盛京城中谁人不知月大姑娘就是草包废物一个。

月苓和收回视线,拽着月霖的衣袖,小声示意:“哥哥。”

方才韩越喝酒,月霖也陪了几杯,想也没想问道:“怎么了苓和,哪里不舒服吗?”

月苓和俯在月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月霖想起母亲早上交代自己的事情,恍然大悟:“你说月遮啊。”

风止行随声附和:“苓和妹妹可是有什么急事?”

月苓和没想到月霖也喝多了,声音不小。吓得她连忙捂住了月霖的嘴,生怕他再吐出什么骇人的言论。

月苓和朝着风止行抱歉地笑了笑:“多谢风公子关心,哥哥有些醉了,胡言乱语。”

月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示意月苓和“包在自己身上”。

他起身拿起酒杯,朝着月遮的方向走去,声音浑厚有力:“遮妹妹,你好久没回月府了。大哥甚是欢喜,来和大哥干一个。”

月苓和:......

风止行差点笑出了声:知道的是准备下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拜把子呢。

月遮慵懒地掀起眼皮,这个时候和她称起兄妹了。她慢悠悠地道:“大哥是忘了我不能喝酒......”

那么多话做什么,喝就完了。月霖不耐烦地打断:“妹妹可是不给大哥面子?”

月遮莞尔一笑,接过月霖手中的酒杯:“多谢大哥,我们来日方长。”

月霖见她一口饮尽,“切”了一声。没心思再和她客套,转头回了座位,继续缠着风止行喝酒。

风止行视线落在月苓和身上,就算她再怎么隐藏,急躁还是写在了脸上。

月苓和见月遮离了座位,立即转过头:“哥哥,我看月遮姐姐好像不太舒服,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月霖刚想开口拒绝,就收到了月苓和的眼色,改口道:“是要去看看,止行要陪我去吗?”

他怕风止行拒绝,连忙添了一句:“若是出事,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风止行眼眸微眯,答应道:“好啊。”

风止行:有好戏看喽。

方才时澈差人给自己传了消息,说小乞丐已经被抓住了。月遮快步朝着方府南院赶去,月苓和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方府南院的一处柴房,小乞丐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时澈拍了拍手上的灰,守在门口:“臭小子,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那么复杂的密道。”

一时半会没得到回应,时澈又接着问道:“你该不会是间者吧。”

间者。就是埋伏在其他秘宗,刺探消息的人。

小乞丐嘴里被塞着破布,“呜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时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月遮姐最讨厌间者了,你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小乞丐死死地瞪着时澈:我看你像贱者,你倒是让我说话啊。

月苓和几人从大堂急匆匆地跑出来,却没有看到月遮的身影。她原本安排了自己的婢女春水,在半路候着。

可春水没见到,月遮也不知去了哪。正当她不知该怎么办时,恰好迎面而来一位玄衣公子。

月苓和连忙唤住了他,和他形容了一番月遮的相貌。

玄衣公子颔首,给月苓和指着路:“我不知姑娘要找的是不是我方才见到的那位,但相貌大抵是差不多的。算着时间,那位姑娘怕要走到方府北院了吧。”

月苓和松了一口气:“多谢公子。”

风止行不急不缓地跟在他们身后,目光扫过玄衣男子,手中的折扇一下下地敲着掌心。

他突然将人拦住,笑着问道:“这位公子好生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玄衣公子低头看了眼横在自己胸前的折扇,就是此人害自己挨了罚。

他冷哼了一声:“眼睛不好就去治,没钱治就去街上讨,讨不到就赶快去死。别在这和我攀关系。”

月苓和:......

月霖:......

这影卫的脾气还真是随了月遮。风止行笑吟吟地将折扇收回,轻声问道:“小影卫,你们家主子去了哪里?”

柴房里。时澈跪在地上死死地抱着月遮的大腿,劝道:“月遮姐,消消气。这是方府,不能动手。”

小乞丐连忙往墙角缩去,惊恐地看向怒气冲冲的月遮,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

小乞丐:别杀我,别杀我。

月遮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匕首往小乞丐面前一扔,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好,我不杀你。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敢喊一句,我就把你舌头割了炖菜。”

时澈起身拍了拍膝盖处的灰尘,上前将小乞丐嘴里的抹布取出来:“没事,你就实话实说就好了。”

“我......”小乞丐抽噎着,看了看月遮,又望向时澈,嗫嚅道:“我是跟着他逃出来的。”

时澈听着小乞丐的话中提到了自己,还没等“啊?”出声。面前一团影子闪过,地上的匕首就被捡了起来。

时澈猛地起身,拦在小乞丐身前。手掌握着匕首,涌出一抹红色。“好姐姐,消消气。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你看他面黄肌瘦的,哪像个间者。”

月遮见状,滞了片刻。却没松手,敛神道:“时澈。这么大个人跟在你背后,你察觉不到?”

小乞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泪花:“我说的是实话!昨夜我被救走之后,生怕也会被杀了。我记性好,来时的路记得差不多,就趁这位大哥离开之后,逃了出去。”

时澈:完了,你提什么记性好啊。

月遮扫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你是装晕?”

小乞丐顿了顿,往后缩了缩脖子。半晌吐出一字:“是。”

杀意如针般刺在自己身上,小乞丐哭得大鼻涕直流,朝着月遮猛地磕头:“求求你了,别杀我。”

“救也是你们救的,我逃了也是应该的,凭什么要杀我!”

月遮半阖着眼,语气不容置喙:“时澈,他留不得。你莫要拦我。”

月苓和跟着玄衣公子的指示,不出半炷香的时间,便和月霖赶到了方府北院。

“遮姐姐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月苓和擦着额头上冒着出的细汗,视线扫向紧闭的房门,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

突然,门前的一个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月苓和拎着裙子小跑过去将东西捡起,惊呼出声:“这是遮姐姐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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