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是生病怎么办呢?】
“我要是生病,你就揭穿我!”
【好吧,我会暂时替你保密。】
小系统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骗,绘梨熏不用担心自己在外面偷吃的事情被发现。
她这才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你们主系统真是一个很恶劣的统,你看人家给我又烤蛋糕又倒水的,你这个任务合理吗?我又不是不识好歹的白眼狼!”
【呵,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了?拜托你现在是恶毒女配!不要因为他是一朵娇花就怜惜他!放心大胆的上!】
虽然现在没欠系统的积分,系统那边没有判定倒计时惩罚,但是完成任务对绘梨熏来说还是迫在眉睫,她可不想有限的生命里都吃诸伏景光给她准备的糊糊。
惠理熏三个字轻飘飘的从这个病弱的女人嘴里吐出来,却让安室透的脑袋发懵,耳鸣声贯穿他的耳膜,震的他脑仁剧痛,让他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一滴泪水从他的眼眶毫无征兆的滑落,砸的绘梨熏脆弱的心脏闷痛。
刚刚吃过的甜蜜有些刺激到她的气管,让绘梨熏忍不住轻咳两声。
“咳咳……你没事吧?”
绘梨熏小心翼翼的询问呆愣地安室透。
安室透如梦初醒,没有管那滴滚落的泪珠,“抱歉,您刚刚说您叫什么?”
“惠理熏,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Eri Kaoru?”
这个熟稔于心的名字安室透第一次读的这么艰难。
“对。”
“怎么写呢?”
安室透知道这是两个不同的人,虽然在组织里见识过贝尔摩德的易容术,可是绘梨熏的死亡是组织盖棺材认定的,她们走路的方式,身上的气味,用餐的习惯都不一样,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人的记忆力会随着时间而模糊,两年里安室透每一晚都在脑海细致的回想他们的过去,所以他绝对不会搞错。
不过在安室透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这是自己的侦查能力不够强,不足以看破对方的伪装。
所以他不死心的再一次询问。
绘梨熏左看看右看看,怎么写?
绘梨熏仰头看着一脸执拗的安室透,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有时候魅力太大也是一种烦恼。
绘梨熏坐着,安室透站着而且因为名字的事情激地他上前一步,主动打破了安全距离。
他的手腕刚好在绘梨熏可以够到的位置。
绘梨熏轻轻的拉起安室透垂下去的手,被这双冰冷的手接触的第一时间,安室透就像用力甩出去,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她想干什么了。
她轻轻的掰开安室透的手掌,安室透个子高自然骨架也偏大,衬的绘梨熏的手又小又白。
安室透的手上没有一丝赘肉,手上的皮肤完美的包裹住修长的指骨,手心里布满了起伏的老茧。
绘梨熏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手掌,慢慢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刚长出来没多久的皮肤被安室透粗糙的手掌磨得泛红,还有一点刺痛,这让绘梨熏越发厌烦这具脆弱的身体。
安室透只觉得手掌上冰冰凉凉又酥酥痒痒,连同他的心也有点颤动,可是这稣痒过后留下的痕迹给他泼了一桶凉水。
不是えりくんせい,是えりいぶし,虽然读音一样但是写法和寓意完全不一样。
他喜欢的是清新芬芳的绘梨熏,不是温柔智慧的惠理熏。
明白这一点后,他毫不犹豫的将手抽回,感受到手中温热的手掌离开,绘梨熏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遗憾,她太怕冷了,总是忍不住贪图温暖。
遗憾归遗憾,绘梨熏在安室透的手抽离的瞬间,她的手像是承受不住那么强的相互作用力不受控制的打翻了桌面的杯子。
溅起的柠檬水打湿了安室透的体恤,湿掉的衣服勾勒出他锻炼出的优美的肌肉线条,尤其是胸口那一块,胸肌的沟壑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