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状的胸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那是多么可靠的一个胸膛啊……
不对,都说了娃娃脸不是我的菜啊!但是怎么该死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安室透眼巴巴的看着绘梨熏,眼睛里满是祈求,这样深情的一眼下去,绘梨熏差点要溺毙在温柔乡里,迷迷糊糊的感觉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
buer,到底怎么回事啊,安室透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吗?还是没把她当黑衣组织成员啊!
日本公安就是这样培养他的?
突如其来的直球打的绘梨熏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应该是她作弄安室透,现在主导权反而到了安室透的手里。
安室透难得见绘梨熏哑口无言的样子,他就知道对付绘梨熏这样的家伙,阴谋诡计是最低等的手段,必要的时候坦露真诚才是杀伤力最大的武器。
绘梨熏头脑风暴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回答:“哼哼,示弱也没有用,别想着我会帮你。”
说完啪的一下切断了视频。
绘梨熏拍拍自己的脸,安室透这个家伙越来越狡猾了,是吃定我不会对他下手吗?
绘梨熏清楚安室透的那番话对她交付了极大的信任,他将自己最真实的内心剖开给绘梨熏看。
不是三面颜的安室透,他在绘梨熏的面前不带一丝伪装,毫无保留的展示真实的自我。
在绘梨熏的面前他可以短暂的喘口气,稍作休息。
绘梨熏急急忙忙的挂断视频,但凭借着优秀的视力,安室透可没有看错绘梨熏发红的耳尖。
回想起刚才她视线瞟过的地方,安室透第一次觉得锻炼出好身材还是很有必要的。
明明以前他最不耻用色相吸引人,现在却庆幸至少绘梨熏对他的身体存有欲念。
“喂,我说你跟了我这些天,现在坐在这里在暗爽些什么?”
一位有着深褐色头发的女性敲了敲桌面,她的手里还抱着厚厚一沓文献。
什么时候过来的?因为视频的事情警惕性变低了吗?安室透懊恼的看向对方。
面前的人正是他的跟踪目标宫野明美,就读于芝加哥大学法学系,目前正在为毕业论文的事情发愁。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导师将她的毕业标准提高了不止一个度。
本身面对看不完的资料就烦,结果前两天接到绘梨熏的消息,说有个家伙会来接触她。
还作弄玄虚的说是老熟人,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小时候见过的那个家伙。
所以并不是安室透的警惕降低了,而是身别有内鬼,他的行动早就被出卖了。
宫野明美可没有忘记这个臭小子故意受伤博取妈妈关注的事情,本来还想看看安室透要干什么,谁知道跟着跟着就看到他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一遍享受下午茶时光,一边对着手机傻笑。
本来就因为毕业的问题愁秃了头,凭什么他可以这么舒服?
已经被论文折磨到有点黑化的宫野明美遂放弃了和安室透兜圈子的计划,直接杀到了他蹲点的咖啡店,就看到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绘梨熏的脸。
而安室透就像是一只正在开屏的孔雀一样
宫野明美的头发算不上整齐,有点毛躁的乱翘着,半长的头发被她用一只铅笔挽成发包。
略厚的镜片并没有遮挡她柔和的五官,只是现在她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将椅子拉开做到了安室透的对面。
“zero?”
宫野明美努力的从记忆力翻出这个名字。
“你还记得我啊……”
安室透带些许的怀念开口,宫野明美和艾莲娜医生长得真的很像。
“我当然没忘记当初我好心帮你,反而被不领情的家伙乱发一通脾气。”宫野明美幽幽说道。
“额……”
安室透难得尴尬的不知说些什么,他小的时候确实很过分。
只是明美的变化真的好大,明明记忆力是一个温温柔柔从来不发脾气的女孩子,不过这种变化挺好的,变得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只抽离于世界,只用温柔待人。
此时绘梨熏吹着口哨走出酒吧,不出意料的看到在路边的琴酒和伏特加。
“怎么回事啊?Gin,你不是要抓卧底吗?怎么在这里磨磨蹭蹭?”
伏特加站起身,苦恼的开着汽车的后轮,“车爆胎了。”
刚刚他启动车子准备出发的时候,车轮刚转动就爆胎了,在左后的轮胎处发现了几枚三角钉。
这可是大哥的爱车,伏特加慌得汗如雨下,如果这辆车报废了那他存在的价值是不是也消失了?
而大哥不语,只是一味地抽烟。
“别让我找到证据。”
琴酒如狼的目光看向绘梨熏,绘梨熏摊摊手表示有本事你就找吧,且不说这里监控并未普及,就算是有她也可以删的一干二净。
此时另一条街道的黄毛小混混今天拿到了一笔不少的酬金,他只需要扎破一辆古董车的车胎然后溜之大吉就ok,这样简单的事情要是每天都有就好了。
等他走出巷子,却看到了两个早就等候的身影,还穿着制服的卷毛甩甩手里的手铐,“是自己拷上还是我们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