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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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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稚然皮笑肉不笑,“我只是替您好好包扎而已。”

弄好,她轻快地道:“完事了,这地方太小,容不下这么多尊贵的人,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扬大夫听完她这话,却不高兴了,“你这丫头,即是新年,有人来做客,哪有赶客的道理。”

他招呼他们,“在这坐着,薛潺去给他们倒几杯茶水。”

“.......”

薛潺听完很快去了,祝稚然看着他们三个悠闲的样子,倒真是准备在喝茶了?

裴唯卿走去里屋,竟直接拿了三个红包出来,分别递给他们,“你们三个也同这几个孩子一般大,都是小辈,自然得收红包。”

祝稚然听完拦住,“你自己都没多少钱,他们最不缺钱了。”

裴唯卿笑道:“这跟钱多钱少没关系,这是新年该有的,长辈祝福小辈们的。”

她本以为他们不会接,却没想萧轻砚竟站起来双手接过那红包,这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这样谦卑有礼的样子,还道了一声谢。

祝稚然差点以为自己晃了神,这是萧轻砚?

见他接过那红包,另外两个也一并接过,道谢,只是卓穆并不太规矩。也不并在意那里有多少钱,像是可以随时扔掉的样子。

裴唯卿坐下来跟他们聊天,祝稚然不想说话,独自一人跑出去了,却不想,这卓穆一直跟着她,没个正行地问道:“这两个是你什么人?”

祝稚然:“就只是认识的人,没有多亲切。”

卓穆笑:“你明明就很护着他们,怕我们欺负他们?”

祝稚然:“卓公子,时辰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好。”

卓穆没接话,却也不走,就始终跟在她旁边。祝稚然实在受不了,跑回去了,杨大夫正好出来,喝了些茶水,像是酒醒了一般,“这酒是真不能多喝,到现在头还不舒服。”

他看清坐在药铺的萧轻砚,立马道:“你不是那个被稚然打个半死不活的少年吗?你还没死啊?”

萧轻砚抬眼看他,“你很希望我死?”

祝稚然进去把扬大夫拉着,“他喝多了,我带他下去休息休息。”

剩余的几个人,除了萧轻砚像个无事人一样,其余的不太懂,沈扶按,“我怎么觉着,你跟这小丫头关系匪浅呢?”

萧轻砚没接话,裴唯卿看了一眼他们,让薛潺过来,自己也去了里屋。

扬大夫道:“怎么回事?”

祝稚然道:“本来不想说的,你看到了,那个被我打的半死不活的少年,不是普通人,是那晋南王的嫡子,也是王府的世子。”

裴唯卿跟着过来,“那他对你如何?可有报复你?”

祝稚然摇头,“其实没什么,我如今不也好好的在这,而且,王妃待我是真的极好。”

杨大夫捋捋胡子,“你那日哭着回来,想必也是被他欺负的?”

祝稚然丧气地没接话,裴唯卿道:“我见他也并非像那恶劣之人,举手投足间,皆是世家公子的风范,那便是装也装不得的。”

祝稚然道:“总之,你们两个别担心我了,担心也无用,你们也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那个动来动去的男子是当朝首辅的嫡子,另外一个是安义侯府的小侯爷,他们几个一起长大。哦,还有一个便是那个六公主,深受皇上太后喜爱,我如今在王府也无事,只是你们千万千万不要惹到他们。”

扬大夫低头不语,好一会才说:“怪我们没本事,如今想要讨你回来,也不太可能。”

祝稚然无所谓地拍着他的肩膀,像是安抚,“都说了没事,我都在那待了大半年了,还胖了好些呢,只要不见到他们,不惹着他们应当没事。”

扬大夫道:“他们若是欺负你,定要跟我说。”

祝稚然笑:“干嘛?想替我讨个公道?没事的,本小姐......自己能保护好自己。”

扬大夫:“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学医之人,岂能不懂药理?若真是十足的欺负你,我便也始些法子,好好治治他们。”

“你可是学医的,怎么可以用阴招?”祝稚然开玩笑道:“不怕你祖先怪罪你?”

扬大夫无奈道:“那也没办法,我不害人,学医之人绝不可能用医术害人,但是让欺负你的人不好受,还是能做到的。”

裴唯卿道:“这是把扬大夫逼急了,不过,若真是欺负你,我们就算搭上一条命,也要替你讨个公道。”

祝稚然低笑了一声。

晚上她跟着萧轻砚一起回去,坐在马车上,她跟阿鸢没敢靠他太近,她拿着包袱道:“这是药,你的伤口还需再换几次药才好,我会帮你的。”

她的意思很明显,希望他不要因为烟花这事而怪罪于她。

“那不然呢?”萧轻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像再告诉她,她这句话有多蠢。

“......”

一路上,两人再没继续说话。

后面几日,祝稚然像是讨好般的,每天都准时到林清院替他敷药,也是因为这件事,她才第一次到他的院中,进去之后,才发现他的院内有太多兵器,有时去的时候,他还在练武,他好像对习武很是刻苦,不让自己松懈一样,即使手臂有伤,也不忘练习。

最后一日,沈慈让巧沁送些糕点去林清院,巧沁有事,便让阿鸢代劳了,阿鸢跟在祝稚然后面,“小姐,你去了这几日,他可对你很凶?”

祝稚然想了想,“整天冷着脸,也不跟我说话,反正巴不得我给他多干些活,我这纤纤玉手,是给他上药的吗?”

“这不是您自己愿意的吗?怕他找你麻烦。”

“那不也没办法。”主仆两人进去后,没看到他,院外只有几个下人打扫着,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祝稚然放下药瓶,“寻常都是这个时候过来,今日怎么不见人了?”

阿鸢把食盒放下,“小姐,不如我们先走吧?”

“这都最后一日了。”她喊来一个下人问了一嘴,才知道他跟沈扶按在屋内,刚进去没一会,她只好坐下等着。

此时院内阳光刚好,她慢声道:“都来好几日了,每日都瞪着我,就跟我要害他似的,他也不嫌累。最后一日还让我等他,我就没事做吗?”

祝稚然越说越气,看着周围没人,跟阿鸢说道:“你是没见到,那日我来给他敷药,他跟沈小侯爷说话的样子,我从未见他那样无所顾忌,随意玩乐,尤其是笑起来,好像一条没有攻击性的狗。”

阿鸢忍不住笑道:“真是想象不到。”

刚走到院外的两人,沈扶按闷着声音笑道:“她说你像条狗。”

萧轻砚望着她的背影,身体僵在那,黑着脸,冷声道:“我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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