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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交融之后,轩辕明玉微微蹙眉,伏在他怀里软软地唤着他道:“渊郎,我头好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南宫少渊看着她娇憨可爱的模样,不觉嗓音低哑。
“我是你的人了。”
轩辕明玉羞涩地低下头,南宫少渊果然也是处男之身,她虽然早有预料,但要了美人清白,不免还是心软三分,心底暗暗起了为他负责的念头。
南宫少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脸来,凝视着这小女人脆弱的面庞,心中默默道,她只须向我笑一笑,我为她死了也是甘心。
轩辕明玉在他火热滚烫的亲吻下神智越发迷糊不清了,二人辗转许久,屋内的纵欲之声才消停了下去。
过了一阵,少女偏过头看着昏迷过去的男人,犹豫着将他的定情手串再次摘下来,放在他的枕边。
蓝金色的琉璃玉像被轩辕明玉施法加持过后,发出润泽的光芒,在男人身边形成一道保护结界。
原来南宫少渊平日持戒持身未曾泄过元血,今日终于得到了心爱之人回应,接连泄身后刺激太大,竟然晕了过去。
轩辕明玉默默推了推他,见他始终不醒,一时有些无语,只能拢起单薄的轻衣,平静地下了床,缓缓转入前堂。
房外原本总有人来来往往,但现在非但无人靠近,还传来一股血腥气。
轩辕明玉赤足推开门,门外挂着一柄剑,是她曾赠送给涂山长珩的天子剑。
剑上有血,剑下伏着死尸。
显然涂山长珩还剑之后,有人意图盗剑,却不知此物认主且邪气,被此剑嗜血而诛。
轩辕明玉取回天子剑,轻“哼”了一声,暗道这还没完,涂山长珩一日是自己的人,终生都别想逃出自己掌心去。
此剑无锋,然透着一股极阴之气,轩辕明玉目光沉凝,将手覆于剑刃之上,天子剑瞬间认主归位!
此剑乃神皇佩剑,非化境之能不可驾御,而神皇御龙升天之后,带走了大批神妃仙子,如今除了轩辕明玉,世上再无化境之人。她此刻心念微动,天子剑受到感应,缩成小小的剑坠,落入她的袖中。
轩辕明玉拂袖合上房门,在里间的浴池里沐浴片刻,才款款转回内堂。南宫少渊还静静伏在床上,轩辕明玉走过去,拾起被子盖上他袒露的身体。
只见俊美动人的男子紧闭着眼睛,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闻到少女手上的香气,无意识地用脸蹭她的手背。
轩辕明玉心中一动,坐到了他的床边,轻轻用手抚摸哥哥的脸庞。她还从来没发现,这个从小对自己容让温和的哥哥对待感情竟会如此强势。南宫少渊似有所觉,微微皱起了眉头,渴望地想要贴近她,发出了难受的喘息。
轩辕明玉安抚了他一阵,忽然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又害羞地停下了手,南宫少渊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轩辕明玉似是想到了什么,终于也脸红了,赶紧起身落荒而逃。
推开门,外面不知何时多了许多暗卫。
轩辕明玉目光轻轻一闪,负手闲步缓缓而下,赶来护驾的孤云殿首徒妊竹不动声色地行至她身后,寸步不离护在她左右。
轩辕明玉低声向她询问。
“出了什么变故,怎地突然暗中戒备?”
妊竹轻叹。
“非是大事,东宫皇权剑走失而已。倒是殿下这般轻纵,简直要人命了。”
轩辕明玉无情直言。
“哪里轻纵?本宫有备而来,掩人耳目罢了。难道这么一点小事,还要上纲上线论一论?你且说说,大皇姊的皇权剑又是哪门子事。”
妊竹沉默片刻,又叹气。
“衡文贵女花时情逃亡途中被追到踪迹,受东宫旨意奉皇权剑入帝宫,争取太妃之位,与姜太后分庭抗礼。此时落脚天香楼置办用度,不防其间鱼龙混杂,竟被人眼皮子底下盗走了皇权剑。”
轩辕明玉和她对视片刻,微微一笑。
“不知花时情是不是个识相的人,或许本宫的天子剑,比皇姊的皇权剑在洛都更好用些。”
听闻此言,妊竹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来赴会的许多人还未察觉暗流汹涌,衡文学宫的江北书一双眼睛见到轩辕明玉,急匆匆地过来,压低声音知会她。
“三殿下,帝宫来了许多人追拿花太妃,方才又有消息说皇权剑在商会间突然失踪,我等不知该如何是好,殿下可有主意?”
轩辕明玉沉声道:“凭汝等一群文生,如何能在姜太后追拿之下护住宝物。也罢,让本宫来主持公道吧!”
江北书受涂山长珩指点才来向轩辕明玉求助,见她果然愿意出手,暗暗松了口气,心说此女果然帝皇气度不计前嫌,风雨如晦的时局之中,能出这般人物,当真令人心折。
轩辕明玉眸光一顿,吩咐妊竹带几个暗卫去南宫少渊所在厢房外守着,莫要被外人下了毒手。
妊竹有些诧异,皱了眉又问道:“现在许多人已知晓你们关系匪浅,是否需要将他安顿到昭华上宫?”
轩辕明玉只道:“等他醒了,若真找上了门,再给他安顿不迟。”
妊竹低声应是,轩辕明玉打发走她,想到那人居然能在床上晕去,也不知醒来后不后悔,不禁暗暗失笑,随后独自前往花时情所在的贵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