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挣扎着,被两个黑衣男向门外拖去,即将出门的瞬间,她张口叫了封烈的名字。
男人本就心烦,听到声音有些惊讶的转过头,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又哭了,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了?能和我在一起,你不高兴?”
“温念,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为我受点委屈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哭哭啼啼!”
男人不耐烦的冷冷质问着,封母走了过来,小声与他说着什么,他很快移开目光。
温念瘦小的身体彻底被两个黑衣人拖出门外,无助的哭泣声被隔绝在黑夜呼号冰冷的风中,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封烈的身影明明伫立在水晶灯暖白色光芒下,却像是被蒙上一层阴影。
就在这一刻,
她的太阳,熄灭了。
……
两个黑衣人带着温念来到别墅旁的一栋小房子里。
温念没有再挣扎,因为心里清楚,当实力差距到一定程度,弱小者拼尽全力的反抗,对于强者而言,也只是无关痛痒的笑话。
从没有一刻,她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的弱小。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从小到大,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她经历了无数次。
上天为什么总是对她这么残忍?
为什么,她总是只能作为一个弱者?
作为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孤儿,相比于普通人,温念对家庭的渴望更强烈。
绝育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也更大。
人生在世,能够拥有的感情本就不多,友情来来去去,总是很难持久;爱情宝贵,却可遇而不可求;唯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是最容易拥有,也最难割舍的。
可她命苦,连续两辈子都孑然一身,无依无靠,无牵无挂。
天知道,她多么想拥有属于她的父母,多想拥有温暖的家庭,多想,拥有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可如今,这一切都毁了……
别墅旁的房子是一座小型诊所,医生护士都是专门聘请的,只为封烈一家服务。
医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式各样的仪器,都是温念从未见过的样子。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态度很温柔,让她不要紧张,脱下衣服躺到一个半圆形的白色仪器中……
金属质地的盖子缓缓合上,温念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一具躺在棺材中的尸体。
她的眼泪再次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说不出是恐惧还是绝望。
小小的女孩慌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徒劳无力的想要从仪器中逃走。
突然,仪器顶端的深蓝色灯光亮起,然后满眼都成了一片幽深。
温念只觉得身子一凉,四肢软绵绵的,就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即使强撑着眼皮抵挡,依旧挡不住越发汹涌的困倦,和昏沉感。
灵魂仿佛漂浮在半空,迷迷糊糊中,温念感觉一根十分硬冷的金属管子顺着她两腿之间慢慢伸了进去……
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
……
等到温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她睁开眼睛,入目便是白炽灯发出的刺目灯光,她快速眨了几下眼,脑子木木的,依旧不太清醒。
她就这样睁着眼睛反应了一会,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心中顿时一阵刺痛,说不出是失望还是绝望,又或者只是灯光太过刺眼,眼眶不知不觉红了一圈。
在她身侧,封烈斜倚在宽大的沙发上,正有一塔没一搭的用智脑玩着最近流行的一款格斗类游戏,像是感应到什么,转过头,才发现温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蜷缩着身子窝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小脸惨白着,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让人看着就觉得心烦。
“艹,怎么又哭了!”
封烈是真的烦了,看着小姑娘默默流着眼泪的可怜模样,心里就像是被一根钢针刺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他顾不上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游戏,将手里的智脑一扔,长腿一迈,直接跨到床上,从背后将温念搂进怀里。
“怎么了?很疼么?”
问着话,他的手也不老实,顺着温念的小腹就向下探去,温念浑身一抖,像虾米一样夹紧双腿,挡住他作乱的手。
“别怕,我就是看看。”
封烈挑眉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才刚做过手术,我就是再禽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你做什么。”
说着话,见温念哭得可怜,又俯身亲她的脸。
从沾着泪珠的眼皮到鼻子,再到到还微微红肿的脸颊,最后就是嘴巴。
本是想浅尝辄止的,这一亲,就停不下来。
封烈将温念狠狠箍在怀里,两只手臂像钢筋一样,将她勒得生疼,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喘不过气。
温念如今正是伤心,自然不愿意,扭着脸挣扎。
但她越是抗拒,反倒越激起了封烈的好胜心。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直把她嘴巴都亲肿了,都没停下来。
等到一吻结束,温念只觉得不光双唇刺痛,下巴都像脱臼了一样,无法闭合。
封烈气息不稳,伏在她身前不停喘着粗气,还不忘教训她:“还敢躲?MD,老子最烦你这幅哭哭啼啼不情不愿的样了。你知道老子为了你付出多少?我可是答应老头子每门都考到40分,才把你换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