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加多少呢?他想到了,得要两个卢比。
在厨房大吃特吃完后,法比亚很快的找到阿尔瓦提到了这个问题,并在对方那里成功的争取到了四个卢比,比他预想的还要多两个,这让他的不美丽的心情一下变得美丽了起来,连带着阿克斯的脸都在他的眼里变得可爱了。
但接下来的几天就打破了他的心情,带孩子什么的,简直在挑战他的神经。
原本他以为几兄弟里比较好的恩特,一到遇到他时,便会成为不比卡莫差的战斗狂。
睁开眼就是与菜鸟打架,闭上眼还要接受菜鸟突袭的法比亚在愤怒了几天后,面对更加兴奋的几个少年,彻底佛了,要求加的钱也求阿尔瓦收了回去,彻底放弃了武伴的职能,坚持作一个挂名武伴。
也因此意识到不对的卡莫,开始向德温控诉,但却只得到不用管他的回复后,于是开始忍不住怀疑他不会也是德温的某个私生子,只是因为莫尔夫人的原因,所以身份不被承认,这样可怜的猜想倒是让法比亚清闲了几天。
而这几天他都待在了阿道夫那里,毕竟他也是个爱看书的好孩子。
在与阿道夫各自不相扰两天后,在一个早晨,对方突然开口说话了: “这本书是《七艺》,所以你的信仰是白鸟?”
听到他的声音,法比亚有些意外地合上了书籍:“白鸟?我不是,只是小时候经常和一位修士待在一起,所以这样的经书我也看。”
“这样啊,《七艺》算是本比较深奥的书了,你没准适合当个学士。”阿道夫认可地看向他。
然而一个小孩的认可,他并不需要,而且学士也不是很简单就能成为的:“学士?需要学城授予的吧,而且没记错的话,学城所在的国度——巴伦,是在西大陆的北部,所以要成为真正的学士,很棘手,毕竟需要航海。”
这回答让阿道夫有些恍惚:“航海...是的,没错,正因为如此,母亲不愿意我去往那边,而父亲也是让我成年后再说这个话题。”
这个时代的航海并不安全,不说那些臭名昭著的海盗,光是海中那数不清的禁地,就能让那些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渔民感到头疼,一个不注意的话就会葬身鱼腹。
所以对于眼前这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少爷来说,待在家附近可能是更好的选择。
看着他不开心的眼睛,法比亚没什么诚意地替德温解释了两句:“他们也是在为你的安全考虑,不说这个,你正在看的这个是什么,我看你经常翻阅这本书。”
阿道夫道回答:“一本幻想之书。”
这个回答让法比亚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于是,阿道夫只好向他解释道:“这是一本父亲意外得到的书,里面述说了一个名字叫乩童的人,所经历的光怪陆离的事情。”
他不解地重复道:“什么童?”
阿道夫再次向对方解释道:“乩童。”
终于听明白的法比亚,起了些好奇心: “这可真是个怪名字哈,所以这本书里描述了哪些光怪陆离的事?”
不得不说,奇葩的名字加上这样的形容,成功的让法比亚心里有些好奇了起来。
看着眼前乖乖坐好的小孩,想起两位哥哥对他的夸赞之词,阿道夫的神情颇有些微妙,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翻开了这本他已经解读过多遍的书籍:
“这本书上面记载的文字是几个世纪前的古文,算是我在学士的辅导下勉强解读出来的吧。”
“书从开始便介绍七大信仰——天使、黑夜、爱者、白鸟、星辰、歌者与王国,而作者的信仰是王国,但是很奇怪的,他并没有如何描述对王国的信仰,而是将所有能想到的赞美词汇都给了歌者,并且在里面,他不用‘王国’信徒来称呼自己,而是最开始用了一个奇怪的词汇——乩童。”
“他说他小时候身临其境般看到许多画面,比如交战中的军队、拥有奇怪力量的人、还有身边人少许的未来等等,而越来越多的事情证明了他的预言能力,他也因此成为了远近闻名的人物。”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发现自己的能力没有了,而在能力消失后的一个月内便得了场怪病。”
“每晚无由来的呐喊声在他脑海中响起,还有一些,这里他写的很乱,我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反正就是有什么东西找上了他,不眠不休地纠缠他。”
“他的身体也开始莫名的衰竭、干枯,痛苦时刻侵蚀着他的大脑和身体,于是在腐朽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写下了这本书。”
“并且,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词——失遗、条件之类的,到了这本的结尾,他的神志彻底混乱了,各种各样的怪异涂鸦布满了后面的书页。”
“直到书本的最后一页,那时他的神志才清醒了过来,再次写了一遍儿时的各种预言,并表示自己是被歌者选中的人间行走,但由于诞生之初,灵魂选错了信仰,所以歌者要收回他的能力与生命,至于为什么还能活那么多年,则是因为歌者的仁慈。”
“这是本陪葬的书,却意外被父亲所得,父亲将它放到了这里,或许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收藏过这本书,但一个偶然,我发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