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科恩救上来后,白兰地终于醒了,“你们怎么来了?”
科恩:“是止痛药叫我们来的”。
基安蒂无情的嘲笑他,“白兰地你怎么这么惨呀,哈哈哈哈”。
看到同为对手的白兰地这么狼狈这件事,应该是基安蒂这几天最高兴的事情了。
白兰地羞恼道,“闭嘴,基安蒂!!!”他也没看清止痛药长什么样,
他只记得他被赤井秀一偷袭受伤了,然后被后来者射了麻药,
晕倒前看到了抹墨色卷发,再醒来就看到了基安蒂和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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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荒郊野外,
灰色的丰田汽车飞驰而过,扬起一路的灰尘。
副驾驶的女人出神地望着正在开车的人,
银色的月光落在洛西亚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一向不耐烦的人此刻眼里透着少有的严肃和认真。
寒风从破碎的车窗灌进来,偶有一小滴雪花落在她墨色的卷发上,
她想,或许她不该叫她小狗,此刻的她明明像一个必胜的王者,她长成了与她所期待的恰恰相反的样子。
回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个雪夜,也是这样的大雪,
她第一次见到她,小小的一只被放在卫生间里,脸色发紫,
那时的她想,这个孩子大概是没得救了,今晚的事情甚至不用她亲自动手。
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当她处理完一切再次返回卫生间时,
那个孩子开始好转,竟然对她露出了微笑,她心情因为这个莫名的微笑变得说不上的好。
但……她是来灭口的,她不可能对这个孩子手下留情的,于是放了一把火,火可以带走一切。
熊熊大火燃气,冒出浓密的黑烟,一切都结束了,在回家的路上,她总是想起那个孩子的微笑。
本来离开的她又驱车返回现场,幸好还来得及,
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她还在那里,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睡一觉吧,我的宝贝”。
或许她该救一下这个使她心情变好的孩子,
就这样,一场报复那个人的大计在她心中成型。
汽车骤然停下,将副驾驶座的女人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洛西亚猝骂了一句,“果然,fbi动过手脚的车就是经不起折腾”。
看起来颇为恼怒的样子,二十年来,女人第一次见小狗生气的样子。
女人点燃一支烟,趴在窗前吐了个烟圈,
明明她放的剂量可以使一个人昏睡两天,就算能醒,但……她还给拷了手铐啊,
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出来的?
很显然贝尔摩德对洛西亚已掌握的技能并不了解。
看穿了克里丝的疑惑,
她解释,“你觉得同一个坑…我会摔两次吗?”她被烟熏的呛了两声。解手铐是上辈子的必备技能好吧。
克里丝把烟熄灭,“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她的话被口袋里的彩电铃声打断,
拿出翻盖手机,“回到我的身边”,
因为这条信息,女人的心情一下自跌落谷底。
仅仅一瞬,她就开始回复信息,“OK,先生”。
她露出苦涩的微笑,如果这样的话,我宁愿被银色子弹贯穿胸膛。
手腕突然被洛西亚抓住,“克里丝!…”。
“阿拉,松手,我们已经分手了”,
“还是说你是来寻仇的?”女人挑眉问道。她倒是希望阿洛是来寻仇的,恨她总比爱她好。
“不是,克里丝我是……”
不想跟她纠结这个,克里丝将注意力放到后座的柯南身上,“阿拉,cool guy你刚刚是不是偷偷录音了,这样子做是不对的哦”。
话音刚落,两人齐刷刷的回头,看向后座的柯南。
刚刚醒过来的柯南:你们不是在吵架吗!!继续啊!!!
柯南惊慌的扒开他身上的装备,
连忙说道:“我劝你不要动我,否则我身上的发讯器就会发送位置报警,现在你也不想暴露你的位置吧”。
洛西亚在这里他当然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他大概会被这个女人整得很惨,而且看样子,温亚德那个家伙大概率也不会阻止她。
死恋爱脑!!!
看样子两人并没有和好,他选择赌一把。
女人松开拽住柯南衣领的手,故作投降,无奈地说:“阿拉,那好吧,我不动你”。
女人放弃了,因为洛西亚这时候来了一句,“克里丝,我们复合吧”,
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洛西亚这里,柯南松口气。
克里丝扭头看向她,随即又柔柔地叫了句,“阿洛……”,声音甜腻,似在暗示她,又似在推拒她。
女人的眼神逐渐迷离,她呼吸一紧,克里丝这是…
金发女人紧闭着眼凑了上来,呼吸喷到她的脸上。
情不自禁,她将女人拥入怀里,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
后座的柯南不知所措,这两个人怎么这样,她们知道后面还有个人吗,真是的,上一秒不是还在吵架吗?
他羞耻的捂住自己的脸。却又从指缝里偷偷看着忘情拥吻的两人。
“咔哒—”,不对劲的声音。
柯南睁开眼,!!!惊呼,“贝尔摩德!”
洛西亚的手被手铐拷到车上,
洛西亚:“克里丝!!”,可恶,这个女人哪里来的手铐。
“阿拉,这可是我的车~”,女人的眼里一片清明,丝毫不见刚刚与她缠绵时的柔情。
“以后不要再随随便便就相信我这种坏女人了”,要铐下对她毫无防备的洛西亚对她来说真是太简单了。
贝尔摩德抬手按下车上的一个按钮,白色的气体从空调缝隙里释放,带着浓浓催眠的味道。
可恶,是催眠瓦斯,
柯南:“这样的话你不也会…”刚刚醒来没多久的柯南又晕倒了。
“我想跟你赌一下,是你先醒来还是我先醒来,要是你先醒来,你就报警抓我”。
洛西亚:“你这个女人…”,她竟然在同一个坑栽了两次。
昏迷前,她想,我又被这个女人骗了。
为了抵抗催眠瓦斯带来的睡意,女人拉开手枪的保险,毫不犹豫的朝自己大腿开了一枪。
鲜血染红了座椅,她愣是没有发出一声。
窗外下起漫天大雪,女人将外套脱下,想盖在自家小狗的身上,想想又算了,
说好要一刀两断的,这样又算什么意思。
最终外套盖到了后座的小鬼身上。
打开车门,临走前又看了眼自家的小孩,被铐在车里的已然昏迷人,
这个笨蛋,努力了这么久,怎么能因为她随便的一个举动就上当了。
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当女人不禁打了个冷颤,大腿的剧痛刺激使她的大脑此刻无比清醒。
这次,她不再回头,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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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电话亭内,
“琴酒,我发生了点事,现在不能动了,你可以来接我吗。”
那边的琴酒发出一声冷哼算是答应了,
“谢啦~”。
“你该感谢止痛药,是她替你收拾的烂摊子”。
啊,止痛药吗?
她对于这号人不了解,大概和她一样,是另一个神秘主义者罢了,
应该是朗姆担心就此泄露组织的秘密,所以派了止痛药过来收场。
可惜她走得早,没那个一睹止痛药真容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