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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萧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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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主尽欢。

后来岑寂用太子的钱招兵买马干掉了太子。史书是这么写的,太史公应上炮烙。

第二天一早,岑寂抽了一张金票给了玉树。

她吓得从椅子上掉下来了。

“昨天那位公子,王爷想必很满意?”

岑寂当然很满意!

“下回有陌生人深夜来王府,你应该马上叫有刺客。”

玉树点点头,“放心吧,妾身不会把那些丑八怪放进来的。”

岑寂:你。

岑寂干脆地再抽了张金票给她,表扬道:“做的好,你很有前途。”

一转眼沙竺公主和王子终于要启程回国了。

“真不知道你们的王子为什么不喜欢生了孩子的女人……”没嫁出去妹妹的小王子很忧伤。“生了孩子总能让夫家放心,在我国越能生育的女人越是百家求。”

“他们不懂得欣赏。”

金毛的眼睛猛的亮了,握着岑寂的手说:“你看金刀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是不错。

小王子叹了口气,送他到十八里亭时岑寂也没把挽留的话说出口。

.

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岑寂报名参加春围

他提拔了一个游滑的下人当跟班。

“最近,京城开了个赌盘,您和萧太傅的长子萧霈谁能考上状元……”

“赔率多少?”

多顺小心地说:“一比一百,您一,萧大公子一百。”

全京城的人都看不起岑寂。

很好。

算他们有眼光。

大考的时间到了,岑寂和一干白丁挤进了太白楼,每个考生都有单人房,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只要没什么太大动静是没人管理的。

考试分三天,第一天考五经。

三天一晃而过。

被关了三天的考生们个个脚步虚浮,脸色发青,唯独岑寂容光焕发。

多顺已经在外面等岑寂了,“您和萧大公子的赔率降到一比五十了。”

呵呵。

岑寂和萧大公子势不两立。

“听说他也来考试了,在哪?”

“素王想要见我,回个头便可见了。”

这华丽的低音炮,听的岑寂骨头都苏了,俗话说上帝给人开了一扇门就要关上一扇窗,哪怕萧大公子长得抱歉,仅是嗓音就足以征服岑寂。

岑寂回了头,只见一浊世佳公子,白衣盛雪,言笑晏晏,持卷而立,太白楼藏于身后。

岑寂文艺了。

“公子就是萧霈?”

美人露齿一笑,“当然,世上无第二个萧霈。”

这个逼装的好,岑寂给一百分。

岑寂也不能被他的气势比下去,岑寂决定放个大招。

“岑寂忽然觉得,方才写的诗很适合霈郎。”

萧霈果然有兴趣,“不知是什么诗。”

岑寂把扇子一收,双目清华,“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萧霈的扇子掉在了地上。

岑寂微微一笑。

深藏功与名。

岑寂只需回家静静等待考试结果出来,岑寂一点不着急。

可是有人急了。

比如说太子太傅。

太傅年纪不到三十,和萧霈的爹萧太傅不是一个人。

岑寂必须解释一下,否则会有人认为岑寂想父子双收,岑寂也只能想想了。

萧太傅……也是个美人啊。

以后就叫太傅,嗯,帝师吧。

帝师上奏说此次科考有人舞弊,直接说他作弊得了吧,帝师舞剑,意在素王。

总之,庆历六年春天,又一场风暴刮过。

帝师之所以这么针对岑寂,完全是因为岑寂被点为状元的缘故。

岑寂承认策论作弊了,但年年出的考题都差不多,不是治水就是治河,要不然就是边防,来来去去都是这些问题,岑寂只需找个高手刨制一篇字字珠玑的文章就行了。

这也算作弊吗?

那全国背范文的学生都是作弊喽!

他给皇叔鞠了个躬,“近些日子以来,朝中有人针对臣,有人说我考试舞弊?”

皇叔尴尬的笑了笑。

“素王不必发怒,朕是相信你的,肯定是有人造谣生事!太傅,可有证据啊。”

帝师没想到皇帝怂的这么有骨气,整个人都呆了下,“臣有证据!”

说完把一张卷子呈到了案上,“臣奉旨监考,对学生们的状况都多有了解,哪怕是臣,大考时也是彻夜难眠,而素王却好吃好睡,没有一点担忧。”

岑寂笑了。

是真的笑了,岑寂不笑则已。

后来岑寂的王妃告诉岑寂,说岑寂笑的时候,就如同说‘你完了‘。

原来只手遮天不是岑寂被逼无奈,而是一种天赋。

这是病,得治。

帝师额头一滴冷汗滑下,“素王还有何话要讲?”

岑寂轻笑一声,眼里闪过了阴险歹毒机关算尽胸有成竹等等混合光,背对帝师,“敢问太傅,是何出身?”

帝师朗声道:“本官出身寒门,凭陛下金口钦点为榜眼。”

“哦。”岑寂很没诚意地说,“想必帝师家中并不富裕吧?”

“本官家中只有三亩薄田,靠老母针线读书。”

居然过的这么心酸?

岑寂都快心疼哭了。

来来来,帝师,快到他碗里来,心甘情愿为你造一座酒池肉林。

岑寂对皇叔说:“陛下,可明白了。”

皇帝压根没看明白,听岑寂这么说,只能故作深沉地点头,“朕明白了,来人,素王舞弊纯属子虚乌有,太傅罚三个月奉禄,回家反省。”

“陛下请慢,臣不能接受。”帝师撕心裂肺地抗议。

皇帝对认死理的帝师很无奈,转头看向岑寂,“素王,跟太傅解释解释。”

岑寂拍了拍帝师的肩膀,“太傅高中之时是不是觉得可以让老母亲过上好日子而欣喜若狂?是不是有一股责任从天而降,要为天下黎民百姓请命?是不是要做一代贤臣,青史留名,是不是觉得光宗耀祖,重新修了家庙?还准备忆苦思甜告诫子子孙孙勿忘昔日辛苦?”

帝师不明所以,“是又如何?”

于是岑寂微微一笑,恰似一帘噩梦,“本王此生于仕途再无寸进,太傅想要的,岑寂应有尽有,来考试不过是锦上添花,中与不中,并无影响,而太傅当年若没有中举,必定心如死灰,再难进京,是也不是。”

帝师摇晃着后退几步,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向岑寂。

帝师脸色苍白,就心疼他。

就好像心疼一株暴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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