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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男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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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复也在尽量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表情麻木地向两位道别:“令主再会,阁主再会。”

云松青小声嘟囔:“再会再会。”

走到门口,裴复大概是怕他们两个人担心,又忍不住回头道了句:“二位放心,今日之事,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他就放宽心扬长而去了。

赵观棋:“……”

云松青幽幽地横了赵观棋一眼:“……都怪你。”

赵观棋连忙温声哄道:“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卦师大人别生气。”

池奉刚好跟相师府的侍卫们锻炼完身体回来,瞧见自家大人在哄云松青,一头雾水地问:“怎么了这是,脸这么臭?”

这话正好撞在了云松青的枪口上,她凶巴巴地瞪了一眼池奉,用力哼了一声,双手交叉在身前抱着胳膊走了。

池奉更莫名其妙了:“不是,我招她惹她了,冲我撒什么气啊?”

“对啊,你怎么招惹她了?还不赶紧去醉月楼买只叫花鸡给咱们卦师大人赔礼道歉。”赵观棋顺着池奉的话就往上爬,颇不要脸。

池奉想不明白所以然,自然而然当了真,挠着头又往外走,毫无怨言地去了醉月楼。

天文司正厅只剩下赵观棋一人,待池奉走远后,他才偏头捂着嘴连连咳了好一阵。

他咳得十分厉害,到了后面喉咙一甜,随即唇缝里就猝不及防渗出几丝鲜血。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送到嘴边擦了擦,看到帕子被血染红,脸上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侍从端着今日的汤药进来,恰巧看见赵观棋在擦嘴边的血,他吓得手猛地一抖,碗中并不满的汤药洒了一些出来落到木盘里。

他赶忙将那碗汤药先放在一旁的小方桌上,小步跑过去关心:“令主,您怎么吐血了啊?是不是又发病了?”

侍从惊喊声有点大,赵观棋有气无力地抬手制止他:“小声些。”

“令主……”侍从急得团团转,想伸手去扶,却又不敢真碰到赵观棋,只能压低声音焦急询问,“令主,我去把池大人找来吧?让他送您回府休息吧?”

赵观棋缓缓摇头拒绝道:“不必了,把汤药端过来给我。”

闻言,侍从忙将汤药递到他手里:“小心烫啊令主。”

“今日之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赵观棋声音虚弱,命令侍从的语气却严肃坚定,看到侍从点头答应,他才挥挥手说,“你先下去吧。”

“我就在门外,令主若是有事,随时唤我。”说完,侍从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回头望赵观棋的脸上全是担心之色。

手中那碗汤药很烫,汤药温度传到碗壁,烫得赵观棋手心指腹通红。

平日不论做何事都徐徐缓缓的男人,此刻却急得手脚慌乱,连等待一碗汤药变温的耐心都荡然无存,明明自己也知道烫得入不了嘴,却还是将碗送到嘴边,仰头毫不犹豫地连着一口喝完碗中苦得令人肝疼的中药。

将空碗轻轻搁在桌面,赵观棋抿了抿薄唇,一双薄唇被烫得殷红,片刻钟后,嘴角慢慢鼓起了一个细小的水泡。

申时下直,云松青收拾好书案上的卦信,跑去正厅找赵观棋一起回去。

一进屋,她就眼尖地瞧见赵观棋嘴唇上的水泡,脱口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令主,你嘴怎么了,该不会是被哪家的姑娘亲狠了吧?”

“嗯,被你亲的。”赵观棋堂而皇之地把帽子扣在云松青头上。

池奉边把装着叫花鸡的木盒塞到云松青怀里,边啧啧感叹:“你俩一个天文司令主,一个天术阁阁主,居然玩这么花。”

“开玩笑呢你听不出来啊,别败坏咱们令主名声——这是什么?”云松青手忙脚乱接稳木盒,细眉微蹙,“这盒子怎么这么眼熟呢?”

“醉月楼二东家,你自己家酒楼的饭盒都认不出来吗?”池奉抱着胳膊讥讽她。

云松青怔了一瞬,啧了一声,厚着脸皮死不承认:“怎么可能!我这不是一下没反应过来嘛。”

赵观棋捂着嘴眯起眼睛笑了笑,随即解释:“早上惹卦师大人生气了,特意托池奉买了叫花鸡给大人赔礼道歉,还望大人笑纳。”

云松青眼睛一亮,诧异道:“哟,可以嘛令主,会来事儿啊。”

一旁莫名其妙又变多余的池奉忍无可忍,伸手夺过云松青怀里的木盒,气急败坏道:“有完没完,有完没完!这叫花鸡明明是我去买回来的,怎么没人感谢我?”

“哦,那谢谢你啊池大人。”云松青不冷不淡地冲他说了句,脸上面无表情,根本没半点感恩之心。

池奉咬牙切齿:“虚伪。”

云松青正想怼回去,眼睛却无意间瞟到赵观棋越拧越紧的眉。

“令主?”她盯着赵观棋的脸,隐隐察觉出不对劲。

赵观棋像是十分艰难地抬起头,缓慢地对上云松青的眼睛,唇边刚微微勾起,下一瞬却身子一软,阖上双目猛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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