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振许竹的爱才惜才手下留情之心并没有得到好报,李远宏庄净初之流还是不顾全华夏人民的意愿照常签订了“二一”条/约!从此,“三罢”运动的性质开始变了,不再单纯的士、工、商三界的游/行,而是不输于人民/起/义/的暴力/反抗!李远宏庄净初的家族被打/砸/烧,也正好给了李、庄二人师出有名得以出/兵/镇/压/运动报复回来的借口,其他各地/军/阀/见状,纷纷效仿/炮/制,全华夏顿时被搞得/乌烟/瘴气!
“陈竞航这个始作俑者怎么还没被/制/裁?!”
华庭都督府中,一枝香看着报纸上的内容,气得把手杖扔了出去,正好砸中某人——
“你再仔细看看报纸上的另一则,是不是报道李远宏被/伏/法、陈竞航被全国/通/缉/的消息?”某人无奈捡起掉落在地的手杖交还给一枝香,并上前帮对方指出报纸上他话里提到的内容。
“江承志?”一枝香愣了愣,忽然意识到对方靠她太近,于是推开他,“请你自重——”
“之前我们可是有言在先,我派人护送二姨太他们安全离开华庭,你就从了我的!”原来江承志交还手杖的时候并没有放开,而是在一枝香推他的时候顺势握住手杖的另一端强行把对方拉回自己身边并用双臂将对方整个人箍在怀里使其动弹不得!
“你理解错了,我可从来没答应——”试图轻微挣扎的一枝香突然感应到对方起了什么变化,两人之间此时又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为防江承志/兽/性/大发将她“就地正法”,一枝香只能先顺着他强笑劝道,“有话好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江承志没那么好糊弄:“你先答应我!”
“我要是真从了你的话,你江承志能给我什么名分?”我是你大哥陈国安的女人,已经过了一次华庭沪军都督夫人的瘾,你以为我稀罕再重复一遍吗?都腻了!一枝香的眼神表情这样传达给对方!
那又如何?江承志挑眉,欲/一亲/芳泽/而不得,就只好凑近对方耳边说道:“我该称呼你若梅呢?还是陈冠——”
“冠英生前待你不薄啊!你这样对待他的遗孀,良心不会痛吗?”一枝香痛心疾首道。
“那也比我一直被你俩公婆/玩弄于/股掌/之间来得好吧?”一提到这个就仿佛戳到江承志痛处,恼羞成怒的他不仅瞬间一把掐住一枝香的脖子,另一只手更是在对方身上不停游走着!
“我真是,高看你了!”即使陷入如此狼狈不堪的处境,一枝香仍冷眼斜他,“国难当头,都自身难保了,你竟然还有这心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江承志如此回应一枝香的嘲讽。眼下的局势他如何不知?不过是最后的疯狂罢了!
就在一枝香被江承志不断强吻并身上扒得就剩最后一层衣服时,突然被一连串的枪/声/打断!
“‘三罢’运动的那些人怎么可能会有/枪?!”江承志难以置信循声望去道。
趁对方愣神停手之际,一枝香直接挣脱并拿起离身边最近的一个大铁箱直接把江承志砸个头破血流!
“快抓住她!”这时有“叛/贼”闻声闯入。
对此一枝香冷笑一声,也顾不得自个衣衫不整的样子,抱着手中的小铁箱快速从二楼窗口跳下逃脱!
江承志顿时:“~~~~~~”
洛水城,总统府——
“不要!”
冼留芳半夜惊醒,冷汗淋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梦见对象是一枝香这个情敌的话,也太那个了吧?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身边的文振的见状,连忙开灯并把自家爱妻搂在怀里安慰着。
冼留芳顾不得自个的状态,而是一把抓住文振一声声急切问道:“华庭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文振犹豫了一下,叹气,于是起身到书桌面前拿来最新传来的一份电报给她。
冼留芳接过细看之后,果然如意料中情绪激动到要冲出去——
“留芳,香君她没事的!”文振一把抱住冼留芳大声劝道,在这之前,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和自家老婆同样激动的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