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谢均握住了她往下解扣子的手指,她有些愤恨,在谢均唇上咬了一下。
颜婷气鼓鼓的,尤觉不解恨,又用了些力,把谢均的嘴唇咬破了。血腥味蔓延在两人口中,颜婷学着谢均刚才的动作,翻身上来,开始吻他。
谢均仰面朝着颜婷,眸色中尽是宠溺,他配合着,任由她施为。
好久,两个人抱着早已换了方位,颜婷有些喘不上气,她用力推谢均,眼尾红红的,杏眼圆睁,“混蛋!谢均你是混蛋!”
勾引我又不给我。
没有比谢均更坏的人了!
谢均笑着承认:“我是混蛋。”
颜婷被谢均这样笑着又勾住了,她还是想扒谢均的衣服,哪有人笑的就像狐狸精一样的!
她伸手去解谢均的腰带。
她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是她的夫君,好可口的夫君。
谢均又挡住了,握住颜婷的手像火一样烫。
颜婷委屈巴巴,快要流出泪来,“坏人!”
她眼睛像狸奴一样可怜,手指也软软的抓着他。
谢均问她:“屋外就是镇北营的士兵,真的想要?”
颜婷用胳膊勾住他。
谢均伏到了柔软的胸脯上。
他明白颜婷的回答了,他俯下身去。
颜婷的手指抓皱了锦被,她忍着,只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哼唧声。
等谢均再抬起头来,颜婷已经失力,她看着谢均唇上鼻尖、的水迹,突然觉得害羞起来,她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脸蒙住。
谢均下去洗脸,颜婷听着水流的声音停下,才掀开被子的一角,朝外边悄悄看。
谢均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这算什么!
颜婷坐起来,有些郁闷。
谢均提着热水回来,把门关好。
因为中午谢均和颜婷没去吃饭,林勇脸色很不好看,觉得谢均是故意不给他面子。
下午林勇亲自来找谢均,却没看见人。颜婷一个人在屋里,林勇不好进去,就在门口等着,却看见谢均挽着袖子抱着一只空木盆回来了。
林勇有些意外,他下意识就问:“你去干什么了?”这模样,实在不像是他眼中的谢均。
“晾衣服。”谢均放下木盆,把袖子也放下来。
林勇脱口而出,“你晾衣服,你夫人呢?”
谢均没答他的话,只是问:“林将军找我有什么事?”
林勇看着谢均,怪异地笑了下,在他看来,男子去洗衣服做饭都是自甘下贱。他说:“中午你和你夫人不是没去吃饭吗,我打算晚上办个小宴,算作给王爷和谢相接风。”
谢均说:“有劳林将军。”他这就是答应了会去,林勇便放下心来。
晚宴规模不大,一张圆桌围坐了六个人。分别是谢均夫妇,肃王和谢老爷子,林勇和张澜。
林勇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看向颜婷,“添酒!”军营里没有女仆,林勇这话,是冲着颜婷说的。
颜婷正视林勇,却没有要动的迹象。她唇边的笑意不甚明显,嘴唇动了动,问道:“将军何故盯着本夫人看,是要本夫人给林将军添酒吗?”
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被别人骂一句就不敢抬头的小姑娘了,别人想要欺辱她,或是借着欺辱她去折辱谢均,她都不答应。
林勇没想到,谢均的夫人看起来柔弱不堪一折,竟敢直接问他。他不愿落了下风,回道:“在坐的只有谢夫人是妇人,这种伺候人的活儿本来就是妇人做,谢夫人,你说呢?”谢均这夫人长的好看,若能看到她手足无措慌张求饶的模样,就更好了。
颜婷挑眉,略有兴味地说:“林将军如今是从二品,好巧先前本夫人被陛下封为县主,是正二品。”她顿了顿,脸色沉下来,冷声问:“让我添酒,你配吗?”
林勇脸黑了,“谢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颜婷并不害怕林勇生气,是林勇先要欺负她的,她凭什么委屈自己让林勇高兴?她反问:“林将军听不懂吗?”
眼看事情要不可收拾,张澜执起酒壶,给林勇倒了酒,“将军,我们是为了给王爷和谢相接风洗尘才设的宴,属下给您倒酒便是。”
这件事说穿了也是林勇无礼,但林勇觉得他受了妇人之辱,若不是为了给肃王面子,他定要让这个牙尖嘴利的妇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