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真的假的混在一起,听得徐仙蕙津津有味,同时看李靖成的眼神也不由得越来越奇怪:原来你是这样的李靖成啊!
“快闭嘴啊你们!”一声悲愤的怒吼,在心上人面前社死的李靖成终于破防了,开始无差别攻击试图先一步创亖面前的损友。
“猫粮的事难道不是卫峥你搞得鬼吗?”他口不择言的描述了当时的情况,“问你借钱,你不光不借钱还怂恿我吃猫粮,甚至先自己吃狗粮做示范的事忘记了吗?”
卫峥笑容凝固。
这句话一出,变相承认了真相,剩下的时重也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涂大少也好,一个个都忍不住嘴角疯狂上扬,笑出猪叫。
听到更多的笑声,抱着社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的心态,李靖成话锋一转,剑指时重:“还有你,时小二,沈宴之知道你小学时候,被女同学家里养的银渐层勾引,导致大家都误会你们早恋,老师专门给叫了家长,结果你一脸不服气的叫嚣着要和一只猫结婚的事儿吗?”
时重笑声嘎然而止,强作镇定:“猫猫有什么错呢?”
“呵呵,后来人女孩子家里的银渐层被送养了,哭着说老婆被偷走了的人是谁?你那是喜欢人家吗?错,你那是馋人家身子,下贱!”
又是重重一击,KO!
在众人忍笑的目光中,时重社死的非常安详。
李靖成将目光移向最后剩下的涂大少:芜湖——这里还有一个!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谁不知道谁啊,涂琪预感到不妙,急忙跳起来制止他疯狗式的无差别攻击:“那时候大家年纪都还小,还是个孩子呢。”
知道这样的套话效果有限,涂琪又把话题转向徐仙蕙:“都是年少无知犯的错,徐小姐不要介意。”
被提醒女神还在现场,李·疯狗·靖成终于收敛了,装模作样咳嗽了几声,用刚刚烧好的鲜奶泡了碗鲜奶燕麦递给徐仙蕙,换来女神温柔的感谢。
“让徐小姐看笑话了。”卫峥从凝固的雕像状态恢复正常,也笑着缓和气氛。
徐仙蕙配合的摇摇头:“没事儿,我也没想象大家都这么亲切。”
眼看气氛彻底缓和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涂琪把多带的早饭分发了,然后斜靠在希山山路的护栏上,不着痕迹的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个方向:“时重你作为唯一的已婚人士怎么没带家属?”
“和沈总婚后相处得怎么样,需要感情顾问吗?”
听到问话,时重条件反射的想到之前那个越界的吻,耳根有点发烫,强装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喝粥。
其实他也不知道两个人现在算什么,本来只是联姻关系,大不了各过各的,可现在……那天沈宴之提出的“试试亲吻”,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苦思冥想,不知不觉间碗里的粥已经喝光了,纠结的时重却还在对着空碗拨勺子,看得涂琪都不好意思重新再问一遍:
太可怜了,瞧沈宴之把人给饿的!
还是卫峥这个气氛调和手担心尴尬,主动接了话:“我觉得他们相处的应该不错,早些日子我问他参不参加你组的这个局,一直没回复,可前两天一听说涂家有骨科方面的人脉,就立刻答应了。”
涂琪悄悄叹了口气,沈宴之的情况确实是没办法,或者说但凡有点办法,他早拿来讨好沈家这位未来大舅子,好早点把沈初——现任沈夫人带进门的沈家继女——娶回家了。
于是只能避而不谈,换个角度说事:“这样来说,这场联姻倒是歪打正着,造就了一对有情人啊。”
这边,吃了半天的空气,时重终于回过神,正好听到那句“有情人”,一下子愣住了:
原来在身边人眼里,他们已经是一对“有情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