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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浪荡的大娘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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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冰海一歪头,“此话怎么说?”

“姐姐你不知道吗。”男孩道:“宋家那坟头埋的,是宋家老爷子,那老爷子年轻时候就有个特殊癖好,喜欢年轻姑娘的衣服!”

宋府之所以出名,除了有个在京城当大官的养子,还因为宋家老爷子生前的一些传说。

那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就喜欢闻年轻姑娘的衣服。

可他只喜欢衣服,却不喜欢年轻姑娘,房里的小丫头小婢女,他一眼也不多看,但一到没人时候,就追着人家穿旧的衣服。

就喜欢闻那个味儿。

可也就是闻闻,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丫头们也不好说什么,何况人家是老爷,就算对丫头做了些什么,也只能忍着受着。

谁家的老爷还没个通房大丫头了?

这宋家老爷,不偷不抢不欺凌少女,只是贪慕个衣服,丫头们不好说什么,宋家老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反正也没娶个妾回来,衣服,爱闻就让他闻去。

但这癖好一日不戒,便越发上瘾,宋家老爷子这瘾是越来越大,后来干脆每天什么事也不干,就围着一堆年轻姑娘的衣服,想了此余生。

宋家这才觉得事儿大了,不是患了什么心理的怪癖吧。

这才找大夫来看。

可大夫只能治病,对这癖好也无计可施,宋家老夫人便命人把老爷子捆了起来,不许他再与那些衣服靠近一步。

宋家老爷子痛不欲生,吃不下咽不下,没过多久竟快要气绝身亡。

老夫人把他松开,哭着问他,到底为何就那么喜欢那些衣服啊。

老爷子也说不出什么,气绝之前,只求夫人,每隔断时间便给他烧些婢女的旧衣服,不然,他到了那边,怕也是死不如生。

老夫人含泪答应,看着老爷子闭了眼,又后悔莫及。

早知道,就随着他,不逼着他戒这莫名其妙的瘾了。

人走了以后,宋家按老爷子说的,每隔些日子便给他烧些婢女衣服,可老夫人日日懊悔,身子骨也是越来越差了。

流冰海听完有些唏嘘,敢情那些衣服都是给一个恋衣癖烧的。

男孩说完宋家的事,又道,“可那坟地日日出状况,宋家烧了几次便不敢再去了,这不,这回找上了姐姐。”

流冰海摸了摸这串铜钱,“每日都有狼吗?”

“狼倒是少见,我今儿也是第一回见。”男孩道,“但是,它闹鬼!鬼像烟似的冒出来,还会跟人说话,怕的很,姐姐以后不要再去了。”

不是日日有狼就好。

流冰海回头瞧瞧他,“你与我说了这么多,可该说说,展浩天又让你来做什么。”

男孩被问到了重点,一时有些语塞,眼看着就快走到贺家,他脸色一垮,闷闷道,“姐姐!展大哥是真心对你,你莫要不理他了吧!”

流冰海扬着明眸,看着男孩。

男孩被这突然起来的凝视整的一怔。

云可馨这张脸,不说倾国倾城,也算是国色天香,平时性子又烈,见谁都不带怕的,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傲劲儿。

盯着人瞧的时候,眸子里的光像是能穿过去,直打到人的筋骨上。

流冰海跟她性格挺像,所以这回,没人觉得云可馨有什么不对劲儿。

男孩瞧着她眸子里那份傲骨,低声说,“难不成,姐姐要自己过一辈子么。”

“有何不可。”流冰海说着就到了贺家门口,“我和你展大哥是断然不再可能了,你回去便告诉他,若再来烦我,我只能离开镇子,自寻出路,到时怕只会过的更惨,他若对我还有怜心,便不要再来逼我。”

男孩有些急,“可是为什么呢!你不是与展大哥一向情投意合么。”

流冰海回头望了望男孩。

傻孩子,那是为了与张庄主怄气……

这话与这毛头小子自然说不着,流冰海看了看天,叹了口气,语气忽然温和下来,淡淡道,“天很晚了,你早些回去吧。”

说完便要转身进贺家。

“姐姐!”男孩一着急,拽住流冰海的手,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觉得手上不对劲儿。

他一怔,抓起流冰海的掌心,看到皮全部溃烂了,满手心都是红色的血印。

定是刚才在山坡用掌心抡土导致的。

“姐姐,你这手……”

全是血道啊……

流冰海推开他的手,“我没事,你也早些回去吧。”

说完便进了贺家,再没理那男孩。

……

贺家大院后边的草房,那鸡还在等流冰海。

见她回来了,扑腾着两个翅膀,跟等待凯旋的将军似的。

流冰海也不知道这鸡是不是人变的,每天活的像个人似的,也不打鸣,也不叫早,吃饱了就睡,懒的跟猪一样。

她推着轮椅进了草房,鸡立在门口巴巴的看着她。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招鸡喜欢。

手心的血道子生疼,她忍着痛,一点点把身子挪到床上,然后撩起裙摆。

刚刚冲山坡冲的太狠,腿上的骨头又错位了。

她摸了摸,也不知道骨缝在哪,怕是明天还要劳烦贺家大哥。

这贺家的院子,只有贺传雄一人,他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流冰海借这地方住着,倒是也方便。

就是孤男寡女,说出去总是不大好听。

不过还有比“□□”更不好听的名声吗?

她瞧了瞧这腿,又瞧了瞧那只鸡。

它似乎还挺心疼似的,脸蛋上竟浮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流冰海看着它,又看着它,又看着它……

已经感觉到它的跃跃欲试,但是没能拦的住……

夜深人静,这鸡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长鸣。

这鸡和正常鸡很是不同。

打鸣打的特别随意。

它好像并不甘心于叫早,似乎只在自己觉得有特殊状况的时候打鸣,它可能以为自己是一只狗?

这声长鸣特别刺耳,流冰海有些无奈的看着它。

长鸣叫醒了已经睡熟的贺传雄。

他似乎已经对这鸡的秉性了如指掌,知道它一瞎叫,便有是非。

贺传雄披着衣服来到草房,袖子才套到一半,“怎么了怎么了?”

那鸡直杵杵的瞧着流冰海。

流冰海裙子外掀,一条断腿已经露在外面,贺传雄看了一眼,便叹道:“哎呦!”

骨头怕是又错位了。

瞧着外面这黑黑的天,流冰海道:“没事的,打扰你休息了,明天再接吧。”

“明天?”贺传雄道,“你这腿已经断过一次,再断一次,熬不过一夜怕是就废了!以后要变成跛子,好好的一张脸……”

说完抬头看了看流冰海。

云可馨的脸是有目共睹的美,这夜色深着,他忘了一眼,心里便忍不住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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