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齐怀邈皱着眉,把他扔在对面沙发上,他兄长之前坐的位置。
空气里的花香气更浓,还带上惊恐的意味。
“害怕?以前没伺候过人?”
青年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瞪大了眼睛。
齐怀邈嘴角抽了抽:“真是雏。你下去问问你哥给不给弄。”
刘景寻腾的一下爬起来,却又体力不支重新倒回去。
齐怀邈扯扯嘴角:“……我开玩笑的,他那张脸确实没法跟你比。”
刘景寻站不起来,还要往外爬,被扣着腰一把拎起来。
齐怀邈埋在他后颈深吸一口,小苍兰气味不可避免地弥漫,他身上也有些发热,想寻个更舒服的去处。
“你乖一点。”
轻轻一推,刘景寻又坐回原先的位置。
齐怀邈伸手下去扯掉他的皮带,要把费事的西裤整条扯下来。卡住了。
他恶狠狠盯着刘景寻,这人又像只受惊兔子似的,只知道缩在一边不动。
“看什么,你们不是商量好了吗?搞得像我非要对你做什么似的。”
这人并不算重,很轻松就能揽在怀里。齐怀邈想,手上麻利地把竖起防护的omega剥壳。
怀里的人热乎乎,房间的恒温系统也像是坏了似的,热得叫人烦。
齐怀邈盯着他的脸,不由得啧了一声,右手搭上他后颈微肿起的一片,捻住边缘把覆盖其上的贴剂揭下。
“你矜持可以,但也别太矜持了。”
命门给人掐着,刘景寻就是再有琢磨也翻不出水花来了,何况他晕晕乎乎的,脑子里除了身上格外空荡就没了想法。
“嗯?”
“不要……”
齐怀邈质问道:“你说什么?”
刘景寻紧紧闭着双眼,额上的冷汗落在眼中,刺得他发痛。双手握紧扶手拼尽全力要转移注意力,却只在扶手上留下两道幽香的水渍。
“求你……不要……”
“哦。”
齐怀邈收回手,放在他大腿上。
刘景寻把眼睁开一条缝。他身上软得没法动作,因为本能而感到空虚得要命。齐怀邈这样对他,他有些感激,毕竟他们说开弓没有回——
操他妈的回头箭!
齐怀邈满意地听见他尖叫一声,呼吸里带着无可避免的哭腔。
齐怀邈低喘两声,满意地看着他痛苦的脸庞。
“你还戴眼镜啊?视力不好吗?”
他快活得想在刘景寻清淡漂亮的脸蛋上生啃下一块肉来。
没得到回复,他不满地往里深入:“嗯?说话。”
刘景寻嘴里只能吐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不住地往外冒着冷汗。
他没法思考,双手紧紧扒着齐怀邈,费力地用余光瞪着他。
白衬衫还挂在他身上,齐怀邈顺着那块污渍亲上他脖颈,沉迷地用鼻尖贴蹭美人的下颌,一直逮到他唇上去,狠狠叼住那双水红的薄唇。
omega依旧不愿受他钳制,双手抓挠着椅背,指甲和皮面刮蹭出嚓嚓的轻响。
“别着急——当然了,也别想跑。”齐怀邈把他的手捉进手心,“我会尽量促成这次交易,并且让它令你们觉得物有所值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