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潮湿得像暮春时节的露,温融又暗哑,附在她的耳畔,道:“圆圆,随我回谢府可好?”
苑姝吓得一双圆眼瞪得更圆,结巴道:“你你……你是不愿喝补药么?”
喝补药前他还是好端端的,喝了补药后便像是变了个人,显然是补药的缘由。
她神色极认真地答:“你若是不愿喝补药,那往后的我替你喝就是了。”
谢长风轻轻摇头,低头直接堵上朱唇。
他再忍不了她的唇一翕一合的无声诱惑,此时此刻也无心去听她说些什么。
他只觉此刻他浑身发烫,而她的身子清凉,只想紧紧贴近她。
夜深寂静,无人打扰的屋内只火烛不时噼啪作响,余下的便是口津交织与细喘声。
苑姝未推开他,因她白日在寺里说不可在寺院中卿卿我我,而别处便可。
异样感浮上心间,轻轻飘飘似是羽毛在抓挠,酥酥麻麻有些不适又有些难以言明的舒适。
粗粝手掌沿着长颈缓缓探向下,悄悄解开外衣的系带,一层接一层……
男人陡然睁眼,焚身的□□难以压制,但不可!
离了唇,他嗓音低沉更暗哑,“若不与我回府,我便每日每夜这般对你,可好?”
小姑娘拨浪鼓似的摇头,眼神迷蒙泛着醺然水意,道:“我同你回谢府,便不许再欺负我。”
“欺负?这便是欺负了?”男子低低笑了几声,倏然再次压下身。
“你我夫妻,行的是夫妻之事,何来欺负一说?”
听他这么一说,苑姝忽然脑中出现一个想法,她大着胆子开口:“不是夫妻就不会被欺负了么?”
“苑姝你敢!”他声音宛若从齿间挤出来一般。
吓得身下人将手捂住脸,不敢看他。
谢长风强势地抓住她的手腕摁在两侧,俯首沿着她分明的锁骨细细齿咬,蔓延至上,到小耳后的细肉。
苑姝惊得抬腿,却被男人预料到般直接压下。
她低声呜咽着,无力又害怕,“谢长风,你欺负我。”
男人的眸子一片猩红,听见细碎哭声忽的停了动作,他抬头皱眉瞧着她的颈间连续的齿痕与红痕。
他抬头揉了揉眉心,可心头的火烧的正旺。
今日的补药绝非昔日可比,前几日他还能忍住,今日他如此失智,那补药定是加了量的。
“圆圆,是我失礼了。”
谢长风将她从桌上抱起,隐忍着□□紧紧抱着她。
还未等她答话,径自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榻前将她放下。
苑姝还在怔愣,手臂勾着他的脖子。
“不舍得松开?嗯?”
谢长风故意往怀里收了收手臂,只一瞬,苑姝反应过来才松了手臂,嗫嚅道:“没…没有。”
男人轻勾了下她的鼻尖,轻笑了声道:“好了,你好好歇息,我去书房处理公务今晚便宿在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