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眼看着少年一愣,然后思索片刻露出“我确实可以”的神情,心中无语,但面上还是笑着:“我只是个柔弱的情报人员嘛。”
说完,波本从怀里掏出一枚亮晶晶的、冰紫色的物件,是一枚漂亮的水晶耳钉,款式偏中性。
但随即,表情又不禁有些犹豫,波本迟疑地看着狗卷棘:“诶呀,是我欠考虑了,只想着隐蔽些,但狗卷君似乎没有耳洞。”毕竟目标官员早知道组织要对他动手,带耳机什么的就再隐蔽也会被注意到。
狗卷棘倒是没什么所谓,他拿起波本手上精致的耳钉看了看,然后直接怼着自己的左耳——指尖用劲,就这么直接扎了进去,一滴血液顺着指尖慢慢滴落。
然后狗卷棘看向了贝尔摩德和波本。
“看起来很不错,很帅气哦。”贝尔摩德发自内心的夸赞道。这枚耳钉确实和少年的气质很搭,安静纯粹、又锋利勾人。
波本下意识掏出纸巾想给少年擦擦血,又顿住,自然而然地将纸巾递到了狗卷棘的面前。
狗卷棘接过,随意地擦了擦。
没想到进入黑衣组织后手上沾的第一滴血,居然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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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番外)
工藤新一欲哭无泪地守着雪白的病房,和两床昏迷不醒的睡美人。他现在会在这里,有主观上想要照顾这俩人的原因,也有客观上的……这俩人都在和他“接触”后以奇怪的状态昏迷不醒,要不是狗卷棘和他接触的时候他确实重伤昏迷差点一步升天,恐怕他已经喜提一副银手镯了。
工藤新一抱着自己的小提琴,幽幽叹气,自艾自怜。
宿傩和狗卷棘的病房已经被警方单独转移了,现在是一间单独的小院,工藤新一也可以毫无顾忌地拉小提琴解解闷,而不担心会扰民,这大概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低落哀伤的音调慢慢地萦绕在房间内,一边拉琴,工藤新一一边垂眼看着,心中一片哀戚。
为自己的冤屈,也更担心病床上两位恩人的安全。
却没想到,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工藤新一手一顿,乐声戛然而止。
他愕然地看向门口,他熟悉的,兰,园子,还有不熟悉他但他熟悉对方的大明星五条悟、夏油杰……好多人,好像都是和狗卷棘、宿傩老师一个剧组的?
他着急忙慌地鞠躬打招呼:“老师们好,您们是来看望吗?”
铃木园子切了一声,走过来拍拍他手里的琴:“别拉得那么丧,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什么?”工藤新一困惑得看着铃木园子。
铃木园子鄙夷地看着他:“你只是不能出去又不是断网了,没看见今天的热搜啊?‘演艺新星狗卷棘入圈后的第一次生日却与影帝一同昏迷不醒!’”
工藤新一愣了许久,才猛地反应过来:“今天是狗卷君的生日?!”
话音刚落,刚才在门外的一群人也进来了。
因为实在查不出身体问题,医生也并没有禁止探望和吵闹。
胖达还穿着高大的玩偶服,胸前挂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哭丧着朝狗卷棘的床边扑过去:“呜呜呜棘啊你什么时候醒啊生日快乐生日快乐你要不要今天诈尸一下啊~~”
工藤新一忍不住死鱼眼:“他在唱歌吗?”
禅院真希手里拿着一捧花,推了推眼镜:“别管他,他脑子有病。”
“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担心棘!!”胖达趴在狗卷棘的床边,胸前的蝴蝶结都变了型。
乙骨忧太满脸担忧地到狗卷棘床的另一边,伸手抓住狗卷棘的手指,一连叹了好几次气。
都多久了,剧组也停拍了,但对他来说,剧组是小事,棘和宿傩老师早点醒过来才好……
他被禅院真希拿一捧花砸在了头上,抬头,就看见禅院真希嫌弃的眼神:“你别叹气叹得那么晦气,棘没事都被你叹气叹出事了。”
乙骨忧太哭笑不得,心中的忧虑散去了些:“怎么会呢。”
夏油杰、家入硝子带着其他几个后辈开始稍微装点起了病房,居然让冷冰冰没什么生气的病房多了点俏皮的活力。
五条悟则拎着大大的蛋糕一屁股坐在了宿傩的病床上,面对着狗卷棘,看看前面的又看看后面的,房间里这么吵嚷,那两双眼睛还是闭得很死。五条悟一撇嘴,晃晃手里的蛋糕。
“想吃吗?不起床的没份。”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悠扬的“生日快乐歌”的曲调。
众人看去,只见工藤新一不知何时再次架起了小提琴,面带微笑。
大家都愣了愣,于是闹哄哄地摆上蛋糕插上蜡烛,不知道是谁带头,一群人跟着曲调磕磕绊绊、乱七八糟地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棘,生日快乐。